皇甫爵和司徒軒兩人喝著酒,有些話不吐不快。
“爵,白家對家父有恩,家父此生銘記於心。所以,白家遭難,家父挺身而出,救下年幼的牧歌,隱瞞身份,養育教導。”司徒軒手執酒杯,目光落在杯中那明黃色的液體中,酒香縈繞,“牧歌的身份一直是個秘密,但是她因為愛你,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你。”
司徒軒的目光從杯中轉移到皇甫爵臉上,與他對視:“你身在皇族,一心想要掌管天下,牧歌身係著一個巨大的寶藏。不知道是哪裏走漏了消息,追殺我們的人接踵而至,我真希望這一切與你無關。”
皇甫爵聽著他的話,眉頭一挑,臉上已經有了薄怒:“原來你一直都是這樣看待我的嗎?所以你們隱匿行蹤,來到清水縣,原來是在躲避我?”
“我們這一路走來,驚險不斷,好幾次都險些喪命。不是我們不相信你,隻是……”司徒軒停頓住,看向皇甫爵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地止住。
“隻是什麼?隻是在疏離我是不是?”皇甫爵的心裏一陣刺痛,一杯酒入了咽喉,隻覺得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司徒軒灌了自己一杯酒,然後又笑了起來:“你一路追蹤而來,在清水縣與我們相聚,我知道你選擇的是牧歌,而不是寶藏。”
“嗬!”皇甫爵輕笑一聲,然後釋懷了,剛才的怒火都消失了,“現在你為什麼又相信我了呢?”
“因為你一旦選擇跟我們在一起,就會有無盡的危險襲來。即使你是有目的地接近我們的,到時候想要自己一個人全身而退也沒那麼簡單。”司徒軒十分認真嚴肅地看著他,微帶笑意,“現在我們是一國的。”
“哈哈……”皇甫爵豪爽地笑了起來,“我本來就跟你們是一國的嘛。”
司徒軒抿著酒,但笑不語。
不是他太過謹慎,陷入愛情迷局的女人,通常都是零智商。白牧歌在皇甫爵麵前毫無招架之力,被欺騙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眼下他們需要的是盟友,而不是敵人,現在正是試探皇甫爵對白牧歌到底有幾分真情的好時機。
“現在不說我們的事情了,說說你吧。”皇甫爵適時的轉移了話題,他還沒有忘記今天的重要任務呢。
“我?我怎麼了?”司徒軒一臉茫然地問,然後又忽然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目光閃爍,尷尬的別開目光。
“看來是酒喝的不夠多,來,繼續喝。”皇甫爵再次給司徒軒斟滿酒,然後挑挑眉示意他喝下去。
司徒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無辜地看向皇甫爵:“你想問什麼?”
皇甫爵盯著他的眼睛,吐出三個字:“楊小蠻。”
司徒軒的眸中有些閃爍不安:“她怎麼了?”
“她沒什麼,我想問的是,你從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皇甫爵逼問道,“是不是這一次在山穀遇險的時候,你就突然喜歡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