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的人又開始嘀嘀咕咕起來,風向開始轉變起來。

“為了跟猛虎搏鬥,師傅和小蠻差點丟掉性命,那隻死去的老虎還被那些我們請上山尋人的惡徒霸占。在銀子和救人麵前,他們選擇背了老虎屍體走人。”劉博兒將事情發生的過程說了一遍,“如果不是這些人誤事,其實當天下午我們就能把他們救回家,就不會生出這些是非來。”

“身受重傷的我們失足掉進山穀,在山穀裏一夜那都是昏迷不醒的。命都丟了大半條,誰有那個閑情逸致做那種事?”楊小蠻的目光落在楊玉蓮和楊大妮的臉上,“我的親姐姐和好堂姐,剛才說得義正言辭,理直氣壯,感情你們當時也在山穀裏?所以親眼所見我們做了那種事?有那個閑心看熱鬧,咋不救救我們?嘖嘖嘖!堂姐一個婦道人家喜歡看這種事還說的過去,大姐你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也愛看?那可不好。”

楊小蠻一口氣說出這麼一大堆的話,直接把她們倆推下輿論的風口。

楊玉蓮和楊大妮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在受到外人的指指點點時,她們的脾氣也越來越難掩飾住。

“那昨天你們出來的時候,為什麼司徒公子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你不放?男女授受不親,你們之間就沒有如此大防嗎?”楊玉蓮逮住這點不放,那也是他們唯一不會否認的證據。

“博兒隻是一個十歲幼童,身小體弱,把小蠻交給他能行嗎?讓別的男人來扛,和我來背有什麼區別?”這時候司徒軒終於開口了,目光冷冷的看向楊玉蓮和楊大妮兩人,對她們的厭惡,溢於言表,“如果換成別人來背一下,到了你們口中是不是小蠻跟別人有染?這也能被你們說成證據,下次是不是看別人一眼都能被你們誣陷?然後捕風捉影地去稟告族長,讓人下豬籠?如此心思歹毒的女人,殺人不見血。”

“你們毀壞我的名譽,散播謠言,害我差點死在豬籠裏,其心可誅。”楊小蠻眸光森林地看向兩人,嘴角揚起一個嗜血般的微笑,“謠言止於智者,你覺得你們能夠得逞嗎?像你們這樣的人,應該受到怎樣的懲罰呢?”

“楊小蠻,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的,如果你能證明,那就可以說我們汙蔑你。”楊大妮直接開口頂撞,目前形式對自己不利呀,“盡呈口舌之能,依然證明不了你們的清白。”

就在此時,玩起失蹤遊戲的族長歸來,身邊帶著一個五旬老婦走了進來,先對縣令大人行禮致歉:“草民尋找證人來晚了,還請大人恕罪,隻是這證人太於重要,所以來晚了,草民有罪。”

“哦?是什麼證人老範族長親自跑一趟?在路上沒串供吧?”白牧歌很顯然對這個證人沒什麼好感,他們請來的證人可信度非常低,“請證人一事,理應由衙門出麵傳喚,你一個劉氏族長,這本事是大上天了不成?此人不可信,她的證詞本官不會采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