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 / 1)

32。

我縮在子舟懷裏,閉著眼睛喘息。子舟吻了吻我,然後給我擦拭幹淨。不一會,我便又睡著了。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我幾乎都忘記了白景安這個人。所以,當他再次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驚訝極了。“你。。。”我想說你怎麼進來的,但一想,他是蘇墨的朋友,這樣說話有些不禮貌,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白景安苦笑的看著我,“我倒不知道蘇墨愛你愛到如此的地步,他和我家翻了臉,拿我不在當朋友,答應茉莉演的戲也不肯了。。。”

我確實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那個。。。對不起,我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你是來找墨的?他今天去公司了,還沒有回來。”事實上,家裏隻剩下了我和賀叔,其他人都出去忙了。

白景安搖搖頭,“我隻想來看看你,我打算離開了,去法國。可能會在那邊一直生活了。”

我有些尷尬,我和他沒有熟悉到聊這些事情的地步,但人家和我聊了,我總該說些什麼,我撓撓頭,半晌才憋出一句:“法國挺好的。”

白景安微笑著點點頭,“嗯,那裏是挺好的。那就再見了。”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沒有回頭,所以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麼。

我莫名其妙的覺得,這個人一定會幸福的。這件事情我和蘇墨說了,蘇墨沉默了一會,抱住我說:“寶貝,我討厭他喜歡你,所以,我和白家的關係斷了,你不許罵我。。。”

有一瞬間,我覺得這個男人抱住我,就像一個孩子,他因為我,和朋友斷絕了關係,如今被我知道了,卻怕我討厭這樣的他。我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堅定的說:“墨,我隻想說,有你這樣愛我真好。”

是的,有他這樣愛我,多好。

六月初,方成正式答應孫安陽的求愛,兩個人高興的到宇園慶祝,蘇墨和聞烈,子舟三個人送他們了一瓶五萬的紅酒,聞烈直言說,希望他們能酒後亂-性。我黑線,不過我很開心,我希望的,終於快要實現了。

六月中旬的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我愣愣的答應了電話裏的人說的見麵。我沒有告訴三個男人,等他們離開後,我才給了那人簡訊,讓他來門口接我。

是聞烈的父親。他沒有說話,隻是吩咐司機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裏的時候,他居然扶我出了車門,我有些不好意思,對他笑了笑。

那是一間茶道館,很安靜,幾乎都沒有人。進了一件包廂,他示意我坐下。我很躊躇,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是又要我離開聞烈的嗎。。。

“你真的能懷孕?”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忽然開了口。眼神銳利的盯著我的肚子,就像一隻老鷹那麼的狠戾。

我有些害怕,眉頭皺了下,咬咬牙說:“您當時不都調查清楚了嗎,我肯定是男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懷孕,如果是假的,我想我實在不應該拿懷孕這件事來假裝。”

他看是盯著我的肚子,半晌才說:“我。。。能摸摸嗎?”

我囧了,這是一個黑道魁首該說的話麼。。但我不能拒絕吧,畢竟他是聞烈的父親。我點點頭,尷尬的手和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他真的伸手過來,快摸到我肚子的時候又縮了下,他看了看我,然後伸手摸住我的肚子。因為懷孕,我穿的衣服很輕薄鬆垮,他很輕易的便感受到我的皮膚。他愣了愣,然後迅速縮回了手,喃喃的說:“是真的,是真的。。。”

我到這個時候是真的不害怕他了,淡笑著說:“當然是真的。。。”

他抬頭,眼神閃爍:“所以,蘇家的那小子,真的是你生的?”

我老實的點點頭,“嗯,小家夥是我和蘇墨的。”

他哼了哼,大概是不愛聽見蘇墨的名字,我臉紅了紅,但沒有說話。隨後,他帶著希翼的問我:“這一個,會不會是我們杭家的?”眼神裏竟然如孩子那般的灼熱。

我看著老人的期盼,心裏想安慰他說是,但這個又騙不了人,生出來後,立刻就知道是那三個男人誰的了,我撒謊也沒用,隻好老實的說:“那個。。。目前還不知道,要。。要等到出生才能知道。”

他黑了黑臉,但沒兩分鍾又緩和了起來,嘟囔著說:“早知道你能生孩子,我就算是綁,也會把你綁到杭家去,還能討小烈歡心。。。”

我無奈的笑,男人愛上男人本就已經是難容於世俗,我又一下愛上三個男人,我想這世界上的人都會罵我的吧。隻是,我有些自私,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想放開那三個男人的手,不想讓他們和別人在一起。

後來,他將我又送回了宇園,說先不要告訴聞烈自己找過我,因為聞烈還沒有原諒他。於是,這件事情我也沒有和那三個男人說,隻是偶爾會接到聞烈父親的電話,他真的是偶爾打,一天“偶爾”打一次,也不說別的,隻是念叨:“小宇啊,你說我這麼誠心,那寶寶會不會變成我們杭家的。。。”

我忍不住的笑,這個黑道曾經的魁首,其實也是很愛自己的兒子,很想要自己的孫子的老人吧,我相信,以後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