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架,龍人穀。
一處花香鳥語的森林裏,突然一棵大樹上掉下一個人影,‘轟’的一聲砸在地上,驚起周圍鳥獸具散。
這是哪?
掉下來的人影起身後環視了周圍的樹林,四周到處散著一些亂石斷樹,更遠處更是有些鳥鳴陣陣傳來,不像是之前的地方,不是另一個地方吧。
怎麼突然到這來了?
尤掠記得當初明明是在和大哥吵嘴,後來家裏好像來了個人,但是根本就沒等自己看清,大哥就一掌把自己打暈了,醒來就到這了。
難道是曆練?
不太像啊,曆練都是重新投胎開始在凡間曆練的。
沉吟了片刻,覺的不管如何先離開這裏看。
……
尤掠越走越心驚,每每看到一些自己不認識的東西便出現一副驚訝的樣子。
如果這裏是以前的家裏的那個地方的話,要說有一兩件不認識,雖然也不大可能,但至少有一絲可能性。
但是現在自己全都不認識,難道是——
另外一個地方……
尤掠使勁的這個恐怖的念頭摁下去,心裏暗叫倒黴了,這次玩大了。
大哥為什麼一見有人來,就把自己打暈送這來呢。
尤掠已經肯定了是大哥送自己來這的,在他麵前,想死都難,別說這點小事了。
是不是跟那個來家裏的人有什麼告不得的秘密,尤掠嘿嘿的腹誹著。
走著走著恍然間前方的一塊土地上,突然出現一座小山,豪無征兆的出現,又像一直架在那裏一樣。
尤掠看了看山,暗道,終於來了,然後一路往山上的方向跑去。
山頂站著一個男子,雙手反握在後麵,背對著尤掠,一襲白袍,不沾半點塵埃。
白袍男子好像仿佛尤掠在後麵一般,又恍若在這等了很久。
待尤掠跑上來,白袍男子轉過頭來望了尤掠一眼,隨即轉過身去,繼續凝視著近在眼前的天。
“這裏是水星,距離科企星很遠。”
一道宛如洪鍾又如洗水流纏的聲音從白袍男子身上傳至尤掠耳裏。
“不是吧,別在樣啊,我在這人不生,路不熟的,你把我丟這幹什麼,我肯定完蛋的。”
尤掠聽見男子確認之前自己心裏的想法,尤掠立馬換上一副企求的表情。
“這樣才好玩,不是嗎?而且,現在你回不去了。”
白袍男子依然沒轉身,用那充滿磁性的聲音細細的說道。
“什麼破爛玩意,你他娘的不是號稱老天嗎?不是無所不能嗎?把我弄回去還不簡單”
聽到男子古井無波的話,尤掠頓時氣極敗話,指著眼前的男子罵道:“曰你奶奶的,玩什麼不好,這有什麼好玩的,我要回去。”
“這顆星球是我創造的最偏遠的一顆星球了,而且外麵布有我的領域,不會出現太強的人。”對麵的白袍男子充耳不聞尤掠的罵聲,對著尤掠講解著這顆星球,說完頓了頓,轉過身來,慈愛的注視著尤掠輕聲道:“換而言之,就是不會出現超過你顛峰時期力量的人。”
說完,再次轉身過去,把剩下的兩個字埋在了心裏。
“說這些有個毛用啊,我才不待這地方,趕緊的把我送回去,不然我找嫂子告狀,說你虐待兒童,欺男霸女,魚肉鄉親,你就好看了。”
尤掠說了半天,卻發現一向怕老婆的白袍男子居然毫無反應,便氣極的從壞裏掏出一個玉鼎,聯起了鳳清的線。
撥了半天,尤掠愕然發現毫無動靜,木木的把腦袋轉了過去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白袍男子。
“草,老實點交代,你是不是動什麼手腳了?”
頓時便跳腳了,朝著白袍男子怒吼道。
隻見前麵的白袍男子轉過頭看了看尤掠,笑道:“我不是說了嗎,外麵布有我的領域。”說完又把頭轉了過去。
“領域你個蛋蛋,萬一你走了我他娘滴怎麼辦,你是不是想跟嫂子度蜜月呢,才把我關這裏。”
“下次我來你就能出去了。”
尤掠正準備還嘴回去,龍天突然轉過身來喝道:“好了,別廢話了,我沒多少時間停留在這了,現在你聽我說,我知道你小子偷偷的把《天地經》修到了第六層,但是我跟你說,《天地經》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容易,我在來時便已經把你的身體元氣還原到你未修功法的那刻,我知道你去下界明白了很多東西,但你那是一葉障目,坐井觀天,人之性情,哪能如此簡單,自己好好琢磨吧。琢磨清楚了,你就知道《天地經》怎麼修了。我和清兒有要事要出一趟遠門,你就在這個世界呆著,到時候我會來接你的。”頓了頓看了眼尤掠柔聲說道:如果我沒來接你的話,你就好好的活下去,別讓別人欺負你,要好好過。說罷,龍天看也不看尤掠的轉過身去,慢慢的身影如光般四散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