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中南宮悔筆直得朝著南宮家飛奔著,雖然已經變身成了清算,但是腦中依舊揮之不去南宮清明的死,以及南宮無極沒有表情的臉。不由煩躁起來罵道“真是的,該死的森林這麼大。”忽然間南宮悔急忙停住,在停住的一瞬間,有一顆子彈擦著南宮悔的脖子飛過打到前邊的樹上,呼嘯的子彈沒有一絲減緩得穿過樹的軀幹末入森林之中。
南宮悔驚訝得看著樹上的洞,心中急速思考著‘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威力強勁的槍!改造過的槍也不會改這麼離譜!不然後坐力過大是沒有人能夠承受的。難道是森林!隻有那種金屬的身體才能夠對抗那樣的後坐力!’於是對著子彈來襲的方向喊道“森林!我知道你在!不要做這種無謂的事情!”回應的又是一刻子彈,但是南宮悔並沒有躲,這顆子彈是打向南宮悔腳前的土地。看著這顆子彈打入土地的彈洞,南宮悔心想‘這算是挑戰書嗎?以一個殺手身份的挑戰?糟了!’南宮悔瞳孔迅速放大,後跳。
‘轟’南宮悔的腳下發生了爆炸,在爆炸前南宮悔便感覺到腳下的土地忽然急速膨脹一般。可是來不及了,即便是以南宮悔的速度也無法躲開。靠在樹上的南宮悔右臂衣服已經麵目全非,胳膊也猶如沒有骨頭一般下垂著。心中罵道‘該死的!他打過來的難道是炸彈?不對!土地上的痕跡是子彈的大小沒錯!也不會是濃縮炸彈,不然是無法高速射出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距離南宮悔一千米範圍外的一棵樹上,一個身穿一身白色運動服的男人正靠在樹的主幹上,右手撫摸著靠在肩膀上的槍自言自語著“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這種靈敏的反應速度,超過常人的移動速度!這種獵物才好玩。哦哦!真聰明!”
南宮悔得出必須幹掉這個人,不然是無法脫身的結論後立刻行動。一邊借著樹躲避狙擊一邊向發射子彈的地方移動。南宮悔正準備移動到下一刻樹後時忽然感到危機,急忙轉身躲到樹的另一邊。又是‘轟隆’的聲響,在南宮悔到剛才準備去的樹中間的路線上爆炸了。樹上的男人也一臉驚訝道“預判?哼,還真是強勁呢。這樣我就不得不快速解決你了。”說罷從旁邊的黑包中又拿出一把一模一樣的狙擊槍。
南宮悔暗道好險,正準備轉移忽然猛地向前一個打滾,緊接著聽到後麵傳來爆炸聲。南宮悔回頭一驚,在剛才藏身的兩邊都是濃濃的煙霧以及被燒焦的樹葉殘渣。兩發!?
南宮悔吸吸鼻子忽然一驚,露出了然的神情,心中思索著‘原來如此,沒有爆炸後的硝煙味道!這不是炸彈,是子彈!隻是...’看向子彈飛來的方向南宮悔自言自語道“又是一個能力者嗎?”
南宮悔靠著特有的預判躲避著隱藏在森林中的襲擊,一點一點的接近目標。樹上的男人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明明知道南宮悔正在急速接近,但是卻沒有要轉移的意思,相反對著南宮悔瘋狂的喊道“小子!吾名詭槍!報上名來!”南宮悔此時已經能看到詭槍,聽到詭槍的喊聲也高聲道“死人沒必要知道我的名號!”聽到這句話詭槍更加興奮,大笑起來“夠囂張!像我!不過...”猛然間看向南宮悔說道“我最喜歡殺掉囂張的人。”說著停頓下來,把槍收起。南宮悔看到詭槍收槍也從樹後走出來,冷哼道“怎麼?狙擊手沒了槍還能幹什麼?”這時的南宮悔已經可以清晰得看到詭槍,看不見臉!手,臉,全部都被白色的紗布包著,露出來的隻有一雙閃著亮光的眼睛。對視之下,南宮悔感覺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正常人,而是一個瘋子。
詭槍看著南宮悔說道“十米不到的距離...你不覺的太近了?”南宮悔忽然皺起眉頭,感覺有些不對勁。緊接著,這種感覺無限放大,似乎周圍所有的東西都在湧向眼前的人。終於,南宮悔知道這是什麼了!看著南宮悔的表情,詭槍笑道“發現了嗎?半成年的小吸血鬼,看來你不是第一次和我這種級別的人作戰啊。”南宮悔神情凝重沉默片刻,從牙縫裏擠出話來“這是...領域?你是故意引我過來的!”南宮悔左腳剛剛後移一小步,詭槍已然消失不見。南宮悔還來不及反應便聽到耳邊傳來充滿壓抑的聲音“小吸血鬼,不要這麼著急逃跑,我還沒玩夠。”南宮悔一驚,迅速跳開看著沒有動作的詭槍,感受著強大的壓迫力,變成清算的南宮悔也滿身冷汗。心中思索有如閃電卻也找不到突出去的方法,不由第一次生出‘難道今天要交代在這裏的想法?’
正在南宮悔思索的時候,詭槍在一瞬間移動到了南宮悔旁的樹上,看著南宮悔說道“是不是什麼都感覺不到?我知道吸血鬼有一種名為血感的能力,可以感覺到一定範圍內的所有生物。不過,在我的領域中...這個沒有用吧?”下一刻詭槍再次出現在另一棵樹上,依舊是那個姿勢,依舊是那個聲音。“成年吸血鬼倒還可以抵抗一下,但是你這個小吸血鬼嘛。哼哼,就讓我看看你能掙紮到什麼地步了!”說著南宮悔還沒看到詭槍消失就向後飛了出去,心中的震驚無法用語言描述,南宮悔看著站在自己之前所處位置的詭槍,不由生出一種無法匹敵的感覺。戰鬥還沒有結束,還在被強大力量向後拉扯的南宮悔眼中的詭槍再次消失了!還未反應過來的南宮悔緊接著感到背後傳來一股劇痛。撞斷了一棵樹後餘勢不減的撞向下一棵樹的南宮悔不由噴出一口血,落到地上後感覺五髒六腑似乎都移位了一般,一股股粘稠的血從身體湧入口中。詭槍並沒有趁機要了南宮悔的命,隻是笑著看著趴在地上咳嗽的南宮悔,那眼神就像貓看著垂死掙紮的老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