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登驚得呆了,疾聲對吉米道:“去找安德魯導演,讓他把攝影組準備好,他這副樣子什麼定妝照都能拍!”
片刻後眾人架著醉鬼徐睿來到了攝影棚,安德魯一看徐睿的模樣也是醉了,皺著眉頭道:“誰幹的?他這樣子怎麼拍?你看他坐在沙發上都坐不穩。不用試了,收工!伊登,你把這醉鬼送回去。”說罷轉身就要走。
徐睿定定的看著安德魯,眼睛突然一亮,大嚷:“哇!你的禿頭好漂亮!跟燈泡一樣!嗝兒~”
安德魯的腳硬生生停在半空中,再轉過臉來時整張臉已然漆黑。他徐徐的呼了一口氣安撫自己暴躁的情緒,咬牙切齒的道:“不是要試試?那就試試!”
安吉麗娜冷笑不語。伊登著急的抽出一張表情卡,道:“導演,你看著!”
無意中看了一眼表情卡上的字,伊登頓時渾身抽搐好一陣不適。怎麼又是這張?**這表情總是陰魂不散的追逐著徐睿,無論哪次都能抽到它,這也太邪門兒了!
正一臉抓狂的想換一張時,安吉麗娜卻將那張卡劈手奪了過去,看了一眼上麵寫的是什麼後手中‘鞭子’一甩,興奮得冰冷的聲音都變了調發出一個破音:“給我扮**。”
“是!”徐睿應道。然後伸手解開了胸前的兩顆扣子,露出一片麥色的肌膚,健康而並不誇張的胸肌就那麼半隱半現的透了出來。隨後他將頭往後一昂,臉上的表情陡然轉成了一片迷醉,帶得人心髒猛地跳了一記。又見他一雙清亮的眼睛半睜半閉的微瞌著,眼睫毛在急速的微微顫動,一切都在預示著某個頂點的到來。
攝像棚裏一片安靜,所有人都陷入這一片**就要來臨的魔咒裏,興奮著,又顫抖著,覺得自己就像是上膛了子彈,扳機就扣在那個能帶動所有人情緒的人手裏。
突然,徐睿的表情驟變,一切緩慢的表情變化都陡然加速。他猛地張大了嘴,眼神變得凶狠而淩厲,身體緊緊的繃成了一張弓,預示著最後的衝剌。就在那一刹那之間,他的臉隨著身體一起繃緊,頸側兩邊的血管凸了起來,鼻孔怒張著,用低啞的聲音壓抑的喊了一聲:“啊!”
時間就凝固在那裏了,一場男性的**的表演被醉得找不著北的徐睿表達得淋漓盡致!
安德魯打了個哆嗦,一臉緊張的摳著自己的禿頭:“太……太……”實在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他隻得又道:“到了我這歲數都覺得受不了,他不去拍小黃片真是可惜了……”
吉米死死抓住椅背遮擋自己,絕不讓人看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在眾目睽睽之下褲襠起丘什麼的,傳出去的話他還要不要做人了?
伊登又羞又窘,心裏矛盾得想暴走,他很想繼續看,但又不敢看,這……這……也太那啥了。
安吉麗娜側麵色潮紅的怒瞪伊登,連她都……伊登,你抽這張卡出來是想找死嗎?!
而克裏斯,坐在一邊的椅上一動不敢動,他已經從最初的雙腿微分的動作轉變成了雙腿交叉架起的坐姿。某個部位正在叫囂著,漲痛著,攪得他現在就想衝上去撕了徐睿的衣服把他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但是他不敢動,一動就會暴露自己的尷尬的處境,他就隻能硬生生坐在那裏,夾緊兩腿佝僂著腰試圖掩蓋情動的端倪,一張冷臉繃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冰冷,唯有眼底燃著熊熊的烈焰,足以焚燒一切。
這樣的阿爾伯特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隻無比慶幸這裏是片場,還有很多人在,不然他不敢保證自己不做出什麼事來,因為那樣的阿爾伯特實在太誘人了,誘惑得他隻想抱住那個青年好好的愛,把他搓成粉碎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都給我醒神!”安德魯大喊了一聲,震醒所有人。大家互相瞧了瞧,眾皆一臉的不自然,全體帶著偷看小黃片被家長抓獲的羞窘。而後集體所向,全體人民轉過臉去怒瞪伊登:你抽出來的是什麼見鬼的卡片?!就沒有正常一點的卡片可以抽?
伊登又羞又氣,怪他咯?剛才他也失態中的一員啊,天知道徐睿為什麼跟這張卡片這麼有緣,隨手一抽就能抽到它。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有小劇情,因為我必須做好一切準備陪一位朋友去相親。
我操!
那廝就沒有安好心,在一群朋友當中挑了一個最老最醜的——也就是我,去給他當綠葉。
什麼心態……為了襯托出自己的英俊瀟灑就把我往泥裏使勁踩。
看到他,我就徹底領悟了男性朋友之間友誼的真諦——不帶猶豫的把你當牲口使,並痛快的侮辱你、踐踏、折磨你!
不過為了他下半身的性福,爺豁出去了,過會兒就去弄個最醜的發型,穿一身最土的衣服舍命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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