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兩個鳥人,我像那種人嗎?”鍾軍用手指指著自己,企圖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不是像,你就是。”阿桂他們又開始開呆鍾的玩笑。
“我懶得鳥你們。”
“跟劉老板相比,我們的生活簡直就是跟一坨屎沒什麼分別,你看劉老板,夜夜笙歌,多happy。”阿桂感覺好向往劉老板的生活一樣。
是啊,劉老板家境比我們好多了,他畢業後即使找不到工作也可以到老爸的公司上班,反正那個家族企業遲早都是由他繼承的。
正在我們討論劉老板的時候,大漢哥的手機突然響了,接起手機聽了下,然後點了點頭就叫我跟著他下樓去。
走到樓下的時候,發現樓下停了一部“海馬6”,然後阿天就從車上下來,拿出一包已經開過的“玉溪”,走到我跟大漢的身邊,遞了一根煙給我跟大漢。
“劉老板喝醉了,你們兩個扶他上去休息吧,我還有點事就不上去了。”阿天遞給我們煙的同時,自己也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說。
“他又發什麼瘋啊,是你把他灌醉的還是自己喝上癮了?”我問阿天。
“哎,我怎麼知道啊,剛開始喝得好好的,幾杯下肚過後就開始胡言亂語了,好像在說那個誰誰誰,我喜歡你,我要親你,但是又不是聽得很清楚,估計是中情花毒了,這鳥人。”阿天解釋著。
“放心,大老爺們喝醉正常,沒事的。”大漢說道。
然後我跟大漢就從阿天兩個朋友的手裏接過劉老板,扶著劉老板的同時,除了像豬一樣重的劉老板難扶外,還聞到一股好大的酒氣,不隻是劉老板的,阿天的兩個朋友跟阿天也同樣的好大的酒氣。
當我們扶著劉老板準備上去的時候,阿天的“海馬6”一轉眼已經不見了。
“你說阿天還會繼續喝嗎?”我看著阿天他們離去的背影,又說了一句廢話。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阿天跟劉老板一樣,我們班的富二代,一個星期至少有四天去喝酒的,你見他來學校的時間多還是在外麵的時間多?”大漢反問了一句,不用問,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阿天是這個城市的富二代,換句話說就是“地頭蛇”,見識多廣,朋友都是非常有檔位(檔次地位)的人,當然不排除一些豬朋狗友,也包括我們這些沒有前途的大學生。
阿天跟大漢一樣,是個非常有義氣的朋友,為朋友也是兩肋插刀那種,從來不因為貧富而“種族歧視”我們,也不知道是為了讓我們認同他這個觀點,把彼此的距離拉近一點,你會看到阿天每天穿著都比我們更隨意,或者更寒暄。
一套已經舊的發黃的足球衣,外加一雙老人拖鞋,卷卷的頭發,怎麼喝酒都不會胖的骨瘦身材,滄桑臉龐加上一直陪伴他的情人“海馬6”。女朋友多少我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