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四天,我幾乎都是不眠不休,到處找蒙語晨,卻毫無所獲,她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那****在大路上走,大太陽曬得我發暈,恍惚間好像聽見有人叫我,我以為是自己幻聽了,看來要休息一會子。
“白冷!你走什麼?沒聽見我們叫你嗎?”
真有人叫我,我轉頭,兩男兩女向我走來,皆是黃色衣袍,袖口是紅色的花紋。原來是武聖府的弟子,這兩個男子我認識,是我的朋友,叫宋明遠和齊思,女的我就不知道了。
宋明遠說:“你怎麼回事?聾了?叫了半天也不應我們。”
我握拳道:“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
宋明遠說:“怎麼大聲都沒注意到?”
我笑笑:“這兩位是?”
齊思說:“這是我妹妹齊芳,這是我師妹王憐。”
我向她二人行禮:“我叫白冷。”
她二人亦向我回禮。
那個叫齊芳的女孩子眼一亮,說道:“你就是白冷?寶鳴山九夢華的徒弟?我在武聖府的時候就聽過你的名聲,說你劍使得好,有機會我們打一場啊!”
我禮貌道:“哪裏,改日有空切磋一番。”
齊思說:“你要去幹什麼?灰頭土臉的,好像很疲憊啊。”
我心裏一動,說:“我在找一個人。”
宋明遠說:“什麼人?”
我說:“一個女人,叫蒙語晨,年紀看起來與我差不多,樣子嬌弱。你們看見過嗎?”
四人互看一眼,皆是搖頭。
宋明遠說:“路上沒遇見多少人。”
我說:“我找了她四天。”
齊思說:“你找她做什麼?”
我說:“殺了她。”
齊思:“哦?你和她有仇?”
我說:“前幾****救了她一命,她反想害我,我放過她,沒想到我離去後她殺了四個無辜的人,那四個人是一家人,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白丟了性命,我得殺了她,為那一家人報仇。”
齊思說:“你為什麼會救她?她又為什麼想殺你?”
我頓了頓,說:“原因我不想說,你應知道我的為人。”
宋明遠和齊思點點頭。
齊芳說:“那這樣這個女人也太可惡了,竟然恩將仇報。”
我握拳道:“我希望可以得到各位的相助,這附近我都找過了,那蒙語晨像遁地一樣,竟無處可循。”
齊思道:“你知道蒙語晨多少?”
我說:“不多,她是通州知府蒙古出的女兒,要去投靠她的表哥家。”
宋明遠說:“蒙古出?通州知府蒙古出?”
我點頭:“就是。”
宋明遠說:“前幾個月蒙古出被人殺了,聽說是暗語閣的人做的,我正納悶為何被殺,照你這樣說,這女兒都這麼歹毒,父親也好不到哪去。”
我說:“我現在不知道去哪裏找,一點頭緒都沒有。”
齊思看看周圍,說:“已經過了四天,沒找到一點痕跡,再找下去也是大海撈針,我看不必找了。”
宋明遠說:“沒有辦法?”
齊思說:“不是,她是通州知府蒙古出的女兒,這是個很好的線索,蒙古出死後他的家眷肯定要返回原地,但是通州衙門應該有這些家眷的記錄,我們先去通州查查這些家眷去了哪裏,我相信應該會有人知道蒙語晨去了哪裏,那個表哥家又在哪裏。”
大家點頭稱是。
齊芳推推王憐,笑道:“我哥厲害吧。”
王憐微紅了臉。
我說:“還是你思維敏捷,你覺得要多久?”
齊思微笑:“這個說不準,不過應該要半個多月吧,怎麼?你還另有要事?”
我點頭。
齊思想了想,說:“你若信得過我們,就把事情交給我們做,我們分開行動,等我有了蒙語晨的消息,再飛鴿傳書告訴你,你再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