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小叔子是個很貪吃的人,看到嫂子床頭有個很光滑的胡蘿卜,順手拿起來就咬了一大口。忽然又想,嫂子要是知道了一定會不高興的,就連忙把那斷成兩截的胡蘿卜用高粱稈插上,接在一起。到了晚上,嫂子又想男人了,就把那胡蘿卜插了進去。這一下插得很深,夾得又緊,抽動時,竟斷了半截在裏頭!她嚇壞了,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往外摳,好不容易才把那半截摳了出來。她湊到燈下一看,發現兩截胡蘿卜裏有一根高粱稈子。誰幹的呢?準是那個貪吃的小叔子!她想,既然小叔子已經長大了,何不就讓他來代替胡蘿卜?可是這種話又不好直說,於是她想了一個主意,勾引她小叔子。
第二天晚上,嫂子喊小叔來到臥室,歎息道:“兄弟,你年紀輕輕怎麼就被獨眼龍纏了身子?時間一長,你就沒有命了。”小叔子本是個老實人,一聽嫂子說他被獨眼龍纏身,活不成了,就緊張地問嫂子,獨眼龍在哪裏?嫂子說,你脫了褲子,就看到了。小叔子把褲子一脫,嫂子指著他兩腿中間那個東西說:“這不就是獨眼龍?”小叔子仔細一看,果真隻有一個眼,忙說:“嫂子,是不是要用刀把它割下來,不然兄弟我性命難保?”嫂子搖手說:“使不得,使不得,割下了它,死得更快。”小叔子嚇得哭起來:“哥哥死得早,我又得了這種病,嫂嫂你要救我呀!”嫂子說:“懲治獨眼龍也不難,隻要把它放進獨眼井裏就可以鎮住它了。”小叔子道:“可我到哪裏去找獨眼井呢?”嫂子說:“不忙,我身上就有一口獨眼井,就是專門整治獨眼龍的。”小叔子說:“這下可好了,我的性命有救了,嫂子,獨眼井在哪裏?”嫂子脫光了衣服,指著兩腿中間說:“這就是專門整治獨眼龍的獨眼井。”說完就拉小叔子上了床。小叔子把獨眼龍放進獨眼井之後,驚喜地叫起來:“嫂子,你這獨眼井果真厲害,把我的獨眼龍整治得好舒服啊!”
賈幹事一邊聽姑娘講故事,早已心猿意馬,心旌飄搖了。這時又聽姑娘附在他的耳邊道:“你說這個小叔子是不是很傻?啊?哈,哈……”姑娘腰肢亂顫地笑起來,還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賈幹事身子一顫,感到身上一陣燥熱,心裏一個勁兒地翻騰。他看了姑娘一眼,正好和她的目光相遇。他從她的目光中讀懂了她的渴望。心想,她的獨眼井需要獨眼龍了。但他並沒有馬上喪失理智,他在心裏猜測,這姑娘不像三陪女,那麼一定是個婚後性欲得不到滿足的怨婦。如果真是這樣,那倒是可以幫她做一回好事。但他還不能確定,於是用探詢的口吻問道:“小姐,請問……你結婚了嗎?”
“你看呢?”
“這個可看不出來。”
“傻瓜!”姑娘用纖細的玉指輕輕戳了一下賈幹事的腦門,“沒結婚我能給你講這樣的故事嗎?隻是……”姑娘幽怨地歎了口氣,“隻是我丈夫那東西一到關鍵時刻就不行,老是弄得不痛不癢的,他現在還在吃藥。”
“所以,你早已是‘久旱盼甘露’了?”賈幹事心裏已經有了底。
“去你的!”她輕輕打了他一下。
賈幹事終於忍不住一把將她摟進懷裏,劈頭蓋臉地吻著她的唇,她的頸,她的胸。她在他的懷裏扭動著身子,不住地呻吟著,這更使得賈幹事熱血沸騰,欲火中燒。他把大手伸進她的裙子底下,她也把小手伸進了他的褲襠……
“走,去你的房間樂一回吧!”她嬌喘著說。
“去我房間?”賈幹事想起還在房間裏看著箱子的同事,“不行呀,我也是兩個人出差……”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底掠過的失望,於是他又說,“不過,我可以支走他,讓他晚些回來。”
“太好啦!”她非常高興。
“我住612房,你過十分鍾再上去。”
“好!”她看上去很急切。賈幹事決心過一會兒一定要好好地“安慰”她。
賈幹事買了一些“老虎機”的硬幣回到房間裏,他對同事謊稱是自己贏來的。他把硬幣交給同事,聲稱自己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兒,讓同事繼續去玩,由他留在房間裏看箱子。
“多玩一會兒,不要急著回來。”他對同事說。
同事興高采烈地拿著硬幣下樓了。賈幹事快速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房間,又把床單撫平,然後站在房門口,一邊興奮地搓著手,一邊緊張地等待著姑娘的到來。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僅僅是想象著“偷情”的這份緊張和興奮就已經使賈幹事有些不能自已了。終於盼到了有人敲門,賈幹事連忙把姑娘拉進房間,反鎖上房門,急不可待地抱著姑娘就是一陣狂吻,大手也伸進她那高聳的胸脯,並漸漸地往下移動。而姑娘的身體也如蛇一樣地扭動著,嘴裏發出囈語般的聲音。她的兩條胳膊似藤條般的,時而捆緊賈幹事的腰,時而又摟緊他的脖子,還不時捏一把賈幹事下邊那個不太安分的“小弟弟”,弄得賈幹事的靈魂差點出了竅。賈幹事畢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心裏慌得厲害,血壓升高不少,但有一件事他始終沒有忘記,他的手開始伸向她那塊神秘的“田園”。可他剛剛沾到“田園”的邊沿,姑娘卻把兩腿一並攏,輕輕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