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謹行慎思,成為你的保身法寶(1 / 2)

任何一個有所成就或建功立業的人,在奮鬥過程中,都會謹行慎思。因為,這樣的人有著長遠的目光,他們想得要比普通人更遠,看得比普通人更高。於是,他們為未來的憂患擔憂,更害怕因身邊的事情處理不當而羈絆住自己的腳步,令自己停滯不前或是倒退,甚至是功虧一簣。因此,他們會時刻觀察著身邊的動靜,認真處理每一件事情,並且在做事之前,總是深思熟慮。正是因為這些人在前行過程中,如履薄冰,如臨深淵,才有了以後的大成就。

曾國藩創建的湘軍成立後,便開始對抗太平軍。起初作戰的時候,幾乎總是失敗。每失敗一次,對曾國藩來講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擊,麵對失敗的痛苦和其他方麵的壓力,曾國藩一次次想要自殺,結果都被手下攔住。

每次的敗仗讓曾國藩不得不謹慎起來。如果不謹慎,不去分析失敗原因,那麼打勝仗的可能性就會越來越小,就要忍受將士戰死疆場的痛苦;而且自己辛苦創建的湘軍就承擔不起救國大任,就不能實現自己成就功業的大誌。因此,曾國藩必須謹慎。

戰場上需要謹慎作戰,官場上更需要謹慎為官。因為,官場上的戰爭是無形的、隱蔽的,人與人之間的鬥爭是不公開的。

清、勤、忠等都是官場中必不可少的,“慎”同樣很重要。曾國藩本身就是一個謹慎的人,這從他每日檢點自身的習慣中可以看出。雖是如此,然而身在官場,畢竟不同於平日在家與周圍的人打交道那麼簡單。初入官場,曾國藩並沒有體會到這一點,而是處處爭強,時時果敢,吃了不少虧。時間久了,曾國藩便漸漸發現了官場的黑暗,善於總結的他變得更加謹慎起來,不再以敢、強標榜自己了,而是將其掩藏在內心中。

曾國藩對“慎”有深刻的理解,並且有專門的闡述。在《書贈仲弟六則》中,他如此陳述:“古人日欽、日敬、日謹、日虔恭、日懼,皆‘慎’字之義也。慎者,有所畏憚之謂也。居心不循天理,則畏天怒;做事不順人情,則畏人言。少賤則畏父師,畏官長。老年則畏後生之竊議。高位則畏僚屬之指摘。凡人方寸有所畏憚,則過必不大,鬼神必從而原之。”

為官生涯中,曾國藩仔細推敲,才有了如此精辟而且終生受用的觀點。他說:“凡吏治之最忌者,在不分皂白,使賢者寒心,不肖者無忌憚。若犯此症,則百病叢生,不可救藥。”

隨著鎮壓太平軍的戰功赫赫,曾國藩的權勢越來越大,然而他不以為榮,反為其憂。因為官位越高,接觸的高官越多,要想在其中遊刃有餘,談何容易,更何況曾國藩還是一個外權大臣。他在日記裏經常寫道:官位越高,權勢越重,就越容易招致大禍。因此,曾國藩總是生活在無窮無盡的憂患之中。他總是將事情盡量做得更周全,不留下缺點或漏洞,以免受到別人的指責,或使一些異己分子抓住把柄不放,導致自己因小失大。

鹹豐十一年(1861)九月,鹹豐皇帝駕崩於熱河。不久,清廷內發生了政變。慈禧太後和恭親王奕相互勾結,將八位顧命大臣囚禁。並在後來將其中四人處死,另外四人革職。曾國藩心生恐懼,不知道自己是否會被牽連進去。

肅順是顧命大臣之一,此人雖處在清廷腐敗環境中,但仍能夠潔身自好,洞察時事,是當時少有的開明之臣。他曾極力推薦曾國藩去營救左宗棠,曾國藩比較敬重他。另外,作為肅順的幕僚,王閩運、郭嵩燾等人與曾國藩的湘軍交往密切。慈禧要肅清肅順一黨,曾國藩多少會受到一些牽連,這無疑讓他感到恐懼,但當王閩運勸他自立時,他卻絲毫沒有動搖,而是靜觀其變,畢竟,他對清朝是忠心的。

曾國藩當時應該是很謹慎的,他料到了慈禧太後不會對他怎麼樣。因為當時太平天國運動並沒有平定,湘軍仍然是保護大清江山的一道堅固屏障。沒有湘軍,盡管慈禧太後能夠垂簾聽政,也不會長久。另外,湘軍在當時已經形成了一定的勢力,如果拿辦了曾國藩,定然會引起各路湘軍動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