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無奈地過錯(2 / 3)

在奶奶的眼裏,已經認準了這個未來的孫媳婦。而在王虎的眼裏,也徹底被吳麗的做法所深深感動。他把奶奶的話記在了心理,也一再告誡自己,以後一定好好對她,心理也認準了這個媳婦。

可是所有的事情並不是王虎想的那樣,吳麗的父母知道女兒不在學校而跑去照顧王虎的奶奶後,殺氣騰騰的追到了王虎家裏。那時候,王虎的奶奶病情剛剛好轉出院,正在家裏休養。那一天,是格外的糾結,痛心和難忘。

當吳麗的父母趕到王虎家裏後,當麵罵了女兒一通,然後又轉身對著王虎說道: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真實啦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女兒怎麼會嫁給你這個小癟三,家裏窮的叮當響,還想娶我女兒,做夢。”

吳麗的母親說的這些話,王虎雖然也十分氣惱,但是還是忍住了。就是看在吳麗的麵子上,自己也得忍不是嗎?更何況,這要是以後真的和吳麗結婚了,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女人還是自己的老嶽母。不說眼前,就是為了以後自己也得忍。所以王虎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低著頭站在那裏。

王虎的奶奶看到吳麗的母親十分憤怒,也是出於好意和禮貌。她一邊邁著虛弱的身體,一邊向吳麗的母親身邊走來。到了吳麗母親身邊,邊伸手招呼著邊道:

“您嫂子,別生氣,都怪我家王虎。快坐下消消氣。”

王虎的奶奶說到這,就要伸手去拉吳麗的母親坐下。吳麗的母親本來一肚子火還沒有發完,她看到一個髒不垃圾的老太婆伸手要拉她的衣服,隨手推了一下。沒想到的是,一下子用力過猛,把王虎的奶奶推到在地上。王虎看到奶奶被吳麗的母親推到在地上,實在是忍無可忍。男孩子有時候就是這樣,你羞辱可以,打我也可以,碰我的親人就是不行,更何況,這是王虎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而且奶奶的身體還不好。王虎一個箭步跨到奶奶麵前,一邊扶起地上的奶奶,一邊衝著吳麗的母親大吼道:

“滾,你馬上給我滾,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王虎說完,一雙噴火的眼睛瞪著吳麗的父母。吳麗的母親嘴角升起一股不屑,一邊拉起女兒的手往門外拖著,一邊帶著諷刺地口氣說道:

“呦呦,看把你給牛的,還想吃了我咋的。就這破地方,叫我在這裏呆我還不想呆呢?哼,走。”

吳麗一邊掙脫著母親的手,一邊大聲說道:

“媽,你這是幹什麼?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

吳麗剛說完這句話,就被母親一巴掌打在臉上。接著就聽見吳麗母親憤怒地說道:

“真實沒出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跟著他有什麼前途,以後你連風都喝不上。快走,就是今天拖我也要把你拖回去。”

吳麗的母親說完,就開始使勁地拉著吳麗的胳膊往車上拽。

此時的王虎,看到奶奶被氣的忍不住大聲喘息起來。他起身站了起來,向著吳麗和她父母又大吼道:

“滾,你們都給我滾。滾!”

吳麗一臉絕望地望著王虎,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怎麼也不相信,王虎竟然叫自己滾。自己的父母是有錯,可是自己沒有錯啊!他竟然這樣對自己,想到這。吳麗再也忍不住,哭著向車裏走去。隻是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王虎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絕望和怨恨……

自從王虎的奶奶被吳麗的母親推到摔了一跤之後,就一直臥病在床。也許是因為上次的身體一直都沒有康複,又或者是因為被吳麗母親的蠻橫氣傷了身體。事隔不到兩個月,王虎唯一的奶奶也與世長辭了。這位可憐的老人,臨死也沒有看到王虎成家立業。隻是在臨終交待王虎,一定不要生吳麗的氣,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如果她們能走到一起,就到自己的墳上去上柱香。

王虎送走了奶奶,心理的哀傷和絕望讓他恨透了吳麗的父母雙親。要不是奶奶臨終的交待,要不是自己的心理對她還有一絲絲牽掛和情誼。他恨不得馬上殺到吳麗的家裏,為自己的奶奶報仇。

馬上臨近高考,王虎不得不帶著憂傷和悲憐又跨進學校的大門。經過這事情以後,王虎仿佛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冷酷,呆泄,好像與世隔絕的樣子。

回到學校,自然就會見到吳麗。當吳麗再一次看到王虎時,心理充滿了愧疚和自責。當她聽說王虎的奶奶已經撒手西去的消息時,更是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麵對王虎。她不敢直接向王虎道歉,隻是一次又一次把自責的心寫在紙上,偷偷地放進王虎的課本裏。可是這次王虎並沒有被她的誠心所感動。吳麗遭受的是王虎一次又一次冷酷無情的雙眸。

高考畢業了,成績很快就發了下來。王虎由於高考前一直在家裏伺候著奶奶,根本就沒有時間複習,所以不幸落榜了。而吳麗則考上了外地一所重點大學,這本是一件值得慶祝和高興的事情,可是吳麗的心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和絕望。在她心裏,總有一份感情在困惑著她,如果自己不表達出來,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可是一想到王虎對自己的恨意,吳麗又茫然了,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處向王虎闡述自己的真心。

正當吳麗為此事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意外地喜訊傳來。他們所在班級舉行畢業典禮晚會,每一個人都要去參加,不準缺席。這也是作為同學一場的一次留念,聽到這個消息後,吳麗真的高興壞了,因為王虎和自己是同班,在晚會上,自己就可以再一次與王虎相聚。到時候,自己一定好好把握住機會,向王虎說明自己的心思。

這一天終於在吳麗的期盼中到來,她終於在這個晚會上見到了王虎。隻不過令她尷尬地是,自己每次隻要已準備向王虎靠近,王虎就有意避開自己,根本不給她吐露心聲的機會。其實王虎怎麼會不明白吳麗的心思,不過經過上次吳麗的母親一鬧之後。王虎終於想明白一個問題,縱使吳麗背著父母和自己走到了一起,他們也不會有好的結局和幸福的生活。因為吳麗母親的勢利眼和小人心思,王虎終於領教了,攤上這樣一個丈母娘,就是想過好日子也很難。還是那句話,與其談一個沒有結果的戀愛,不如狠下心來不談。這也許對兩個人都好,省的以後見麵更尷尬,難堪。

要說王虎的心理對吳麗一點感情沒有,那也是騙人的。畢竟吳麗在王虎心中還是有位置的,要不是因為吳麗的母親,王虎不會如此冷落她,真有可能會想方設法地把吳麗追到手。晚會上,王虎看到自己同班的同學都考上了大學,而自己落榜,心理不禁有些孤單落魄的感覺。再加上自己唯一的奶奶又在前兩天過世,這對王虎更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所以整個宴會上,王虎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一個人在那裏喝著悶酒,一杯接著一杯,想用酒精把自己的傷心和痛苦全部趕出體外。這種悶頭的喝法是最容易醉的,所以王虎很快就醉倒在酒桌上。

王虎這一切異常的反應,都沒有逃過吳麗的眼睛。可以說在整個晚會上,吳麗的眼睛始終都沒有離開王虎。她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他,當她看到王虎一杯接著一杯,痛苦麻木地向自己嘴裏灌著那些酸辣的水時,吳麗地心理是多麼痛苦和無奈。她多想跑過去奪掉他手裏的酒杯,然後大聲地告訴他:不要這樣,你還有我。可是,出於少女的羞澀和對王虎的怯意,吳麗不敢去,她怕王虎會當眾給自己難堪,不給自己留情麵。所以,她一直在等,等到王虎喝醉,自己好好地照顧他,以此來向他懺悔。

當晚會接近尾聲地時候,眾人都一一離去,隻有少數和王虎幾個要好的朋友。他們叫來一輛出租車,把王虎送到了附近一家旅館裏。當然,吳麗也跟了過去。眾人把王虎送過去之後,並沒有多停留。因為他們都知道王虎和吳麗的關係,自己呆在那裏也不合適。再說了,他們和其他同學已經約好,準備好好地瘋狂一晚。

眾人一一離去後,吳麗慢慢走到王虎躺著的床邊。看著被酒精折磨的痛苦不堪的王虎,心理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和痛楚。她雙手緊緊抓著王虎的手,眼裏帶著淚水和悲憐地訴說著自己心裏的愧疚:

“王虎,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都是我父母不好,要不是因為他們。奶奶也不會離開人世,可是我想你發誓,我的心裏隻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隻愛你一個。為了你,我願意放棄一切,大學我也不去,我們就好好地在一起生活,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好嗎?”

吳麗說到這,淚水再也忍不住,順著麵頰一滴一滴落在王虎的臉上。不知王虎是被吳麗的話感動了,還是王虎的大腦根本就沒有被酒精麻醉。當眼淚滴落在王虎臉上地時候,他一下子把吳麗拉進自己的懷裏,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起來……

第二天一早,王虎睜開疲憊地雙眼,大腦傳來一陣陣刺痛。他不由自主地搖晃了一下仿佛就要裂開的頭,猛地發現自己的身邊睡了一個女人。當她看清自己身上已完全一絲不掛地時候,王虎的大腦裏一下子懵了。不是他害怕自己和吳麗發生關係,隻是他知道他們在一起,一定會苦不堪言,而且吳麗的母親是死活也不會同意的。想到這,王虎失急慌忙地走下床,把自己地衣服往身上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