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改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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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越怎麼也沒想到,從小就厭煩八字命理,陰陽五行的他,現在對於他所定義的封建迷信那一套陡升了好感。這個原因說來不難理解,想到是這改變命運的大事有時候就是一念之差,齊天越恨也隻恨自己明白的太晚。

改變齊天越命運的不是別人,正是在中學教語文的他的母親。齊天越的母親是個老老實實的知識分子,雖算不上十分有學識的人,但在工作上一直是兢兢業業,本本分分的。她的一生就像教科書中的定義一樣,每一步都是規定好的,讀高中,考師範,結婚生子,教書育人,沒有出格,沒有意外,看了第一頁就能知曉最後一章節。

不過這次母親的決定讓一向對母親沒有任何期望的齊天越,內心產生了些崇拜感,他覺得母親畢竟讀了一輩子書,雖有些木訥無味,但在人生大觀上還是有一定見識的。

事情的起因要回歸24年前,齊天越出生的當天。那一年東北整個冬天都在下雪,齊家所在的小村莊當然也被絕望的寒冬按在厚雪之中。

齊家世世代代為DXAL的獵戶。打獵這行當雖不是什麼光宗耀祖的職業,可在這深山老林中卻是必不可少的。狩獵是人類的本性,能夠做一名獵人需要很多過人的本領,齊家就這樣一代代的把人類的潛能發展到極致,然後延續下去,獵手的基因愈來愈深入骨髓。

有獵槍的男人在村裏是有地位的,齊老二很自然的想把自己的技藝傳給未來的兒子。可齊家老太太,也就是齊天越的奶奶卻始終反對自己未來的孫子繼續從事殺生害命的營生。她整天在兒子和兒媳婦身邊絮絮叨叨,說著很多不著邊際的猜想和暗示,搞得齊老二煩的要命。

“我說老太太,那老大和老三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你怎麼不去煩他們?何況我老婆生的是啥還不一定呢,你能不能像別人家老娘一樣,幹點力所能及的,別整天瞎叨叨了行不?”

“老二啊,我這三個兒子裏就你擰,老話說的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聽娘的準沒錯,娘在咱們這北山村做了40年翰嬌如薩滿,這個世道有太多事情是你想不到的。”

“對啊,我當然是想不到,我也不願意去想,可這話你說的也不讓人信服吧。你是幹了幾十年薩滿,可咱們村裏誰不知道啊,你的預言啥時候準過?整天和神鬼打交道,你到靈驗一次,讓我們開開眼啊,咱們村為啥現在祭祀都不搞了,我想你心裏最明白了。”

每當齊老二提起這件事,齊老太太便不再言語了。這是她內心最後一塊傷疤,這塊傷疤連著她的命,疤掉了命也就沒用了。

這樣的爭執每年都持續著,老太太在家裏的地位日漸低下。可就在齊老二第一次見到齊天越的時候,那幽藍的雪光透過爬滿雪花的玻璃窗映照在齊天越的額頭上,小孩子烏黑的眼珠讓本來就昏暗的房間更加顯得迷惑。齊老二用拿長滿老繭的大手擦去老婆鬢角的汗水,那一向圓睜的虎目現在溫柔的像隻黃白花的小貓。他的嘴角微微的上翹著,憨憨又低沉地放出幾個笑聲,然後開口說話了。

“咱媽說,娃命好,大富大貴的命。嗬嗬。”

齊家兒媳有些不解的看著齊老二,她似乎知道自己的爺們要說什麼,可還是覺得有些不能相信。

孩的媽沒說話,她知道少言的齊老二這樣對話走心的開頭實屬不易,她把話語權完全交給了齊老二。

“媽說,孩兒要是放下槍,拿起筆,就能大富大貴。我倔了30多年,今天想聽老太太一回,萬一,我說萬一媽說的是,咱的兒以後就好了,你說呢?”

齊家兒媳婦點了點頭,作為教師的她當然和齊老二一樣,一向鄙視老太太的封建言論,可這樣的好話落在自己孩子的身上,當媽當爸的有誰會拒絕呢。

齊家老太太半晌緩過神來,內心百感交集,自己的兒終於順應了一次,接下來該輪到自己的專業了。老太太雙膝跪地,緊閉雙眼,雙手在胸前交叉,手指不時地跳動著,口中嘟嘟囔囔,不知道是在說還是唱。不過齊家老太太這次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瘋癲地跳神,而是輕聲虔誠地說著話,話語不狂不妄,讓人安心。

“任申猴,劍鋒金。歲帶正馬,天元坐財。刀刃戟出,吉星四散,端坐執筆命如順水行舟,自坐祿地,亦貴亦榮,且有妻妾之助,咱娃一輩子大富大貴。”齊家老太太嘴裏嘟囔著一大堆別人聽不懂的話語,不過聽起來頭頭是道的感覺。

齊老二這次沒有阻止自己的老母,他靜靜地聽著自己完全不懂得話語,聽了很久很久。

“咱娃是天鉞金斧的命,天鉞金,主大貴,咱娃以後就叫齊天鉞。”

齊老二真摯地看著老母,狠狠地點了點頭。

從此,背著大富大貴之命的齊天鉞開始了倒黴的一生,他每每與富貴的機緣擦身而過,從幼兒園衰到大學畢業,一事無成,本領皆無,無車無房,獨身大**絲一個,整日混跡在BJ的人才市場中,惶惶不能終日。

齊天越的教師母親在他24歲生日時送給了他第二次生命,那就是改名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