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四年,正月初六,今天對與餘小南來說,是一個值得他一生最值得回憶紀念的一天,他一隻腳已經走進了一個競爭殘酷的現實生活,要和他姐姐餘愛華出去打工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如何邁出一段的生存之路,我們不知道他的未來是怎樣,是榮歡富貴,還是落魄殘生,隻是把許許多多的普通老百姓,在步入都市謀生所經曆的重重困難,沒有什麼外掛所言,一步一個腳印,錯與對,愛與恨,複雜的人際關係,都不是這個現在閱曆白板所能體會,磕磕碰碰在所難免,生活就是一場戲,隻是沒有從來的機會,如果一腳踏錯,將後悔終生,這是我第一次寫書,很多細節上我沒有仔細推敲,起初幾張作為一個鋪墊,任務各方麵,會慢慢的深化,有好的意見可以找我,我不求什麼成績,純粹是愛好,
“在外麵要聽姐姐的話,不要到處去玩,認真做事,知道嗎?你現在已經不小了,該懂事了,”餘小南他父親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小南都已經聽的耳朵生繭了,嘴裏還嘟囔著:“嗯,知道了,爸你放心吧,在外麵我會聽姐的話的。
看著這人來人往擁擠的車站,小南的心裏其實也很沒底,畢竟年紀還小,又是第一次出門,在說才16歲,很多一樣大的孩子都還在讀書。而他就要出門打工了,心裏總是有那麼點怨意,其實他很想回去讀書的,隻是父親不讓,他已經學了一年的裁縫了,也算是有了一計防身,父親在很早的時候就想他張羅了一門手藝,好讓他停學,隻是那時他才15歲,人家不帶,沒辦法,就在地方上學了裁縫,雖然在農村裏這樣的事情也是見怪不怪的,就是認識的也有好多比他還小的出去做事,地方也不是很遠,就隔壁省,車費也很便宜。畢竟是離家出門,長這麼大還沒到過那麼遠的地方,誰知道會怎麼樣。
小南的脾氣一直都算是很好的,吃了十幾年的白米飯,還沒和家裏人吵過架,挺乖的,隻是一到了外麵就打架的,典型的在家是蟲,在外是龍,不過在叼也是需要代價的。回來就不還意思了,挨罰,挨跪,那是家常便飯,有時還要開葷,是魚幹(就是用毛竹的枝,曬幹,一般都是用來趕牛的,偶爾也敢敢人,別見怪這是很正常的事,農村人這樣的事常有),小時候的褲子什麼的,膝蓋上都是兩個大窟窿,這兩年發生太多的事,一時間小南幼小的心靈沉受不下,也導致他的性格也有了些變化,他很想逃避這個地方,離開的遠遠的,心裏卻又舍不得,就像現在這樣一步三回頭的,著實氣到他這才到中年,卻已經有白鬢的父親,
人家都說小南長的很像他舅舅,兩個玲瓏般的眼睛上,大大的畫了兩撇又黑又濃的眉毛,麵相還算可以,看起來就是很豪爽的那種,不嚇人的,隻是現在個子還沒更上,可能農村的孩子發育的比較晚,現在還不到一米六,看起來就是一小屁孩,他家住在S饒縣下一個小村子裏頭,是一座半新的瓦房,好大好大的以前條件還不錯,小的時候他過的也挺不錯的,聽叔叔和爺爺說是沒做幾年的。前些年搞煤礦有點錢做的,老爸三兄弟一人分到四個單間,還有廚房什麼的,他也不知道,以前家裏是大戶,這幾年才中落的。
剛出生的時候小南生了很大一場病,全身硬邦邦的,你說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孩,你抱著他站在床上他都不會倒,身上的生機也很渺茫,這可是一件怪事,聽說是中風了,還是一種比較偏門的“扁擔風”,(我不知道朋友們是不知道,不過這是真的,我有證據的哦,我不知道用正確的官方用語是叫什麼,我們土話是叫這個,有那位朋友知道的話,可以和小夜說說,謝謝啦),可急壞他母親,在他還沒滿月的時候就帶著他四處奔走,這投醫那投醫的,看來看去也沒個好轉,氣的他老爹沒把他丟下河。也別怪他父親心狠,期間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以後會說的,先賣個乖~~
最後還是一個偏方救了他的小命,唉,也難說他命不該絕哦,尋到一個土醫生,硬是用以前老前輩留下的油茶樹幹做的扁擔,刨成小屑蒸湯喝,足足用了兩根半,才把小命保住,謝天謝地的,隻是到現在那些伯伯爺爺還叫他還,說欠他扁擔,哈哈,弄的他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
話又回來,扯遠了,眼看車馬上就要來了,小南的心也慢慢的浮躁起來,他不知道以後怎麼辦。聽老爸的意思是和姐姐在一個廠做事的,還要把自己托給別人,好像是舅公的女婿的朋友。這下可難大條了,說實在的他怕哦,人生地不熟的,叫他怎麼過,心裏現在是直打退堂鼓,哇涼哇涼的。
一直在心裏祈禱,自求多福吧~
默念,默念,
一邊剛剛還在和老姐愛華談事情的老爸到時被他念過來了,真是,。。。。唉一言難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