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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次離魂事件的遭遇我已經記不起,不過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有了一些模糊的印象,似乎曾經有一個紅衣的女孩要我跟她走,我便去了,但不知怎麼,我又回來了,是學銀把我帶回來的,最後我還做了一個夢,夢見紅衣女孩在向我告別,周圍喜慶的氣氛把這次告別裝點的一點也不悲傷,我還記得夢裏的那首童謠:“月亮走,我也走,我和月亮手牽手,什麼手(守),長相守;我若走,月也走,月亮和我喝杯酒,什麼酒(久),交杯(輩)酒(久)。”聲音來自於一個孩童,那稚氣的音調,我如今記憶猶新,每當十五看見滿月的時候,我總會一陣的回憶,這首童謠表達了什麼?
畫麵中是學銀剛施完法落地的場麵,我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抓著他的衣角一陣發抖,過了好半天,我才恢複了正常,呆呆的看著周圍的場景。學銀領著我往村裏走去,我在龜子山看到了已死多年的劉標,我們聊了好久,那種生死離別,現在成了死死離別,多年的話語濃縮成了簡短幾句的問候,又跟著學銀走了,一路上天都是灰蒙蒙的,就像陰天,可周圍的景色卻是很清晰,這種環境很奇怪,有點像那種月亮很亮的夜晚,人看著有些愜意,但靈魂裏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到了川井附近的時候,我看見川井的上方有一圈七彩的霞光,便問學銀:“那裏怎麼會有那麼漂亮的光啊!”學銀看看,便說:“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我們這裏的守護神吧!”好奇心驅使著我繼續發問,終於知道了井下有一條不知是黃鱔還是蛇的動物,它禿尾巴,每當大旱,水少到露出了它的身子,天上便會雷鳴電閃,傾盆大雨而下,然後幹旱消失,這種情況發生過很多次,於是,老巷子裏的人們便知道,川井裏有一個這方的守護神,守護著人們不遭幹旱的影響。
當年戰知死的時候,他所豢養的那些靈獸開始商討去留,黃鱔赫然就是戰知最先收養的靈獸,戰知死後,它也最有發言權,於是,它對著眾獸發話了:“主人已死,我等如今便成了孤兒,大家有何打算都說來聽聽!”蛤蟆說:“我跟著大哥,大哥去哪我去哪,我也沒有什麼大的誌向,隻要好好研究一下主人教會我們的那些法術就行。”金魚說:“主人不是經常說從哪裏來就往哪裏去麼,我倆是主人從那汪清水裏救出來的,現在有了靈識,便決定還是回去!”蛇說:“主人待我如再生父母,他的遺誌並沒有完成,我還要在這裏守護!”一番商討之後,蛇和蛤蟆去了山下的一處地方,這對金魚飛到了當初的那汪清水,而蛇則吞下了戰知的身體和他這一生的秘密。
跟著戰知多年的修行,黃鱔已經學會了很多東西,它最擅長的便是望氣,九龍環抱的風水它已經看了個明明白白,另外八龍並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地方,還是不要輕易過去的好,而自己處在合龍抱,整條龍的靈眼就在川井那個位置,於是,它二話不說,帶著蛤蟆就過去了,它的心裏一直想著早日化成人形,得道升仙,而川井裏的靈氣畢竟有限,並不能承受起它們倆的吸納,黃鱔想跟蛤蟆商量一下,但蛤蟆似乎早就看懂了大哥的意思,便說:“大哥,你盡管在這裏修行吧,我在你的旁邊就行,反正我的目的就是研究一些法術,並沒有大哥那種化形的誌向,這期間的辛苦我承受不了,我就守在大哥附近,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說下就是。”黃鱔自然是相當高興,一頭紮進川井中,蟄伏修行便是千年,而蛤蟆在山包壘下也找了一處地方,開始細心的去鑽研戰知的那些法術。
千年之後,黃鱔的修行已經小有所成,如果再這麼堅持個一二百年,就完全可以化形成人,隻是突然之間,它感覺這個靈眼裏的靈氣越來越少,根本就不夠它的吸納,再這麼下去的話,遲早會功虧一簣,於是,它的腦海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提前渡自己的化形之劫。蛤蟆在這麼多年的鑽研中也更加精深了很多法術,隻是在被黃鱔叫出來的時候,對於即將去嚐試的雷劫它使勁的搖頭:“不行不行,主人從來就沒有教過我們妖獸怎麼化形成人,他自己本身就是人,也不用去研究那些,而且你的功力還差兩百年,這麼提前去嚐試是不是有些鋌而走險?”黃鱔思索了好久,還是下定了決心:渡,一定要渡,再修行已經是頹然,靈氣不知是什麼原因已經泄的不成樣子,再這麼一直潛伏在這裏修行也修不成個什麼樣子,還不如嚐試一下,說不定就能一飛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