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這裏,終於和本書的題目有些掛鉤了。另外收藏又加了一,謝謝那位童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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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恰縣在天氣放暖的時候,一般每周會有三次在紀念碑舉行“百日文化廣場活動”,是時人群密密麻麻的聚到一起,少男少女門不停的在周圍徘徊,尋找那些喜歡的身影。這個暑假,我和唐振華基本上是形影不離的,今晚的文化廣場活動也不例外,其實紀念碑這個地方位置並不是很大,前麵是一個柯族青年策馬奔騰的雕塑,後麵就是所謂的紀念碑,紀念碑是在八幾年修建的,當時好像是為了紀念烏恰縣的一次地震,紀念碑後麵便是政府大樓,為了方便演出,在雕塑和紀念碑之間便搭了一個台子,那些表演的人就在台子上演,人們把周圍圍的水泄不通,有些人為了清楚的看到裏麵的場景,還專門從家裏搬來了凳子。這倒有些像小時候我們跑去看露天電影的場景,興奮的搬著凳子過去看,結束之後疲憊的身子還要拖著凳子回家。我和唐振華在這裏轉了幾圈,又碰到了下午時的那個女生,這下就尷尬了,隻見唐振華瞬間愣在了那裏,那個女生走過來,一臉的怒氣,對著他吼道:“我什麼時候看你了?”唐振華全身一顫:“沒,我就跟他開個玩笑,沒想到他真去了。”說著用手指了指我,一臉委屈的樣子,那女生見到我又是一個笑容,看向唐振華時又是一臉怒氣:“腦子進水了是吧?腦子養魚了是吧?”唐振華使勁推搡著我,小聲的在我耳邊說:“走!走!!”等我們離開時,依然能聽到她“誇獎”唐振華的聲音。
這件事之後,唐振華再不敢在我麵前吹噓誰誰誰看他了,而我對這件事也再不提起,時間一天天過去,也就被我們倆忘了。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問劉旋:“你信送沒?”劉旋驚訝的看著我:“信?什麼信?”我用手指指他,很是生氣的說到:“就是給那個長發女生的那一封啊!”他這才想了起來:“噢!你說那封啊,沒給!”我很是無語,便說到:“那你把信給我吧!”他又是拍拍胸脯:“哥,我真沒有遇到她,下次,下次行不,我一定幫你送到!”我再也不相信他了,隻是一味的堅持:“我不要你送信了,你把信給我,我自己送。”他見我這副模樣,隻是無奈的搖搖頭:“好吧!”這封信一個暑假都沒有送出去,再次拆開來看一遍,發現真的很多地方都寫的不妥,我便從家裏找出打火機,找了個牆角把信燒掉了。
初三是有專門的老師教的,還會從新分班,所以我們不僅換了老師,也換了同學,班上新加進來一些同學,卻是我以前見過的,但是不知道名字,其中兩個女生尤其印象深刻,一個叫努爾古麗,一個叫阿孜古,都是民族的女生,記得那是我剛到這裏不久,還跟著他們在籃球場上學著打籃球,一場結束之後,我已經累的不行了,就趴在籃架那休息,而他們覺得渴,都去外麵買水喝,這裏就隻剩我一人,她倆走過來,似乎對我這個新麵孔特別好奇,便遠遠的喊道:“帥巴郎,過來!”我以為她們並不是在叫我,所以沒有理會,她們又喊了幾聲,我才看看周圍,除了我之外哪還有別人,這讓我感覺很詫異,我並不認識她們啊,她們慢慢的向我走來,一臉的笑容,“這是在勾引我麼?”我的心裏不禁這麼想到,然後腦海裏全都是那些民族女生怎麼不自愛的想法,其實我的心裏是有些害怕的,因為周圍都沒有人,而要獨自麵對兩個陌生人,想了幾秒鍾,我憋出來一句話:“去你媽的!”然後就跑開了,在這一瞬間,我分明看見她們笑著的臉上突然僵住了。事後聽說她們很生氣,還想找人打我來著,哪有我這樣的,人家好心好意的想要認識我,卻得到我的一句“去你媽的”。
現在她們轉到了我們班,幾天之後也慢慢熟悉起來,我才發現民族的女生其實性格挺好的,隻要你不說她們宗教信仰忌諱的詞語,她們很願意和你聊天,努爾古麗還說要教我維語,可我覺得學英語就已經讓我難受了,還要學維語,那不是存心折磨我麼,理所當然的就沒有答應,也就是努爾古麗和我聊的次數多些,阿孜古很沉默少言,分班後基本沒有和她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