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謝謝那位加收藏的童鞋,看著收藏一天天的增加,詠凱的心裏真的很高興,謝謝,謝謝大家了,我一定不讓大家失望,每天穩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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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種把人分成幾等的感覺換做我我也難受,謝佳婷幾次申請無效之後,便真如我們說的一樣偶爾來我們班上自習,並下定決心:“下次一定考到年級前二十名。”這樣就可以名副其實的來我們班了。分班之後,因為很長時間難得見到,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慢慢變的疏遠起來,雖然不是那種冷淡,但絕對是不熱情,見了麵也就是打個招呼,問候一聲而已,有時候心血來潮,想起了某些事情,便會問:“劉凱,我的蘋果呢?我還記著呢。”我攤攤手:“我也記著呢,放心,不會少了你的。”然後我們都笑笑。她有個愛詐別人秘密的習慣,就是每次跟人聊著聊著,就說:“我知道你的那件事,你應該知道是哪件吧!”當別人絞盡腦汁的把那些最近做的事都說出來的時候,她才會笑的很歡的說:“原來你有這麼多秘密啊,我都不知道呢。”然後就是欣賞別人一臉茫然時的表情,自己在一旁歡樂。不知道我不是她的同桌之後,她有沒有這麼去戲弄過別人,但我覺得,誰和她坐同桌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因為你絕對不會感覺無聊。
開學幾周之後,就是一年一次的植樹節,這個節日從小到大我似乎就從來沒有過過,因為四川到處都是樹,還往哪裏去植啊?新疆就不一樣了,到處都是光禿禿的山和戈壁,自然是有很多很重的任務要完成。從來沒有一個地方像這裏一樣急切的需要綠色,這裏的一代代人,任何一個單位,都必須種樹,當荒涼的戈壁上滿是綠色時,相信每一個人的心裏都有一種安慰,這是人在改造環境,也是環境在成就人。提前就做了通知,所以在那天到來的時候,同學們都拿上了水壺,戴好了帽子,說是出去勞動,同學們的心裏卻如即將出去遊玩一般,因為學校的生活已經枯燥的讓人難受了。
當初隻是通知的要植樹,並沒有說具體位置,我本以為在學校附近的,所以就沒有帶多少水。去學校時,同班的很多同學已經早早的到了,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我看看滿校園的花花綠綠,然後朝著祝坤他們一夥走了過去,今天是出去勞動,所以在著裝上並沒有如平時一樣的要求必須穿校服,那些同學為了防止磨損的太厲害,基本都找了自己最舊的衣服。到這一群人中間時,祝坤正拿著兩把鏟子拄在地上踩高蹺,而唐振華則在一旁嚇他:“倒啦!倒啦!哇!”祝坤並不為所動,動作看起來很嫻熟。我也帶著一把鏟子,本來想拿十字鎬的,家裏沒同意,因為上次拿了一把鏟子出來就被我弄丟了,這次他們說什麼也不願意上次那種故事從演,我走到祝坤旁邊,讓他下來我試試,別說這個還真挺難的,我站了好幾次都沒有站上去,唐振華似乎是個搗蛋分子,就算我這麼笨拙的上不去他也要在旁邊來影響我,我一個生氣:“算了,不玩了!”這時我看到旁邊的趙斌,技術似乎更好一些,他就用一把鏟子,雙腳站上在那裏一陣跳,把水泥敷的地麵弄的渣子到處飛,祝坤示意他看看腳下,他這才停下在那裏用鞋子一陣抹平。
遇到全校的活動,我總忍不住要在人群中去尋找無爭春的影子,她就是我此時的依戀,長長的頭發很好認,找到初二的班級,再找那個頭發最長的女生,就一定是她。她此時正在那裏和胡霞聊著天,背對著我,胡霞發現我在看著那邊,然後仰仰頭,讓無爭春看後麵,我們對視,一笑,就表達了全部意思。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老師的整隊出發,我和祝坤他們隨意的聊聊最近發生的事,偶爾看看無爭春那邊,時間也就很快的過去。
出發走了一段路之後我才知道這次的植樹地點是多麼的遠,有些同學是知道在哪裏的,我問的時候,他們就指著不遠處說:“呂~達!”是“呂~達”啊,隻要不是“呂~~~~~~~~~~達”就好,這樣的回答讓我發酸的雙腿稍微安慰了一些,但我卻忽略了新疆的一個事實:看山跑死馬!明明很近的距離,走了半小時還沒有到。剛出校門時,隊伍本來是很整齊的,到了現在,已經彎彎曲曲的不成樣子,而且那些身體比較強壯的同學都走到了前麵,弱的就在後麵,稀稀拉拉的,一段幾個,慢慢的向前行進。隊伍是讓初一帶頭,最後才是初三,這麼一來,我就在無爭春的後麵,隨著前麵那些初一同學的走不動路,整個隊伍就慢了下來,紀家雷他們一群人在後麵一陣罵:“走不動還帶什麼隊啊,學校咋想的,讓我們這些走的動的人排最後。”學校的校長在初二的時候也是我們班的老師,聽到我們的不滿,便說道:“你們這麼有力氣的話就帶著幾棵樹先過去吧,等人都到齊了之後再一起安排!”本來每人手裏都是抱著幾顆樹的,校長的意思就是讓那些不滿的同學再多拿一些,反正他們力氣也沒地方使,這樣就可以讓那些身體比較弱的同學在後來少拿一些。紀家雷一聽,二話不說就又抱了幾棵樹衝了出去,邊跑邊喊:“兄弟們,為了革命的事業,跟著我衝吧!”他們那一圈子都是男生,而且都比較壯實,這一聲喊,真的就如衝鋒號一樣,全都抱著樹苗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