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目瞪口呆,本以為已經趨於完美的詠凱之國,在他的能力下,變得如豆腐渣一般,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就衝出去離開了,他說我的法術繼承和他是一個派別的,難道說,在很久以前,戰知祖先和他還有什麼關係麼?想想也應該是這樣了,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對於這種法術這麼了解,這樣輕鬆的破開離去。他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就跑了,也不等我的回複與否,看來是很相信我啊,要麼就是他算到了什麼,知道我一定會這麼做,我無奈的搖搖頭,回到了現實中。
姚景醒了,醒來的時候,我和濤哥又過去看望他,他果然如蒼機說的一樣,忘掉了一些東西,我過去的時候,他的記憶還停留在發生這件事之前,至少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一點異樣的神色都沒有。濤哥一直都是一副樂嗬嗬的樣子,在見到姚景醒來之後,高興的問到:“哇,姚景,你怎麼會昏迷這麼久,這下應該完全好了吧?”
姚景有些艱難的直起身,虛弱的說到:“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現在醒來了,估計就沒有什麼事了吧!”
我在一旁嚐試著問到:“姚景,你昏迷了七天,有沒有做什麼夢啊?”
“別提了!”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不知怎麼回事,我好像又從新經曆了一次高三,可那些同學我一個都不認識,天天就是不停的做題,下棋,到了後來還賽跑,我是昏迷了七天麼?但怎麼感覺像是過了三個月一樣,那些卷子還有棋局,耗費的我神經虛弱,最後的跑步,又讓我身體疲軟了,那種感覺好真實,就算到了現在,全身都還疼呢?”
“有這麼奇怪的夢?”濤哥驚訝的望著他,“上了大學,我也做過高三的夢,夢裏在寫卷子,似乎是擔心考不上大學,但也沒有你說的這麼恐怖吧,而且還睡了七天,你這一覺也確實睡的夠長的。”
“好好休息吧,別想那麼多,總會好起來的!”我在一旁關心的說到,不管怎麼說,看在蒼機同門轉世的份上,這份關心也應當有,那之前的仇視,隻是一次誤會而已。
“要不先出院吧,現在反正我已經沒事了,估計回去睡幾覺就好了。”姚景建議到。
濤哥馬上站出來:“好,你等等,我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凱兄,走吧,一起去。”
我跟了出去,看濤哥這個樣子,似乎對我有什麼話要說,事情果然如我想的一樣,一到了樓梯的拐角處,他就說到:“你覺得姚景這件事情怎麼樣?”
“也沒什麼吧,就是昏迷了,做了一場夢而已,現在不是好了麼?”我一副無所謂的口氣。
他搖搖頭:“我覺得這事有蹊蹺啊,他是在燒紙焚香之後才昏迷的,這件事肯定和那個組織有關?”
“什麼組織?”我疑惑的問到。
“我也是偶爾聽說的而已,隻知道有這麼個組織存在,具體是幹什麼的我就不清楚了,好像叫七局什麼的,因為姚景有天晚上說夢話的時候,被他們宿舍的人聽到了,他說我是忠於七局的。”濤哥一邊安靜的說著,一邊把目光定在一處向前走著,似乎在考慮這個七局到底是幹什麼的。
“七局?”我念叨著,心想,這下麻煩大了。
出院手續很快就辦好,醫生過來稍微檢查了一下,問了一下情況,就允許姚景出院了,隻是他的身體變的真是太虛弱,在出去的時候,都要我和濤哥扶著,他們宿舍的那些人,在我們過去之後,濤哥跟他們說了一下,他們就離開了,因為這幾天的照顧下來真的太累。我的心裏生出了一些得益的情緒,那個幻國困人果然厲害,要不是蒼機最後出現,估計姚景就先是靈魂死亡,接著就會身體死亡吧。得意之餘,我又有些疑問,蒼機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一瞬間就將我的幻國破開,還有阿神,從她蘇醒過來之後,她就一直在蛋殼裏,要到什麼樣程度的時候,那個蛋殼才會碎裂?這些事情想想,沒有絲毫的結果,用天機算法,又蒙上了一層迷霧,總是看不清,我隻有暫時放棄了。
姚景勾我魂魄的這件事情,差不多算是告一段落,我的生活又走上了正軌,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擔心姚景這件事沒有成功,那麼他身後的組織一定會出麵,可我等了好久,再也沒有出現在睡夢中有人叫我去幹什麼的情況,日子一天天過去,我也就安心了,在閑暇的時候,還是會玩玩誅仙,打打3C,然後還學了一個新遊戲,夢幻西遊,這些都是被宿舍的同學帶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