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亮搖搖頭:“絕對不是,要是普通感冒的話,我會來住院麼?”
“那你準備住多久啊?”我問到,這個問題,似乎成了目前最重要的問題,病不知道是什麼病,就這麼一直住下去,也不是辦法,總得想個辦法把病治好吧。
紀亮偏了一下頭,歎了一口氣:“再說吧,反正現在很難受,等不難受的時候就出院,要是還不行的話,就到市醫院去!”
“咦,葉春怎麼不在?”小鹿驚訝起來,經他這麼一說,我們也發現了這一點。
紀亮又歎了一口氣:“別提了,她說我天天玩遊戲,看別的女生,自從追到她之後就沒有怎麼理會過她了,現在正跟我鬧矛盾呢!”
“所噶!”小鹿恍然大悟,“這麼說還有我們天天叫你玩遊戲的因素在裏麵啊!”
“那是肯定的啊,怎麼樣,你們感動吧!”紀亮樂嗬了起來。
後麵的事情,就是幾個男生聚在一起吹吹牛什麼的,時間過的很快,幾個小時之後,小鹿就首先提出我們回去的事了,騷亮有些不舍,但不舍又有什麼辦法,護士已經走過來,給他從新掛上了一瓶液體,他望著鹽水瓶,一臉無奈的表情:“你們有時間的話就過來看看我唄,反正又不遠!”
“好的!”我們同時說到。
小鹿特意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養病吧,有時間還是和葉春聊聊,別再冷戰了!那就這樣,我們走了啊!等你回去打3C。”
在回去的路上,楊贏若有所思的說到:“我總覺得二亮好像是中邪了?”
我和小鹿一聽,都很吃驚,“中邪了?為什麼這麼說?”
他像我們解釋起來:“在我們的老家,以前就有一個人跟騷亮現在的情況一樣,開始也沒有什麼,但後來越來越嚴重,乏力,胸悶,經常做噩夢,最後他死的時候,就是從他的身體裏爬出了很多蟲子,好像是中了什麼蠱毒。二亮不是也說自己夢見了很多蟲子在啃他麼,我總覺得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小鹿笑了起來:“楊贏,你想多了,你那是在雲南,才有蠱毒,這是在海南耶,哪有什麼苗家的人,就算用,幹嘛要用在騷亮身上,你看看,他渾身上下,哪裏值得別人下毒的?”
楊贏還是那副無精打采的表情,想了很久之後,點點頭:“那倒也是!”
楊贏的話引起了我的思考,那些記憶深處的東西,似乎有什麼開始蠕動了起來,我記得當年我們這一脈傳承的法術,有一部分被匠人學走了,然後,傳到了南邊,便改名為降,這事,該不會有什麼關係吧,裏麵的有一種術法,名曰噬心術,這算是書裏的邪術一類了,就是講求的養很多蟲子,將這些蟲子,碾成粉末,讓人服用下去,過一段時間之後,這些蟲子就會長成型,然後在人的身體裏,將心髒裏的一些東西吃個幹淨,具體吃什麼,還要看施咒的那個人的想法,有些僅僅是吃一部分,讓人嚐到苦頭,有些就完全是把整個心髒吃光,然後橫死。
隻要和邪術有染的一類法術,到了子夜,它總會顯現出原形來,所以,紀亮是否是中了邪,還得等晚上查看一番之後才能知曉,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背後作祟的話,那麼在子夜,他夢裏的那些東西就一定會演化成現實,所以,這個夜晚,我想親自去查探一番。腦海裏這麼想著,不知不覺就走回了宿舍,我上床就睡,現在把精神養好,到了晚上,還有很多事情在等著我呢。
等我一身汗的從夢中驚醒時,外麵的天色已經很暗了,我朦朧的問到:“幾點了?”
周子健伸長脖子看了看電腦屏幕:“八點二十!”
“那還早!”我回了一句,不過還是起床了。
周子健很疑惑:“八點過了還早啊?”想了想又覺得有些道理,“也是,現在睡覺的話是挺早的,一般要十二點過才睡呢!”
我衝了個涼,穿好衣服之後到了外麵,手機卻在這時響了,“凱兄,如此良辰美景,過來和兄弟幾個暢飲一番如何?”是濤哥的電話,叫我過去喝酒,我算算時間,還早,便欣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