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解釋什麼,隻是隨口敷衍道:“遇見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靈感,也許,她給我的感覺就那樣吧!”
很顯然,現在電腦上的這張照片,和大一剛來時喜歡的那個女生,模樣存在著驚人的相似,這?是不是命運在這裏給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目標存在著那樣一張臉,然後我在見到相似的之後,就有一種天生的直覺去喜歡,等到發現錯誤之後才恍然大悟。我問到:“這真是你的照片?”
“騙你我是小狗,前不久專門為你照的!”她的語氣顯得有些激烈起來,“怎麼,你還怕我騙你?早知道就不給你發照片了,免得你又說這說那的。”
“怎麼會呢,照片上你這麼漂亮,我隻是吃驚而已,不過更吃驚的,那個照片上的日期顯示怎麼是在三年前?”我終於在話中夾雜了我的疑惑,有些事情還是問清楚的好,免得背後去胡亂的猜忌,久而久之就造成了一種隔閡。
她回複:“相機的日期我不會調,你要是不喜歡,刪了就是,我也不會說什麼!”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呢?女朋友給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要保存好的。”到了這個年齡,一些技巧性的聊天基本都在心中根深蒂固,不引起雙方的矛盾,這是第一條。
她就說了一個字:“貧!”
每一個能顛覆我喜歡一樣事物觀念的人,在我的生命中,我都感覺到了一種重要性,以前,我隻喜歡長發飄飄,但是高中三年,冷半夏的短發卻讓我改變了這個觀點,原來一個女生可以美到這樣,就是留起短發顯得剛剛好,以前,我是隻喜歡女生臉上眼睛的部位,因為那裏能含情脈脈,傳遞情意,但看了月瑩的照片,我開始發現特喜歡她的鼻子,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什麼原因,我的觀念又被顛覆了。
這個假期,很多同學都開始到外麵旅遊,我也不例外,和宿舍同學報了一個團之後,就等待著出發的日子,心中有一種欲望:如果月瑩也在旁邊就好了,那麼就可以一起去玩。可麵對現實,隻能兩個大男生,拖著包上路,老天爺最不給麵子的時候,就是還下起了雨,雖然空氣好了很多,但濕漉漉的天氣,就給人一種不爽的感覺。
聽月瑩說,她的父母也帶她出遊了,貌似在廣州那邊,我開玩笑:“那你過來唄,一起!”
“這又不是我能做主的,算了,別想那麼多,以後總會見麵的。”信息的最後是一個笑臉,這是我們倆之間的暗語,這個笑臉表達了很多意思,在此時,無疑是勿念。
我發現旅遊似乎和上學一樣,是一種花錢找累的活,長長的一程坐車之後,到了一個地方,下去無聊的轉轉,黃金的假期,到了哪裏人都多,那些人如螞蟻一般,在這些道上慢慢的蠕動著,第一程便是博鼇,在到博鼇之前,就聽導遊一路在上麵喋喋不休的講著:“當年要建經濟論壇的會址時,有人就提了博鼇這個地方,說這裏風水好,就像有龍在這裏擺尾一樣。當時中央聽都沒有聽過這個地方,然後派了直升機過來勘察,從空中看下去,真的是一片沙灘把這裏分成了兩半,靠海的那一半,巨浪滔天,但是靠近陸地的這一半,浪花卻是顯得特別的小,真的就像有一條龍在這裏遊泳。”
行走在這片玉帶灘上,覺得這裏似乎也沒有什麼,那個浪真是如此,這是我見到過的最高的浪,湧的最高時似乎能達到三米,有些海魚被浪拋了上來,看的我一陣奇怪,它們的樣子怎麼這麼滑稽,有些還挺凶的。周子健就一直跟在我旁邊,反正我走哪裏,他也走哪裏,再隨便拍幾張照片,就算這次旅遊的全部內容。
“楊贏也旅遊了,但是他沒有跟團,是自己一個人去的。”周子健向我說到。
我點點頭,然後問到:“那他到哪兒了,我們能不能碰到?”
“不清楚,反正他說他也要經過博鼇,不過是在明天。”
我歎了一口氣:“那看來是碰不到了,這個**團,旅遊的時候怎麼跟走過場一樣,規定在哪個地方待好久,想多玩一會兒都不行,我感覺我們就是來跑路的,根本不是來旅遊的。”
周子健很同意:“對對,我也是這種感覺,早知道這樣,我也像楊贏一樣一個人去旅遊了,跟團太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