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節啊
要不要加更一下下啊
很糾結啊
這個.......
還是加吧
“絕對的黑暗即是絕對的光明,換言之,絕對的光明就是絕對的黑暗,任何想要追求光明的人,往往會愚蠢的將光明抹殺而帶來黑暗,所以,我希望大家,有一雙看破光明和黑暗的眼睛,憑著自己的良知去改變這個社會,最後,請大家記住我們的校訓,世界,因我而改變!”九月份的陽光照在校長的臉上,讓他更加蒼白起來,我有氣無力的站在操場上,這陽光,刺的我心疼,正如校長驢子一樣的吼叫一般。
太風流走了,黑子不見了,我的世界,消失了,我試著去找尋那些曾經隱藏在過去的真相,然而我這樣一個沒什麼本事的家夥,又哪裏能查的出來什麼,黃家村的確是個人販子出沒的地方,隻是黃老三已經死了,死於一條發了狂的毒蛇,人們發現黃老三屍體的時候,那條毒蛇依戀的盤卷在他的身體之上,就像戀人的擁抱,隻有我明白,到底是什麼會讓一條蛇,連雄黃都不懼怕的衝進黃老三的屋裏,不是說愛情是盲目而勇敢的嗎,這句話,用在一條蛇身上,還真是,讓人,想哭。
找不到藏在角落裏的那些人,找不到任何的線索,我也漸漸的消沉了下來,不再覺得自己是這土地上的王,不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了不起,同學們一如既往的嘲笑我,看不起我,可是,我甚至連那簡單的,毫不在乎的微笑,都忘了,我麻木著,像行屍走肉一樣靠著太風流給我的那筆錢,活到了畢業,然後,繼續麻木著,走出了校園,踏入了社會。
人的誌氣,偉願,以及一切可以描述為理想的東西,在現實的社會中,最終,隻是幻想而已,走出校園,就告別了那些當年的生活痕跡,一些人的麵目漸漸變的模糊,一些傷痛也變的不那麼重要起來,我試著重新站起來,過一種不同的生活,然而就算是班裏成績不錯的同學,也隻有三千塊一個月,更何況是我這樣的混子呢,毫無意外的,我花光了僅剩下的那點錢,然後,變成了無業遊民。
既然,沒有辦法過正常的生活,那麼,做回自己也不錯,當然,這是文藝的說法,事實要比文藝殘酷的許多,我跑到了深圳,花光了最後的一塊錢,身無分文的我饑寒交迫,走投無路,隻好,裝著膽子出門去騙人。
該怎麼去說那一段日子呢,年輕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吧,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自己幹不了的,那時候的我也是如此,覺得自己也算做過幾筆大生意,卻忘了那時候走在前麵,遮風擋雨的還有太風流和黑子兩個人,而且,這個世界上,會騙人的不隻我一個人,那些我能在書上,網上,還有報紙上看到的騙局,已經有無數的人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看到,並且去做,去警惕防範了,所以,我連著做了幾個局,無一例外的,都沒弄到什麼錢,唯一得逞的一次,是我作為一個窘迫的大學生坐在天橋上,舉著一張我抄來的牌子,說自己沒了路費回家,從一個好心的老太太手裏接過了一張十塊的票子,這才吃到了一頓飽飯,我垂頭喪氣,我心灰意冷,我,想回家,想太風流,想黑子,可是,我又哪裏有家呢,太風流和黑子,在下麵怕是要給我這個不成器的家夥氣死吧。
“小子,有個活你幹不?”那一天,我垂頭喪氣的回到高架橋底下那個擠滿了乞丐,民工,流浪漢的窩的時候,一個相熟的河南人湊了過來,神神秘秘的對我說:“一個月三千塊錢,包吃包住,正經工作。”
“正經工作你怎麼不去做?”我狐疑的望著那個叫做許三多的河南人,這家夥三十多歲,沒有文化,平時拿個牌子站在勞務市場拉活,幹的都是些賣力氣又賺不到錢的工作,許三多這個人雖然頗有些小民的狡黠與計較,但人還是可以的,我沒飯吃的時候他還分過我一塊餅子,所以我雖然不大相信他的話,卻也沒表現出太多的敵意來,隻覺得他可能被騙了。
“我做不了啊,人家要大學生,這不我就想起你來了。”許三多有些遺憾的搖搖頭,見我依舊有些懷疑,趕忙說道:“千真萬確,我給他們搬貨搬了好幾個月了,今天聽說他們要招人,這才給你求了個名額,就是,就是我說漏了嘴,你得去解釋解釋。”
“什麼說漏了嘴?”我不解的望著一臉尷尬搓著手的許三多問道,覺得這家夥說的話,顛三倒四的,太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