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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要用在合適的地方。”看過這視頻之後,朱九九想了片刻,沉聲說道:“這場詐騙少不得讓方雪雪和方大悟這對狗男女坐上幾年大牢,但要是放出去的太早,未免就會便宜了那個郎君秀,如果在婚禮上播出去,想必郎君秀也會身敗名裂吧。”
“沒錯,是這樣的。”岑素白點點頭,眼睛裏閃過幾分快意,咬著牙發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說道:“郎家這次請了不少關係,可以說是將他們在蘇州的人脈都聚在了一起,在這些人麵前丟了臉麵,既然他對我無情,就不要怪我心狠手毒了!”
“婚禮之前播放的那段視頻可有什麼消息嗎?”賀旗心中歎了一聲,目光又飄向了那電腦上反複重播的視頻,視頻中站在窗前那個始終並不曾回過頭的男人,卻有著他永遠無法忘記的背影。
“怕是有些問題。”岑素白眉頭微皺,說道:“你們不在的時候,我給那小姑娘打過一個電話,旁敲側擊的問了幾句,說是方雪雪很挑剔,一直對視頻不滿意,到現在都沒定下來,還要加幾段東西,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說到時候要讓她的人來放這段東西。”
“這可是證據啊。”賀旗微微一笑,既然這是場大局,自然要考慮後果,所謂婚禮的視頻,不過是些照片的排列,這種視頻大概婚禮都不能免俗,對於大部分人來說,自然沒有什麼不妥,但方雪雪卻不一樣,做了這樣的案子,如果留下了樣貌,跑起來就要麻煩的許多,所以這東西一定是不能落在郎君秀手裏的,安排自己人出手,事成之後也方便回收,至於其他的照片,十有八九也早在方雪雪的安排之中了,隻是這安排,怕也是漏洞百出,畢竟隻是個做給自己看的局罷了,想到這裏,賀旗的唇角不由的抹過一絲嘲諷的笑容,暗歎道:“還真是陰魂不散。”
“你怎麼笑的這麼奇怪?”朱九九見賀旗總是往那視頻上看,早就留意了幾眼,看到這怪異的微笑,忍不住將那視頻擋在身後,氣鼓鼓的質問道:“說,笑什麼笑?”
“收回了視頻又能怎麼樣,總會留下些照片的。”賀旗聳聳肩,不屑的說道:“就算方雪雪將那些照片刪的刪,撕的撕,可婚紗攝影那裏還是會留下底片的,哪有一次都將底片交給客戶的婚紗攝影,就算方雪雪出了錢請他們刪掉,這些人也會留下些做樣子的,方雪雪長的太漂亮,這種模特可是難遇,我笑這些人雖然膽子大,但也就是膽子大了點而已。”
“沒意思!”朱九九沒好氣的掐了一把賀旗,惡狠狠的瞪著眼睛說道:“他們沒腦子,你就有腦子了?現在視頻拿在手裏放不出去,這個問題很嚴重,要你想辦法,懂嗎?”
“的確有一個辦法。”賀旗微微一笑,說道:“視頻總會定下來的,雖然晚了點,卻不是沒有機會,做個調包就是了。”
“我還當什麼新鮮主意,這個我也會。”朱九九不屑的白了一眼賀旗,說道:“既然你這麼自信,那這件事你來做就好了。”
“放視頻的人是方大悟,他見過我的樣子。”賀旗笑了笑,故作為難的說道:“這件事,不好辦啊。”
“他做賊心虛,你抓了他不就完了,反正他知道你是警察,少了這個礙眼的,到時候就算你混到婚宴上又有誰能認得出來你,方雪雪忙著結婚,隻要你不傻到坐在酒桌上等她給你敬酒她也找不到你。”朱九九說著說著,突然一愣,奇道:“你怎麼知道放視頻的一定是方大悟?”
“因為他們要遠走高飛,沒猜錯的話,這一次兩個人是打定了主意要金盆洗手了,兩個人分錢總比五六個人分錢來的實惠,這場婚禮一完,這兩個人就要找個機會撇下同夥自己跑路。”賀旗笑了笑,非常肯定的說道:“所以,這個證據是要交給方大悟來銷毀的。”
“你還真是陰險啊!”朱九九一愣,旋即想到這個差事十有八九要自己來做了,不由的一陣氣結,憤怒的掐著賀旗的脖子叫道:“你這頭豬!”
“隻是說不好辦而已,沒有說讓你來做啊!”賀旗慌不迭的從沙發上跳起來,解釋道:“方大悟肯定是不能抓的,他出了事情,就會讓這幾個人警覺起來,弄不好成了驚弓之鳥,一聽到風聲連婚禮都不辦了,反正已經騙到了不少彩禮,跑路就是了,我們的計劃也要受到牽連,但卻可以讓方大悟參加不了婚禮,隻要他不到場,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