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撕開了信奉,以下為信的內容,括號內為我的心裏獨白。
你肯定會為突如其來的這封信而嚇一跳吧,不過不用擔心,這不是什麼恐嚇信、詐騙信、更不會是讓你不得不傳給十個好朋友的倒黴信……(你到底知道多少種充滿惡意的信啊!)其實今天我寫這封信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答謝那天晚上您對我的救命之恩,二是……我即將搬去與您同住,做您一生的妻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這簡直比恐嚇信什麼的還要糟糕吧!為什麼我會這樣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妻子啊!)。我將會在三天後前來見您。
署名:永遠愛您的妻子。
我是不是應該打電話報警呢,我感覺我的人權馬上就會被侵犯了,這種不正常的做法根本不是地球人會做的吧,再說……就算是宇宙人也不會啊!
“叮咚……”
奇怪了,怎麼感覺這幾天晚上天天都有人來找我呢。我衝貓眼看了一下,沒有人啊,怎麼回事?
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打開門張望了一下。
“下麵……”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我下方響起。
我低頭看了下,好矮的女生,是小學生嗎?
“小妹妹你找誰啊?”
“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不準你叫我什麼小妹妹,把我當小學生,叫我豆丁、馬鈴薯、矮冬瓜!!!”少女毫無緣由的朝我大聲吼著。
“我好像沒有說那些詞啊,你不要隨便腦補好不好。算了,年齡的問題先不討論了,你有什麼事情啊?”
少女瞥了我一眼,有點生氣的說道:“門上原本是不是有一封信?”我點了點頭。
“信上是不是寫的‘淩寒’?”我又點了點頭。
“現在我要立即和你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少女說完便自己走進了客廳裏坐了下來。
“這位小姐,這樣私闖民宅好嗎,還當著我這個戶主的麵。”
“我時間很緊,趕緊過來坐下。”
我在離她較遠的地方坐了下來,這時我才仔細得看了一下她,這個女生不就是我下午在咖啡屋看到的那個嗎,那個極其特別的白色貝雷帽。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梁千琴。我就是那封信中提到的妻子……”
“誒!?”
“那封信是我的父親找人代寫的,等我知道這件事情後,信早就送過來了。”
你父親到底找哪個星球的人代寫的啊,想模仿90後的孩子的文筆也不需要這麼非主流吧。
“因為父親想禁止我繼續做藝人,那天晚上我賭氣從家裏跑了出來,他什麼都不了解,不了解我有多愛這份工作……”說到最後梁千琴使勁的抓著衣服的下擺。
“父親派了幾個保鏢出來追我,逃跑時我就遇到了你,雖然很感謝你的幫助,不過我知道我肯定是逃不掉的,父親手下的人要多少有多少,派那幾個白癡保鏢隻不過是父親一時的興趣,但是結果卻讓父親知道了你。”
“我有點糊塗了,什麼藝人啊?你父親到底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