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根本不知道□□,還在那信口開河地亂說,最慘的人是他好不好?長期被老媽壓迫後,現在又來了一個雷月廷,這就是他十七歲的花季雨季,悲慘的人生從來沒有間斷過。
“啊,對了,若月,忘了,由於你今早遲到,老師讓我轉告你,下周有選美比賽,是和A校呢,要你精心地準備,最好是穿可愛的侍女裝!”他嘻嘻地笑了笑,一付準備看好戲的樣子。
“什麼!”
冷若月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用足以殺死人的眼光惡狠狠地怒瞪楊宇文,分貝已經嚴重超標。
楊宇文眼見他這麼激動也隻得在一邊苦笑,這不關他的事,他隻負責傳達信息而已。
收拾好碗筷,冷若月把吃剩的飯菜放進了冰箱裏,然後回到了客廳裏,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了沙發上。
真是自由啊,耳邊也清靜了不少。
閉上眼,他享受著這難得的清閑與寧靜,不過,像這樣的日子能堅持多久呢?雷月廷一來,他又得開始過煉獄的生活,怎一個慘字可以形容得來。
漸漸地,他沉沉睡去。
還不到十分鍾,他夢到自己被一座大山壓住了身體,怎麼也動彈不得,而且大山還在說話:“我說,你要睡到什麼時候,豬!”
“哇,誰?”他驚叫著起來,卻發現身上放著重重的行李,他的臉色變得極不好看,應該說鐵青。
“你不會睜開眼看看?”說話的人有著清脆的嗓音,溫度卻是絕對的零下一百度。
焦距對準了坐在他身上的男人,隨後咆哮出聲:“雷月廷,你是怎麼進來的?”
“你很驚訝?”他淡笑,坐在冷若月的身上穩如泰山。
“雷月廷,你是怎麼進來的?”他再問了一次。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的事?他完全不知道。門明明是關好的。
“當然從門進來的,可愛的弟弟!”他故意加重弟弟兩個字,聽得冷若月是雞皮疙瘩掉一地。
“讓我起來!”他都不知道自己很重嗎,還坐在別人身上。
“啊,原來,我坐在你身上。”他起身,從剛才就一付理所當然應該坐在他身上的樣子。
身上的重量頓時減輕,他也輕鬆了不少,他坐起來,直視自己的哥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沒有說話,左手食指輕輕一彈,指了指玄關處:“你的問題很白癡,連三歲的小孩都知道應該從哪進來,不過我還是好心地告訴你——從門!”
看著冷若月快要暴走的在那裏磨牙,雷月廷還是不緊不慢地說。
當雷月廷站起來,冷若月才發現,他又長高了,而且比從前變得更魁梧了。
唯一沒變得是他的眼神還是那樣的深邃,仍然像要看穿一切,那天使般完美的臉上,嘴角勾著惡魔的微笑。
還有那,比他更象男人的身材。
不論是樣貌,身材,學問都是一等一的好,他冷若月那個嫉妒啊!
“我當然知道是從門進來的,問題是你是怎麼可以把門打開的?”
他雙後抱胸。
雷月廷自顧自的走到廚房,取出果汁喝著,還不忘打開電視:“你都不鎖門嗎?今天好在是我回來了,若是小偷,恐怕你已經魂歸西天了。”
哼,狗嘴吐不出像牙來!
“怎麼,哥哥回來照顧你這弟弟你都不有所表示下?”雷月廷輕挑左眉,靠近他。
表示?沒把你踢出家門算不錯的了!
可惜的是,他沒能把這話說出來,因為他不想快點死。
“你想要我怎麼樣啊?”他抓住自己的領口,猛吞口水。
“你那緊張做什麼,隻是讓你幫我把行李拿到房間裏去罷了!”他覺得若月的表情好好玩。他好笑地看著他的舉動,像是自己要把他吃了一樣,而在聽完他的話後更是漲紅了臉。
“你……唔,早說嘛!”他紅著臉把行李提上了二樓,卻被雷月廷叫住。
“等等,不是那邊!”
啊?
“是那邊!”他指指導冷若月的房間,差點沒讓冷若月的心髒都停止了。
這麼久不見,為什麼還是這個德行,難道說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的床!從今天起就要被霸占,而他也難逃當抱枕的厄運。
“對了,另外,從明天起,作為你的班導老師,我們就好好的相處吧!”他邪邪地笑。
冷若月禁不住打了個冷顫,瘋也似的逃回房間!身後傳來的是雷月廷震耳欲聾的笑聲。
原來,今天早上開始就走黴運,是他這個哥哥惹的禍,他一定要躲他遠遠的!一定!
隻是,能辦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