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家裏有開水沒?”一個小夥子在村口老趙家門口輕聲問道。老趙抬起頭。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一身登山服。肩頭抗一斧鎬兩用鍬,斯斯文文的樣子。“有,你這是從那來啊?”“叔,我從縣裏來的,到這山上來轉轉。看有啥藥材沒。今這天太熱了。問您要點水。”“有”老趙轉身進屋去從屋裏拿出曖水壺和杯子來。“叔,不用杯子了,我灌我水壺裏路上用。”說著忙把曖水壺接過來,自己開始灌起來了。老趙一邊看著這小夥灌水的空問到:“看你年輕輕的,你認識個啥藥啊?”小夥子笑到“叔,我打小在藥堆裏長大的,我們家祖輩都是大夫。最近有空,就出去轉轉,看有沒有好藥,順邊也出來看看,鍛煉一下。”
“哦,那你會看病不?”說話的功夫水灌好了,一曖壺水灌完了。老趙接過曖壺,手扶到牆上,臉上略皺眉頭“嗬嗬,叔,我打小就跟爺爺和爸爸學醫了。”
“是嗎?那你給我瞧瞧唄”
“叔,您試著倒走幾步”
“你還沒給我號脈呢”
“您先試試唄,倒走幾步看看情況”
老趙倒走了四五步,嘿,眉頭一下舒展開來了。
“有兩下子啊,一下子不痛了。”
“您這是腰肌勞損,一下子治不好,您先這樣試試。等我從山上采藥回來了給再看看,順路看下有沒有治您這病的藥給您采回來。”
“好好,哎呀,這病縣裏的大夫說看不好,一下子你就把毛病給看出來了,縣裏的做這個檢查,做那個檢查,查了一天才把病查出來,你就看了兩眼,說了兩句話看出來了,牛,那我在家裏等你了;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我叫吳謙,您叫我小吳就行,我先告辭了,晚上回來了我給您再看看。”
老趙連忙送了幾步,給指了一下路,吳謙順著指的小道就上山去了。不一會就沒影了,老趙一直目送吳謙沒人影了才感歎兩句進屋去了。
再說吳謙走進山裏,一路一邊走,一邊找藥,卻還真找到幾味稀有的藥材,回頭看看,早看不到小村了.
找到一塊幹淨的大方石坐下,隨手抓了幾片樹葉把手上的泥蹭掉,從身後拿出水壺一邊喝水,一邊看著左近的景色。向上望去:山勢峽窄,峭壁嶙峋,崖勢曲斜而陡峭,周圍群山突起,峰巒疊嶂,懸崖鬆茂,流水清清。
正看的入神呢,隻聽到“砰”一聲,似是遠處傳來的槍聲,遠處群鳥驚飛,吳謙忙起身,向群鳥飛起的地方望去,猛然想到,有人偷獵。
怒從心起,這幫黑心賊,這些稀有動物大多是珍貴藥村,老子都舍不得動,******,為了幾個錢,幹下這喪心病狂的事來,二叔可以忍,大叔不能忍。從身後包中掏出一把弩來,從腰間摸出一根針來,扣到弩上,急速的向剛才鳥飛起的方向爬去,一口氣跑了三裏多地,估摸著差不多就是這裏了。扶著近處的一株樹幹先休息一下,一邊休息一邊觀看著地型,突然看到前麵沒幾步的地方一棵毒人參,高藥七八十公分,和芹菜長的挺像,這玩意有毒,要不怎麼叫毒人參呢,想了一想,偷獵者可能不隻一個人,又從腰後摸出七八支針來,慢慢走近那棵毒人參,小心翼翼的把那七八支針悉數插入那株毒人參,約有一分鍾的時間,又小心的拔了出來,然後把弩上那支針換了下來。換上一支用毒汗浸過的針來,遁著剛才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了沒幾步,想想,又回過頭來,從身後拿出鍬來,把那株毒人參鏟掉,才放下心來,遁著剛才槍聲的方向走去。
距離槍聲響起的地方越來越近,心裏也越來越緊張,跟著老爸和爺爺出去采藥、玩弩、打拳也有七八年了,但自己從來沒有單獨處理過什麼事,不緊張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