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矮子也正好起來,大家在這裏別誤會了,矮子他隻是矮而已,但不是侏儒。一起床,他就看到我盯著他看,矮子急急地跑到鏡子麵前照了一圈,沒問題呀,老大他幹嗎盯著我看麼(他二十二,我比他大一歲,所以他叫我老大),難道老大他?
“老大,你盯著我看什麼呢,就算我一輩子女人也不會和你那個的。”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由於昨天和師傅談的太晚,習慣了隻是想下而已,我還納悶了他怎麼半天沒反應。
“改名去。”我終於說了出來,“不是吧,老大,人家都發狠話不給我們辦了,上次還是被人趕出來的呢,你確定要去?你別拉我呀,我去還不成嘛。”
雖然我對師傅的話還是半信半疑的,但為了我的終生幸福,我決定還是賭一把。終於我們又來到了這個絕望派出所,在派出所外抽完了十塊一包的大紅鷹的最後一個煙後,我們走進了派出所。
看到改名後麵坐著值班的那張馬臉我的心就涼了一半,矮子也像一個害羞的小女孩一樣,緊張的拉著我的衣角。就是他,曾揚言隻要他還在這裏一天,我和矮子就不可能改名。
我盯著他,心裏默道:師傅,就是他了,一定要幫我啊,你徒弟的終生幸福就在你手裏了。師傅昨天說了,由於他為了個我的大腦融合,花費了大部分精神力,殺了那隻兔子讓它死在戒指旁也是消耗很大,所以他近一個禮拜隻能在晚上和我建立連接,在我清醒的時候是聯係不了的,但我的想法他肯定可以知道。走到這一步,我也隻能希望師傅他老人家沒有在睡覺了(他還真的很老)。
正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張馬臉看到我了,頓時哈哈大笑,“鍾富貴,發財了沒,怎麼有空來看我啊?莫非你的名字還沒給你帶來好運氣,幹脆叫我要發財算了,真是想錢想瘋了吧你,啊?哈哈。”我知道他不會趕我,他隻要羞辱我,讓我無地自容,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會錯過呢。大肆的笑聲使得在大廳裏的人都朝我們這邊看來,他的同事都已經認識我了,苦笑著搖頭。
“嘿嘿,我是來改名的。”我表麵上並沒有和他計較,心裏早把他十八代祖宗問候了個遍,矮子也很鬱悶且帶著點憤怒的看著他,矮子當然不會怪我,所有憤怒都寫在他臉上,但他所能做的也隻有瞪瞪他而已。
“改名?你爸爸不是很有才華的麼,你的名字很好啊,幹嗎要改麼,富貴富貴,這不正是你爸爸和你所想要的麼,啊,哈哈。”他笑的很放肆,然後看了我身後的矮子,“呦,這不是矮子大明麼,來來,讓叔叔看看長高沒,哈哈,你也來改名?你要改成鄧小平麼?哎,現在的年輕人啊,,,”馬臉裝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就在他還要繼續廢話的時候,他忽然一怔,那張誇張的馬臉渾然沒了一點表情(就是因為我說了他的馬臉可是河馬見了都要自卑,然後他就百般刁難為難我們),同時我也感覺到了一陣疲憊,就像一口氣看完了一本小說一樣。我知道師傅出手了,師傅昨天對我說了,由於他現在是和我一體的,雖然不是完全融合,但就像那種寄生蟲一樣,他的動作還是要消耗我的精神力的,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再看那張馬臉,嘴角路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急急的跑出服務台,撲通一聲跪倒在我們麵前,然後打起自己巴掌來,嘴裏還胡亂喊著,“我不是人,我錯了,我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師傅學東西還真是挺快的,這種幽默都被他學來了。
頓時大廳的人都停止了手裏的動作,和我們一樣,張著嘴巴,看著馬臉,一臉疑惑。雖然我知道師傅會用精神控製(他在戒指裏還是不能這麼做的,和我融合後,師傅在戒指中不能用的招數都又可以用了,其中就有精神控製),顯然我沒準備好應付好這樣的事,我一直傻著直到馬臉向我眨眼,我才反應過來。“師傅可以了。”我並不想太過分,馬上向師傅發出信息。
馬臉停止了打自己巴掌,兩邊的臉蛋都腫的老高老高,臉倒看上去沒那麼長了。站起來對我說:“改名是吧,我馬上給你們辦。”還順帶偷偷比了個V字,師傅控製馬臉成功的把我們名字改了後,我和矮子就興奮的回去了,奶奶的,老子回去得先做好宣傳的工作,鍾富貴已經是曆史了。矮子不停的問這問那,他怎麼也想不通這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不過他更關心自己的新名字:黃起。對於我的名字卻是很不解,連聲說我連祖宗的姓都不要了,肯定會被你老爸罵死。而我則一個勁的在想,這麼好的能力我一定要學學,可比曆史什麼的強多了,控製個美女還不爽到死,恩,得先把晶晶搞定,我的嘴角路出一絲淫笑,(別鄙視我,色心麼是男人都有的哈哈)回頭一定要叫師傅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