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最近又有大事發生了,而且,這件大事還是幾年前就已經發生過,但是,卻沒有結果的大事。那就是蘇城的神醫歐少風迎娶蘇城首富的女兒的事。
三年前,原本大家都等著看熱鬧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翹首以盼的婚禮卻取消了,當初很多看熱鬧的人都覺得惋惜。
接著,蘇家大小姐又消失了三年的時間,大家都以為她已經死了的時候,蘇家大小姐又回到了蘇城。
蘇家大小姐回到蘇城之後,歐少風兩家又開始張羅婚事了。
蘇家更是放話說,婚禮當天,不收禮金,任何人都能到歐家或者蘇家去一起喝一杯喜酒,現在,蘇城裏人人都等著去看那場盛大的婚禮。
蘇城的監獄的門打開了,裏麵走出來三個人。
“這一次,我們一定要狠狠的大賺一筆。”邋遢男說道。
“我們才剛被放出來,又要做那些啊?”胡子男有些猶豫的說道。看來是被關得太久,有些心有餘悸了。
十年過去了,他的胡子的數量和生長速度是有增無減,此刻的他看起來像個在山林裏隱居多年的深山野人。
“當然啊是要做那些啊!那是最快的賺錢方法!”鼠眼男說道。
胡子男雖然有些猶豫的,但是,聽同伴這麼一說,他也有些動搖了,於是說道:“那,這一次是最後一次啊!”
邋遢男和鼠眼男兩個人同時點頭。
此刻他們幾個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一家正在辦喜事的大宅中的一個不容易被人注意的角落裏,他們想要趁著別人辦喜事,乘人不備,在擄人之餘還順便大撈一票。
“我已經聯係好買家了,這次,我們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胡子男如此說道。 “沒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邋遢男雙手一拍,打死了一個圍著他嗡嗡叫的蒼蠅,點頭附和。
鼠眼男白了邋遢男一眼,抱怨著:“你到底多久沒洗澡了?”黑壓壓的一群蒼蠅一直圍著他轉,很容易暴露他們的藏身之處。
邋遢男甩了甩一頭比亂麻還要亂的頭發,說道:“別問我這個隱私的問題。”
當他們注意到所有的人都在前頭忙,房裏隻剩下了新娘,房外隻有兩個丫鬟在守著的時候,偷偷打暈了兩個丫鬟。然後煞有其事地敲了敲門,接著,用有迷 藥的手帕迷昏了來應門的新娘,順便闖進了房裏把梳妝台上所有的珠寶首飾都卷走了。
來通知蘇琪然是時候上花轎的小若先看到亂成一團的房間,邊跑邊叫:“不好了——小姐又卷款逃婚了!不好了——小姐又卷款逃婚了!”
漸漸轉醒的蘇琪然意識到自己置身於一間破舊的小木屋裏,旁邊還有幾個跟她一樣被綁住了手腳的女孩子,心裏頓時明白她被人綁架了。
哪個王八蛋竟然那麼不長眼地綁架了她?真是不要命了!難道他們不知道她今天新婚嗎?難道他們不知道阻人姻緣是要倒黴三年的嗎?
如果他們讓她嫁不成歐少風,別說三年了,她要他們倒黴一輩子!外加下一輩子!
她的眼睛骨碌碌地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注意到腳邊有一塊破瓦片,她偷偷用腳將那瓦片移了過來,勾到了身後,然後右手拿起那塊瓦片,一點一點地割著綁住她的繩子。
就在她差不多將繩子割斷的時候,門被“碰”一聲被人從外麵踢開了,那門還搖搖欲墜地“吱吱”了幾聲。
走進來的是是那三個人販子,那人販子圍著他們轉了一圈,然後站到蘇琪然麵前,討論說:“這個看起來細皮嫩肉的,應該賣不了不少錢。”
蘇琪然不慌不忙,對他們笑了一笑,和氣地問道:“我能不能打聽一下,你們打算將我賣多少錢啊?”
“一百兩。”和十年前一樣,胡子男還是不自覺地回答。
聽到他的回答,蘇琪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揚高了聲音說:“什麼?才一百兩?老伯伯,你有沒有打聽清楚啊?我家可是蘇城的首富耶!我不值一千萬兩起碼也值一百萬兩好不好,一百兩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蘇琪然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稱呼,同樣的神情讓胡子男好像活生生見到了鬼一樣瞪著她。他手指顫抖地指著蘇琪然,說道:“你、你、你,是你!你就是十年前那個小女孩!真是見鬼了,居然又遇到了你!”
“既然我們都是老朋友了,那其他的也不用多說了,你們趕緊放了我,跟我回家拿錢吧!”蘇琪然站起身來,依然是笑臉不改地說道。
經胡子男這麼一提醒,她隱約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其實,十多年前被綁架的那一次,回家之後,她發了一場高燒,醒來之後,家人對她被綁架的事情隻字不提。
如果胡子男不是提起這件事的話,她幾乎都要忘記自己曾經被人綁架然後讓家人救回來了。
“放了你,跟你回家拿錢?你真以為我們是笨蛋啊!你害我們坐了十年的牢,我們非要扒了你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