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家鄉今何在,惜別支體心痛覺。滴點心間浮影現,強如入心深根處。
喧鬧的盆地,寧靜的古老門,似乎格格不入,又似乎相互融洽。
兩個老頭死死的看著洪武夜,就像要從他身上割塊肉下來似的。惹得一旁的殷軒心頭一緊。難道自己進了賊窩?這是他目前的想法。
圓盤其實也不是個圓形,和殷軒記憶中地球上的風水大師測定地位時所用的那個風水八卦圖差不多。如果這兩個老頭知道殷軒此刻心中所想的東西會不會暴走?
洪武夜的右手在“眾目睽睽”之下放在了八卦圓盤的陰陽圖上。一絲綠色光亮自八卦圓盤的一邊亮起,而兩個老頭的目光在此刻變得精彩起來。
激動?還是失望?
花白頭發的老頭一個竄身就躍了出去,寬大的右手握住了洪武夜放在陰陽圖上的右手。
“你,你跟著我學習吧,我做你的老師!”
花白頭發老頭很是激動,老淚縱橫,一雙牛一樣的眼睛看著後退了幾步的洪武夜。
洪武夜開始時慌了,但聽到後麵的話時身體也為之顫抖了一下。當機立斷,“弟子洪武夜見過老師!”天上掉餡餅,不撿白不撿,洪武夜自然也不會例外。
“算你狠!”白發老頭瞪了一眼花白頭發的老頭,不由道,但隨即又將目光投向了洪武夜,“木屬性,很好!名字,年齡,家庭住址。”白發老頭點了點頭,問道。
“弟子洪武夜,今年十五歲,家住勘彤村。”洪武夜自然高興,想也不想的就說了出來。
白發老頭在一個記載本上如實的寫下了洪武夜自己所說的信息。
而此時的花白頭發老頭也坐回了原地,揮手對洪武夜道,“你先出去,就在門外的草地上等等我,很快就會出來的。”說完,老頭還看了幾眼李霸。
“是,弟子這就出去!”洪武夜入戲也快,立刻就以弟子自稱。
剩下的目前就隻有四人了,但在兩個老頭看來,或許就沒有四個人了。
花白頭發老頭將手中的八卦圓盤扔給了李霸,這次並沒有說什麼。
李霸也沒有過多的去詢問,右手緩緩的靠近八卦圓盤中的陰陽圖。兩個老頭的目光依舊沒有離開圓盤。
就在李霸右手接觸到陰陽圖的一瞬間,陰陽圖的一邊發出耀眼的紅光。頓時,整個空間被紅光所照亮,白發老頭的白色頭發變成了紅色,同時變紅的還有兩個老頭的眼睛。
這次率先出手的是白發老頭,但花白頭發的老頭怎甘示弱?一個箭步就來到了白發老頭的前麵。
麵對明顯強勢的花白頭發老頭,白發老頭也是憋屈。忽然,整個人就倒了下去,說時遲那時快,花白頭發的老頭也是緊張之極。立刻前去將白發老頭扶起,也就是這個時候,白發老頭的眼睛睜開了,一把推開花白頭發的老頭,握住了李霸的右手。
什麼叫做陰險,這就叫做陰險,這個詞在白發老頭的詮釋下發揮的惟妙惟肖。而被推倒在一旁的花白頭發的老頭也是吃了一回啞巴虧。臉上由於通紅,而更顯幾分可愛。
“薑還是老的辣。”站在一旁的殷軒不由暗自感歎,他自認為自己的臉皮沒有白發老頭那麼厚,如果有可能,一定要找他學習學習。人在江湖混,最重要的就是臉皮厚!這是殷軒幾乎三十多年的經驗總結。
白發老頭握住李霸的手,久久不肯放開,見到花白頭發的老頭坐回了原地,這才將李霸的右手放開,“李霸,做我的弟子,怎麼樣?”看著李霸,銀白的頭發隨意垂落,猶如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