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什麼所殺?同伴還是此處的蠻獸?是普通的野獸突襲還是強大的異獸正麵攔截?”
一連串的問題浮現在殷軒的眼前。對於魔鬼穀,太陌生了!有誰進入魔鬼穀後出現在世界上?或許有,隻是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後方的路沒了,出現的是萬丈深淵。退一步,就是死!進一步,或許將要迎接的就是那折磨般的小路。或許危險就在下一刻悄然降臨在他的身上,或許下一刻自己就已經粉身碎骨,靈魂消散。
他呆在屍骨旁邊,仔細觀察著,試圖在屍骨上尋找到一個突破口,但最終的發現隻有一個,屍骨頭部的截斷麵異常平滑,顯然是被鋒利無比的刃器一次切掉!而且屍骨上沒有了一點的衣衫,可能是時間的流逝腐蝕了衣衫,也可能是野獸吞噬了它們。總之,這裏的一切都顯得異常神秘。
“難道,這裏真的是一處絕地?我已經步入了一個通往九泉之下的小路?”殷軒不由心生感慨,如今如果他不走到底也會被小路的幽靜寂寞甚至那其中的野獸給殺死!
“不!我不能死!上麵還有我的母親還有父親,無論是地球的還是紫夜星的,他們都需要我,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死!”殷軒很是堅定,他想到了在地球上自己幼時母親那和藹的手撫摸身體上滾燙的傷口上時母親的笑容。還想到了在紫夜星上母親總是那樣一副溺愛的眼神看著自己。
在他眼中,母親隻有一個,但同時也有兩個,兩個母親是一個人,都是他殷軒最尊敬的那個人!
上不跪天,下不跪地!
這是軒拓告訴他的話,但他卻在後麵默默的加上了一句:隻跪至親!
不能死!
內心最堅強的一麵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眼睛中閃爍著無胃的光芒,仿佛可以看透這黑色的霧氣。
突然,一個低矮而黝黑的輪廓出現在他的眼前,那裏似乎就是小路的盡頭,就在萬丈深淵之下。驚訝之餘又揉了揉晶瑩的眼睛,但那輪廓卻不再出現。
“那是我的幻覺還是真實的?那又是什麼?難道它就是這魔鬼穀的核心?是一個人還是一隻獸?有為什麼那麼低矮?”
一連串的疑問浮現在他眼前,繼續前進,或許抵達終點時就會知道它究竟是何物,但問題是如何才能抵達終點!自從看見小路上的這堆白骨他就明白了,在這裏,生命如同嬰兒一般脆弱,稍有不慎就會夭折其中!
剛欲跨過白骨上,幾行不起眼的小字被殷軒發現,小字呈黑灰色,被鈍器刻在黑色的岩壁上。
“此處,為此路之分水嶺,前方擁有不可預知的危險,後來之人切記!切記!不成想我堂堂東玉皇遭奸人暗算,命折於此,可歎可惜啊!”小字入壁極其深厚,由此可見此人當時的不甘與憤怒。
“前方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看樣子當年東玉皇的時代這魔鬼穀引的無數人為之瘋狂!就是不知這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麼驚天放大密,敢以皇自稱,看來這東玉皇是一個大能!他都未能得到這魔鬼穀的大密,我能算炮灰就不錯了!”殷軒自嘲,敢稱皇,此等實力豈是他一個不入流的修者所能堪比?
當即,他坐到了白骨的一旁,仔細的分析著紅發老者給他講的關於靈魂的東西,雖然在這裏可能一點用處都沒有,但畢竟比什麼都沒有強多了!
這一坐便是一整天,他不敢輕易涉足那危險的地方,他更期望在這裏有一個什麼傳送門啊,傳送陣,那樣他就可以直接出去,雖然小路的盡頭的東西很誘人,但也要有實力去!
黑霧中彌漫著一絲紅潤,殷軒明白,這是正午的太陽直接照射在魔鬼穀才會形成的景觀,也唯有這個時候他目光所能看到的距離是最遠的。
起身,閉目,凝神。
深吸一口氣,右腳緩緩向白骨的另一邊踏入。就肉眼所見,那邊與這邊幾乎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更加幽靜,但誰人不知最安全的地方才是最危險的地方?
右腳剛剛進入另一邊,一股涼意自腿腳傳到了眼前,幾乎在那刹那間,殷軒便從原地消失,但在他消失的瞬間,那堆白骨也詭異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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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隻要我們再堅持最後的一個時辰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魔鬼山中,白習狼猙獰著麵頰道。他的臉上滿是傷痕,一道道或短或長的傷口遍布其中,頭發更是淩亂,一雙眸子中夾雜著絲絲血痕,很是恐怖。
而他所麵對的方向,三十多人皆是麵色蒼白,身上的傷口更是不下於白習狼,眼中充滿了血腥。他們親眼目睹自己的同伴一個個死去,而他們則是無能為力,這種無力感讓他們終生難忘,但也是這種經曆,讓他們學會了血腥。
“讓我們發出我們最野蠻的嘶吼吧!”隨著白習狼的一聲怒吼,所有的學員像是吃了興奮劑了一般,向著山下衝去,在離那裏不遠處。有一群黑壓壓的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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