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子珝被兩個人的對話弄得一頭霧水,“你們在說什麼?”
尤儛憤恨的看著滕璟天,聽著他越說越難聽的話,腦中一片空白。
“子珝,我先走了!”尤儛起身向外走去。
“話還沒說完,就想走?”滕璟天抓住了尤儛的胳膊,隻是幾日沒見,怎麼瘦的整條胳膊隻剩下骨頭了,仿佛輕輕一使勁便能折斷一樣。
“璟天你幹嘛。”白子珝上前打掉了滕璟天抓著尤儛的手,“尤儛是我朋友,請你對她客氣點。”
“朋友?現在金主都叫做朋友了嗎?”滕璟天嘲笑的看著尤儛。
尤儛抑製住眼中的淚水,“無賴,你這種人除了可以當金主還能當什麼,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無恥!”
“哈哈哈,我這麼無恥,你不還是爬上了我的床?”滕璟天挑釁的看著尤儛。
尤儛終於控製不住的哭了起來,白子珝聽到這裏,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了滕璟天的臉上,滕璟天揉著被打出血的嘴角,脫了外套毫不猶豫的還手,兩個人就這樣在餐廳中纏鬥了起來。
周圍已經圍觀了好多人,大多數的侍應生都認識這兩位,全是得罪不起的人物,誰敢報警或者上前攔架,都在一旁控製著圍觀群眾替兩個人讓出地方好大展拳腳。
尤儛在一旁顧不得別的,拚命的上前攔著兩個人。兩個人拳腳無眼,練得都不是花拳繡腿,一會兒兩個人臉上便都掛了彩,看上去白子珝更嚴重一點。
滕璟天打紅了眼,飛起一腿踹向白子珝,白子珝剛才已經被打倒在地上,根本躲不過滕璟天這一腳。
尤儛拉不住滕璟天隻能拚命擋在白子珝麵前,滕璟天收不住,十足的力氣踹在了尤儛的肚子上,尤儛頓時疼得縮成一團。
“尤儛,尤儛。”白子珝緊張的抱起尤儛,轉頭狠狠地看著滕璟天,“她剛打過孩子,你瘋了!”
滕璟天也沒想到自己會踹到尤儛,看到尤儛痛的縮在地上,滕璟天也是心疼的揪成了一團。聽到白子珝說她打了孩子,滕璟天伸手拽住尤儛的胳膊將她從白子珝的懷裏扯了出來。
“誰的孩子?”
“你鬆手!”白子珝推開滕璟天,打橫抱起尤儛衝了出去。滕璟天楞了一下,也跟著衝了出來。
找了最近的醫院,白子珝將尤儛送到了急診,沒過一會兒,醫生走了出來,“誰是家屬?來簽個字,病人肋骨折斷,需要馬上手術。”
滕璟天攔住白子珝,上前接過醫生手中的通知書,在丈夫的一欄上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醫生帶著通知書又進去手術室。
滕璟天掏出電話,“阿五,去給我查查尤儛之前在哪家醫院做的手術。”
轉頭看著白子珝,兩個人互相瞪著並不退讓。礙於尤儛還在手術室裏,兩人沒有再做什麼過激的行為。
兩個多小時候過去了,手術中的燈終於暗了下來,醫生摘下口罩走了出來,“手術很成功,還好沒有傷及內髒,術後需要好好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