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點頭說道:“那好,我就叫你阿星了。昨天我聽見那些警察又來了,可是你把他給趕走了。難道你不怕他們報複你麼?要知道,那些警察可是代表著國家的法律啊!”
“當然,我明白這些。可是他們代表不了國家的法律,因為他們的所作所為沒有一點一個執法者應有的態度。說真的,我並不怕他們,因為我有自己的律師。如果他們的作為不能讓我滿意,或者是侵犯了我的權利的話,我會向他們上級投訴他們的。伯父,你們受到他們的欺負,就是因為你們太老實了,不敢反抗他們。您應該拿出勇氣來,用法律來保護自己的權利。”
“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你並不清楚安家在我們這裏代表著什麼,他們就代表著法律。主管我們村的縣、市裏都有他們家的人,我就是想告他們家也沒地方去告啊!”老人長歎道。
伍星聽了老人的話後,有些明白了。這是因為權利已經集中在一夥兒人的手上了,行成了一言堂,所有的事務都由這些身居高位的人來決定,而下麵的那些農民隻是他們的奴役對象罷了。何家的事情隻是反映出了這裏官場的腐敗問題,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造成什麼大的悲劇。而以安家在這裏這麼多年來看,誰又能知道他們已經製造成了多少悲劇呢?
“星哥,吃飯了!”就在伍星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何若蘭從裏麵走了出來,手上端著一個大盤子,上麵是幾個熱氣騰騰的大饅頭。何若蘭把盤子放在桌子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伍星說道:“對不起,家裏沒什麼好的,隻有這些了,希望你能吃得慣。我還炒了兩個菜,你等一下,我馬上端出來啊!”她一扭頭又跑了回去。
趁著何若蘭進去的機會,何父對伍星說道:“阿星,我看我家這個丫頭已經把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了。哎,她媽媽去的早,我一個老頭子也沒讓她享到什麼福,你可要好好的對這個丫頭。”老人的眼睛是雪亮的,怎麼能看不出女兒的心思呢?
伍星尷尬的一笑:“伯父,我和若蘭隻不過是好朋友,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
“若蘭這丫頭是個死心眼兒。這次如果不是安家拿我做文章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答應他們的婚事,都是我害了她。可能的話,你就帶著若蘭走吧,不用管我了。我是一個老頭子了,想來安家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憐天下父母心,老人的一言一行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著想。
“伯父,您不用這麼想不開,事情會圓滿解決的。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幫助若蘭解決問題來了,絕對不會讓安家的人傷害到你們!”
“爸,你不知道,星哥的本事可大了,你就別在操心了!”何若蘭正好走了出來,聽見了父親和伍星最後的對話。
“好,我不說了。來,咱們吃飯。阿星,讓你的六個朋友也一起來吃啊!來,大家都一起來吃飯!”老人趕緊招呼伍星的六個保鏢。他以為這六個人是伍星的朋友呢。
“爸,這幾位大哥都是星哥公司裏的人,是星哥的下屬呢。您不知道就不要亂說。”何若蘭可是見過伍星的這些手下,自然知道他們和伍星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