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被突如其來的事情被驚的愣在當場,臉頰上盡是慘白,寫滿委屈,麵對操著半生不熟天朝語的禿頭男子她忍不住淚水從眼角邊滑落而下,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禿頭矮個的男子一蹦三尺高,怒吼起來:“哭有什麼用,我要你立即道歉!”
“明明是你……”小姑娘哪來受過這般委屈,不知道從哪來鼓起勇氣,淚眼斑斑的反駁起來。
可話才說一半就被人打斷了,矮個禿頭男子身邊的一群人開始幫腔,紛紛譴責:“你把咖啡潑在他身上,難道你還有理嗎?立即道歉,否則的話我就要投訴你,這份工作你也別想幹了……”
被一群人厲聲質問,小姑娘嚇的倒退數步,又被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指指點點,更顯的手足無措起來:“明明就是他把我…,我才不小心…”話說到這裏,她的臉色飛出一抹憤怒的紅暈,欲言又止。
一群人厲聲道;“把你怎麼…啦?”
小姑娘孤獨無助,哪怕渾身長嘴也說不過這群人。
“怎麼回事?”
一個高大健壯的身著製服的年輕男子急忙趕來,撥開人群,走到小姑娘麵前神色不悅的問道。他知道,這個小姑娘是剛剛進入空姐行業實習,毛手毛腳,難免出些紕漏。作為一名乘務人員,服務意識極為強烈,不管對或錯,自己必須道歉。
年輕男子皺眉道:“小蕾,快給給這位先生道歉…”
小蕾倔強的說道:“我沒錯,我為什麼要道歉,是他先把我……”
“喲西!”
禿頭男子終於發出一聲扶桑的語言,狹小的眼縫裏閃爍著精光。
“你竟然連一點服務意識都沒有,還能當上空姐,真是奇怪,既然你不願意道歉,那我隻能通過外交手段來向貴公司投訴了。”
“啊—!”
“他竟然是扶桑人?”
“矮個禿頭又猥瑣,我早就察覺出來了,要不然天朝怎會有此奇葩?”
年輕男子一聽,竟然是扶桑人,頓時急眼了,要是天朝人倒也罷了,他們逆來順受慣了,可扶桑人不一樣啊。一著急口氣頓時變的嚴厲起來:“小蕾不管怎樣,你把咖啡不小心潑到這位扶桑國先生的身上,就是你的不對。你必須道歉,否則我有權力向公司提出意見……”
小蕾聞言,這擺明就是威脅,要把自己這個還是實習的空姐踢出嗎?自己可是千挑萬選,好不容易從數千人中脫穎而出,崗位實在難得啊。她指著道貌岸然的矮個禿頭男子,脫口而出:“我準備他邊上哪位乘客端咖啡,可不曾想這人竟然乘機摸了我一把,情急之下我才把咖啡潑他身上……”
話音方落,小蕾低著頭哭泣起來。
嗡!
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紛紛側目凝視著禿頭男子。
禿頭男子的臉上露出恐慌,隨即臉色一沉,掀桌咆哮:“喲西,你們這些支那豬,竟然敢誣蔑毀謗偉大而又高貴的大和民族,簡直就是一個莫大的恥辱!”
“啪”
就在禿頭男子叫囂的時候,一陣響亮的耳光狠狠的煽在他的臉頰上,抽的那天昏地旋,眼冒星星,腫的跟豬臉似得,他徒然發出聲淒厲的嚎叫:“誰打我???”
“八嘎—!”
一個身著運動服的年輕男子一聲大喝,盯著禿頭男子,氣定神閑的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