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有些慵懶無力,這興許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
我躺在另外一間宿舍的床上恢複著體力和精神,止血和包紮的過程非常順利。不但成功止血而且萬幸的是輸血的過程中也沒有產生任何的不良反應,雖然設施非常簡陋甚至沒有去做好消毒準。當我成功的縫合他的傷口後,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微微睜開眼睛用僅存的意誌向我表達這感謝。
當我看到這一幕時,內心裏還是稍微有些愧疚的,畢竟自己曾經猶豫過。隻是在想到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後,畢竟非親非故而且我是被你們的陷阱陰了,能夠救你就是以德報怨了。
但人類就是這樣,這個世界無論變得多麼混亂和黑暗,人的互相之間總要有那麼點信任才才行,不然恐怕人類的文明可能就會徹底的逝去,不在能夠成為統治地球的生物。
不得不說我的選擇是非常正確的,現在不但快速讓這個臨時小團體解開對我的防備。後來我還知道了這個小團隊裏所有人的名字還有他們從病毒瘟疫爆發時至今日的經曆。
那個女人叫做淩薇是個英語老師,小女孩丫丫是她的女兒。年輕人淩洋是淩薇的弟弟,床上躺著受傷男人叫劉明凱也是老師不過是體育老師,不然的話他也挺不了那麼許久,畢竟身體素質很好的緣故,中年男人周易是醫院裏的保安。那個在病房看護的漂亮女孩是他的女兒叫周欣,而且還是這家醫院的護士。
這個小團隊也是在災難爆發在逃命的時候偶然之間相遇後,決定一起行動躲避那些到處瘋狂殺人的瘋子。
他們並不知道這些人是感染了病毒,一直都誤認為是一群精神疾病患者或是什麼病患報複醫院,所以在他們發現我的那一刻便采取以暴製暴的方法,先將陌生人打昏捆綁起來在加以逼問。
獨自一人躺在宿舍的床榻上,享受這奢侈的安全感和舒適感,當劉明凱身體穩定之後。由於宿舍樓並沒有斷水,所以先去清洗了一下滿臉的汙垢。再然後吃了些東西就這葡萄糖水。
不在擔心喪屍的撲殺…不在小心翼翼謹慎行事…不在無時無刻的但心自己的生死,更是接觸到了除自己以外的活人,更是感受到重歸社會的歸屬感。
我看著這間宿舍的門發著楞,周易和淩薇才剛剛離開。回想他們剛剛說的那些經曆和話,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當時淩薇坐在床上周易坐在椅子上。我躺在床上促狹的對著周易笑了笑問:“如果當時我的有問題或者胡亂掙紮,你們又將怎麼對待我?。”
中年人周易聽到我促狹的玩笑,先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又以非常不好意思表情的驗證了我的想法。當時我就想到,他們肯定沒殺什麼人。
他說:“原本是如果你像那些瘋子一樣就把你關在裏麵,跟那些瘋子的屍體作伴,直到警察來了在交給他們來處理,如果你是個正常人就把放了。”我聽後覺得一陣好笑說:“周大哥難道就不怕放了我之後突然襲擊你們嗎?”周易聽後表情呆呆的看了看淩薇攤著手老實的說:“當時我們並沒有考慮那麼多,隻是不想再重蹈覆轍。”
在看到到周易和淩薇的臉色有些黯然悲傷時,我又再度問:“怎麼了?你們的臉色怎麼變的這麼難看?”淩薇聽了我的話麵帶害怕和悲傷的說:“原本…我們曾有七個人的,一路從醫院裏逃到這宿舍的時候,以為宿舍裏非常安全,但是後來突然宿舍裏出現了那些精神有問題的人,他們向我們發起了襲擊,明凱就是因此而受的傷而且還有兩個人遇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