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幾十人麵前,接受著幾十個人批評與反對,更有人口出狂言,魂戰的處境十分不利,麵對眾人的槍林彈雨,毫不畏懼的魂戰向前邁開了步伐。
罵的真起勁的長老們突然啞口無言,巨大的會議大廳靜的很詭異,有些長老甚至被魂戰無形的氣魄震懾住了。
身後一直默默不語的張冥這下坐直了腰,等待精彩好戲上演。
感覺到氣氛不對頭的長老們恢複了長老高貴身份,整理好衣服準備迎接新一輪挑戰。
魂戰終於開口說話了,“在跟隨師傅修煉這段時間裏,師傅教了我很多,”說話之時回頭向張冥彎下腰,恭恭敬敬的敬個禮,接著說:“師傅在教我魂術和魂力修煉之餘,還教了其他的,關於人性,關於武德,關於人生的很多問題,我不懂就問,師傅就教。師傅說到,每個肉體都有一個極限,都有他的瓶頸,當他達到那個瓶頸之時,如果找不到辦法突破,那他就隻能處於瓶頸口,而不能超越自我。”
所有人聽的很是有理,便有人問:“那如何突破肉體的瓶頸呢?”
“嗬嗬,”虎仔忽然冷笑,讓人摸不著頭腦,“師傅問過我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出生的青雲城裏最厲害的高手也隻能是魂嬰級別,而不能像天嵐城不能像在座的各位這樣成為天嵐大陸名列前茅的高手呢?這是因為她們的肉體到達了瓶頸之處,當時師傅問我這個我問題,我沒有即刻做出回答,因為我也不懂,我是真的不懂,現在,我想我多少已經領悟了一點。”
“嗬嗬,你自己都不懂,就自創一個門,你不覺得好笑嗎?”人群中響起一個反駁之聲。
魂戰沒有因為有人反駁而後退,他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站在風浪前頭,淡然說道:“我是不太懂,我敢說師傅當年收徒之時也不懂這些,而你們整天沉浸在煉丹和修煉之中的人更加不懂,起碼我會思考這個問題。”
“好囂張的晚輩啊!”一個大叔級別的人更為囂張的諷刺到。
不甘示弱的魂戰冷冷的說:“對不起,我是教主門下第七個徒弟,我想,輩分上我們應該差不多。”魂戰的話無疑刺痛了那個人,那個人的輩分比魂戰還要低等,輪輩分,那人還得尊稱魂戰為師叔,在場的人都知道,沒人揭露,張冥身為教主更加不可能挑起事端,他也閉口不談,把整個戰場交給了魂戰。
吃了敗仗的長老們一下子無言語對,沉默片刻後,又有人發難,“好,那你跟我說說,你創立這個門,你都能教些什麼?”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明朗,完全朝著魂戰渴望的方向前進著。
“請恕晚輩冒昧,晚輩想請在座的任何一位到這裏來,我想用實際行動證明給大家看。”此話說的好聽,說難聽了,就是挑戰在座的各位,這可是有點以下犯上的味道了,有些人被氣的皺起紋來,有些人狠狠地拍了下石桌,這樣的要求是太過分了,這裏的都是長老,都是受人敬仰愛戴的長老,他們的地位在人人尊敬的掌門人之上,從未有人敢挑戰他們,從未有人敢這樣麼做,魂戰是第一個。
眼看長老們又陷入無策之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敢應戰,上去了後果會是怎麼樣?魂戰可是張冥的愛徒,他明年今日就要出師的人,那聰明才智可不是常人能攀比的,現在成了什麼樣子,還不好說,自己上去要是敗了,傳出去,自己的臉麵放哪裏?被一個還未出師的小子打敗了,這可是奇恥大辱啊,沒有人願意上去,張冥也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可他沒有責怪魂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