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生活並沒有因為伊莉莎的到來而有什麼不同,除了耳邊吵鬧了一些,其餘的可以說沒有絲毫變化。伊莉莎的性格就像男孩子一般,幾人對她也沒有什麼拘謹,再加上魂戰和瘋子本就不是十分話多的人,伊莉莎的到來剛好解了乞丐的話癆之苦。
因此基本上一天到晚,都是無所事事的乞丐和滿臉通紅的伊莉莎在魂戰和瘋子的耳邊喋喋不休,不過當她發現這兩人每天都跟個木頭一樣,也就識相的在他們麵前閉緊了嘴巴。跑去跟乞丐一邊玩兒去了,兩人每天時不時來個文鬥,也不亦樂乎。
魂戰偶爾看著這兩個人鬥鬥嘴也是挺不錯的,不過有時候鬥嘴依舊是乞丐取勝,誰叫人家最賤呢。魂戰有時候也會若有似無的添上幾句語言炸彈,而後乞丐和伊莉莎的新一輪大戰就會開始,當他們意識到罪魁禍首是誰的時候,魂戰早就已經又鑽到陣法群裏鑽研去了,無奈兩人又不敢得罪他,他幾塊石頭丟過來就夠兩人折騰半天的。
當然後來當伊莉莎知道魂戰就是那個布下殺陣的人之後恨不得直接把魂戰生撕了,結果魂戰淡淡的來了句,“我不介意和你貼身***。”伊莉莎就立刻偃旗息鼓了,魂戰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始終都看不透,明明不過是個魂靈境界的小蝦米,在接近了他以後總會讓伊莉莎生出一股忌憚之心,隻希望今後再也不要遇到這個男人。
在這個無邊無際的石陣裏,幾人也無法動用魂力,而又有肉殼強度不說強也說得上是厲害的少有的魂戰坐鎮,幾人倒也是能放開心胸的過起遊蕩生活,隻是瘋子卻是不被包括在內的。
乞丐曾經試圖從伊莉莎的嘴巴裏套出她的身份來,隻是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伊莉莎竟然一遇到這個問題就變成了辯解小能手,巧舌如篁,直接打起了太極常常都不知道把乞丐帶出了幾千裏之外了。乞丐自然也不傻,他也看得出伊莉莎的意思,他也明白伊莉莎並不想被他們幾人知道她的身份,他也懶得不會死纏爛打的去追問,將錯就錯,後來也就隻是偶爾才提起。
乞丐以前作為慕容世家繼承人的時候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後來剛剛反出慕容世家就被追殺,所以對外界的了解並沒有多少。後來見沒法在伊莉莎身上問出什麼頭緒來,便也把她當成一般大戶人家的女子,隻是來頭有點大,有點大罷了。
伊莉莎自然也是沒少試探魂戰一行人的來曆,除了瘋子,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問了瘋子也不會告訴她,所以受其佘毒最淺的人基本上就是瘋子了,而受其佘毒最深的人應該就是魂戰。因為乞丐和瘋子給她一種還算是熟悉的感覺,直覺告訴她瘋子和乞丐是跟她來自於一個地方的人,可是魂戰對於她來說卻是完全陌生的。
而魂戰的全能,更讓她覺得好奇,隻是魂戰的疏離也讓她有些無奈。魂戰和瘋子並沒有對伊莉莎產生太多的興趣,魂戰對伊莉莎一直處於觀望的態度,因為不知道這個伊莉莎出現的目的何在,也不想用以前那一套跟伊莉莎打交道,那麼幹脆就順其自然吧。
日子就這麼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仿佛沒有邊境一般。四個人也開始逐漸習慣了這種生活,隻是伊莉莎似乎卻總在擔心著什麼,雖然表現的不是很明顯,但是細心觀察自然也不難發現。
第一次在石陣中正麵遇上天嵐宗的弟子們是在魂戰即將找到下一個陣眼的時候,也不得不說真的是冤家路窄,似乎天嵐宗的這些弟子們天生運氣就比較好。整個石陣中的陣眼不少,越往裏的陣眼就越難找所經受攻擊的力度也就越大。
但是也有些陣眼之間是聯通的,若是能找到相互聯通的陣眼便有可能直接從那個陣眼來到稍遠一些的陣眼而不用經過這中間一些陣眼中的層層磨難。當然了,魂戰每天在這裏鑽研這些陣法,他自己也是十分之頭痛的。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簡直幾個人成了唐三藏那一群,為了到達目的地取經,人家那是打怪升級,他們這是解陣升級,雖然方法不同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進度差不多。這也不過是魂戰自得其樂罷了。
當魂戰剛想本著挖一棵蘿卜埋一顆炸彈的原則,在他們身後的陣眼布個殺陣把這個陣眼毀掉的時候,卻突然感覺他們原先陣法的周圍的關聯陣出現了一些波動。魂戰自然也不知道來者是好是壞,一時之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若是再出現的是伊莉莎這樣的,那可就是又坑了一個倒黴孩子了。可就在魂戰準備觀望其狀態的時候,伊莉莎突然告訴她這是一群白衣人,並且那次想非禮她的幾個色狼就在裏麵。這個時候的伊莉莎手裏正拿著一個望遠鏡一樣的東西放在眼睛上上躥下跳的觀望遠處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