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猛然被一股力量襲上,初錦身子一軟,落入一個寬大的懷抱中,在最後的一絲意識中,覺得,這個懷抱是如此的熟悉!
初錦昏昏沉沉的醒來,眼前除了黑還是黑,可是,卻有人在黑暗中說著話。
說的什麼,聽得並不清楚,可那聲音她是永遠都不可能聽錯的,那是月清玦的聲音!
還有什麼聲音比這更美妙麼?初錦捂著砰砰直跳的心口,翻身下床,赤著雙腳,每靠近一步,心跳就加快一點,撫著胸口的手心,滿是緊張的汗水。
越來越近,聲音也漸漸清晰。
“她要任性,你也跟著頭腦發熱!簡直胡鬧!”
“她不來,怎麼能安心?再說,自己老婆什麼性子,你還不清楚?我若不帶她來,她能天天往我部隊跑你信不?”
初錦從他的背後望著那抹高瘦的身影,拚命咬住下唇,才沒有讓自己哭出聲來。
快速的從背後摟緊他結實的腰身,小臉也隨之貼上他堅毅的背,熱淚,再也止不住……
月清玦整個身子都僵住,那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所傳來的熱熱濕濕的物體,正以想象不到的速度,背後侵襲他的左胸,那一片,被熨的發燙!
溫行昀一直緊繃的肩膀,也輕輕的放鬆,雙手插入口袋,在黑暗中注視著這幅讓人心酸的畫麵,繼而轉身,走出房間,為他們輕輕帶上門。
也不知過了多久,月清玦才艱難的從初錦的懷抱中掙脫,轉過身,將她狠狠的嵌進自己的身體,幹涸的唇迫切的搜尋著她臉上每一滴的甘露。
這不是吻,是相互的撕扯和吞咬!月清玦恨不能將她揉碎了,揉進自己的身體內才甘心。
初錦更是嗚咽著又啃又咬,似要將他拆吞入腹。
“哦,老婆,你太熱情了,輕點,把我給咬破了,明天怎麼出去見人?”月清玦氣息不穩的摟緊她的蜂腰,不讓腳軟的她支持不住倒地。
“咬死你算了!”初錦是又愛又氣,嘴下卻還是放柔了力道。
黑暗中的月清玦,完全不吝嗇的展現出柔情,“你舍得嗎?”
按初錦的脾氣,她定是會口不對心的說怎麼不舍得?別忘了,她可是說過,死在外麵都不看一眼。這樣的狠話的。
“不,舍不得!你個壞蛋,你個黑心肝的,這裏的女人和你胃口麼?樂不思蜀了是吧!”初錦小拳緊握,重重的在他肩膀砸了幾下。
“我哪有空去找女人?都快成和尚了我。”月清玦忙著表清白,把頭埋進初錦的頸窩。
見初錦久久不說話,月清玦開始在她的頸邊輕蹭,氣息逐漸濃重,“老婆,很晚了,要不,睡吧?”
初錦哼哼唧唧的開始忸捏,“你,就不能先和我說說話嗎?還有兒子,我手機上有他照片你不看啊?一上來就睡,你是種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