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不堪的周穆成強睜著雙眼來到了一中舊址。心中那份恐懼依在。
我的母校。一中。就在這裏,我讀完了自己的高中。周穆成望著一片廢墟第一次直麵自己的內心。
是的,這就是我的高中。
模糊的記憶依然模糊,這裏的寸土寸草絲毫沒有喚起一絲回憶。
他走進了第一間教室。就是在這裏,他和曾嵐擁抱在一起。半裸的少女。
環視著教室,周穆成不禁感慨。曾經名震阜溪的貴族高中,落得這般模樣。本來是學子奮發圖強的場所,變成了男女性JIAO,吸DU,賭博的聚集處。
我曾經在這裏上過課嗎?這是我曾經的教室嗎?周穆成一邊思索,一邊扶起了一隻椅子。他踢開了地上的易拉罐和雜物將椅子擺放在教師正中的一張課桌前。他坐了下來。
即使一夜浸透的衣衫已經被劉心琳車內的空調烘幹的差不多,但滿身汗跡的他依然覺得務必難受。一夜暴雨,窗戶上的報紙脫落了大半,正午的陽光照進教室裏,使得破舊的教室比上次顯得寬曠了許多。
周穆成坐在陽光下,舒展了身體。
恐懼再次襲來,心髒又開始撲通亂跳。就是這般,每當自己試圖回憶往事時,這份深入骨髓的寒意就隨之而來。
他挪了挪身體,讓自己完全陷入到陽光之中。
我的高中,為什麼令人我感到如此恐懼?
周穆成靜坐在那裏,像一尊雕像。昨夜那死去的少女從窗戶中爬出的景象在陽光下煙消雲散,取而代之是一幕幕**。身材高挑的肖芸兒正在雙手扶著教室前的講台,赤身衤果體的搖擺著臀部,她的身後,正是退下長褲,對她身體前後肆虐的謝峰。肖芸兒滿臉紅暈,一眼不眨的盯著穆成。
旁邊同樣一絲不扌圭的是封婷,較小客人的封婷比肖芸兒足足低了一頭,她微笑著蹲坐在一邊癡癡的望著謝峰,滿臉寫滿期待。
何琴也在。同樣沒有衣衫的她沒有露出害羞的臉。長相平平的她顯然有些自卑,她正坐在講台另一側的邊沿蜷成一團,她將臉埋入雙腿間,兩手環抱在膝前,靜靜的坐著。緊挨著她的坐下的於濤,一手摟著她,一手正深入何琴的腿間。
講台的兩角,一邊站著高菲,一邊站著孫夢。高菲躲在教室講台這側的門角被一個男子摟在懷中,這名男子應該就是張彪。另一側的孫夢則跪在兩名男子之前,賣力的前後吞吐。這兩名高個男子,便是齊家兄弟。
周穆成靜靜的注視這一切。一語不發。他知道,這是幻覺,但他又不願將這份幻覺從腦海排出。如此婬靡的畫麵讓人血脈噴張。周穆成不由自主的將手放在了自己的下TI。
他探了進去。毫無反應。
他望著幾名正在享受魚水之歡的幾名男子,不由得有些嫉妒。我到底有沒有碰過女人?這個從來被排斥在內心之外的問題,冒了出來。
答案是沒有。周穆成感動一絲慌亂。
他開始仔細回憶起自己生活的點點滴滴。
父親,安排了他的一切。
先是瘋狂的在部隊學習。每日每夜的訓練身體,提高文化。是的,他將自己折磨了整整數年,從來沒給自己一絲喘息。他是部隊的驕傲。
接著,調入警校。又是幾年如一日的訓練。他再次成為了警隊的驕傲。
所有人都知道周穆成接下來的路。刑警隊,市局,省會,中央。當然,這在他父親入獄後,成了雲煙。
刑警隊的幾年鍛煉裏,他結交了第一個女友。真的沒有上過床嗎?
周穆成問自己。
沒有。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總覺得自己好像發生過,但當如今回憶起來時,竟然尋覓不到一絲記憶。
什麼也沒發生。
我,沒有經曆過性。並且相當排斥。
周穆成給出了答案。
他正視了自己。找到了答案。
他懼怕性,排斥性。每當水到渠成之時,他便逃之夭夭,並給自己一個很好地借口。甚至蒙蔽了自己。
自己,一直再欺騙自己。
欺騙到今天,都才剛剛發現自己沒有過性。
他將一切心底的秘密埋藏起來,掩蓋起來,不去直視,不去思考,直到忘卻。
周穆成在陽光下感到一陣溫暖。麵對自己的感覺,真好。
幾個女孩,開始在教室裏瘋狂的喊叫。她們變化著姿勢,變換著花樣,變換著言語。
周穆成依然毫無反應。他甚至開始用手觸碰它,希望它能產生哪怕一絲變化。然而沒有。
手碰到它時,唯一湧入心底的隻有羞CHI。強烈的XIU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