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真穿了?(2 / 2)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子文終於醒了過來,就如同做了一個離奇古怪的夢一樣,夢中的他叫張永文,不過卻是出生在70年,還是一個紅色世家的第三代,當然這時候並沒有像後世那樣,什麼二代之類的橫行於世,人心都很淳樸,老百姓們也都一樣,大家拿著差不多的收入,你家有的,我家基本上也有,我家沒的,你家也不見的會有,當官的、有權的也和大家差不了多少,雖然不敢說像第一代領袖

時那樣,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可也沒有那些車匪路霸之類的歹人,最多就是打打架之類的。

張永文家裏可以說是一門忠烈,爺爺是當年爬雪山,過草地,扛槍建國的老革命了,雖然現在退休了,可門生故舊滿天下,育有三兒一女,大伯是文人,之前是在教育部做司長,聽說很快就要到燕京大學任校長,姑姑如今在發改委當處長,小叔在成都軍區直屬偵察營當營長,如今在在老山前線上,雖然反擊戰已經過去了五年,可零星的遭遇戰還時有發生,家人也都非常的操心,隻有老爺子滿不在乎,還說什麼軍人的天職就是保家衛國,當然這也隻是嘴上說的,心裏麵比誰都更擔心。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好嗎,疼大的,愛小的,中間就是挨打的。

這個挨打的,就是張永文的老子,他爸爸,家裏排行老三,小時候特別調皮,打也沒少挨,後來知青下鄉,認識了張永文的母親,因為家裏早就給張永文的父親訂好了娃娃親,對方是張老爺子當年的戰友,平時關係也非常的不錯,可惜張永文的父親一直對娃娃親,又或者是什麼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非常反感,幹脆就來了個先斬後奏,和張永文的母親成親之後才告訴家裏。

這下可不得了了,家裏直接就炸開了鍋,老爺子直接放話,就全當沒他這個兒子,張永文的父親也倔的要命,倆人成親後,幹脆就住在了秦城的郊縣,返鄉的時候也因為放不下張永文的母親,幹脆就留下,在秦城第一中學當了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把返鄉的名額讓給了別人,對此,張家的老爺子可是大發雷霆,從此倆人是形同陌路,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直到了張家老爺子退休了,有點想念孫子,再加上張永文大伯和姑姑在家裏敲邊鼓,這才在半年前讓人把張永文母子倆接回來,在燕京這邊過年,父子的關係也有所緩和。

本來過完年張永文一家就準備回秦城他們自己家了,可沒想到幾個當年一起扛槍打仗的老爺子們過年互相走動拜年的時候,幾個人坐在一起緬懷當年,不知道怎麼就說到了現在這些小一輩的,說現在的軍人都沒什麼戰鬥力,也吃不了苦,跟他們當年一比,那就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的就沒法比了,這樣下去,一旦在發生戰爭,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說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提議的,說是幹脆就把這些娃娃們全弄到一塊,組成一個少年兵團算了,按照現在的精銳偵察連的訓練方式,鍛煉鍛煉這些小猴子們。

這個提議一說出來,大家一致通過,然後再細節上再做了些調整,什麼訓練量按照偵察兵的一半啊,什麼去了之後除了教官,沾親帶故的這些人一律不許去看啊,什麼除了軍事訓練,文化學習也不能拉下啊……等等等等之類的,可別小看這些老人家,有好幾位當年可都是在留學回來之後才參加的抗戰革命,當年在國外的時候,有不少都是上的世界著名的軍校。

就這樣,作為發起人——老張家的男丁之一的張永文,自然逃不掉,除了他大哥,已經參加工作了,在燕京公安局特行科工作,甚至就連女人也沒逃掉,連他那個不是很熟的二姐也被弄到這鳥不下蛋的地方來了,在DXAL的山腳下,加入了這個被稱為狼崽訓練營的特訓大隊。

其他的大院子弟們也都沒跑利落,一個個的乖乖的被家裏人提溜過來,因為好多人都是從軍區家屬院出來的,部隊上的這一套東西見的太多了,穿軍裝的也見的太多了,壓根就不把這些教官放在眼裏,結果被這幾個從老山上下來的偵察兵好一頓收拾,這下,那些炸毛的也都老老實實的,說站隊列就站隊列,說跑步走就沒人敢齊步走,說十公裏甚至都沒人敢少跑十米的。

而張永文就有些慘了,張永文在這些人裏算是年紀最小的了,他今年才剛剛十四歲,跟這些十七八的大姑娘、小夥子們壓根沒法比,體力上差的太遠,可部隊裏誰管你這個,訓練完不成,好,一次不行,兩次不行,三次你還不行,這不,就被教官拿來做格鬥訓練的教材了,沒想到,可能是張永文本身體質太弱,直接掛了,便宜了張子文,讓他魂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