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嘛,我今年十七,喜歡的人,暫時還沒有,武功方麵嘛,一般般,你看我這樣子就知道啦,家裏就我一個,我是獨生子,我娘在我七歲的時候去世了。”
“我爹為了紀念我娘,在家守了三年,後來在我十歲的時候出去四處遊曆了,偶爾派人傳封信回來,證明他還活著,愛好方麵啊,那是我的私事,不太好回答吧,至於身家,你可以去院子裏四處看看。”
麵對春蝶這幾個完全扯不上邊兒的問題,白衣男子依舊對答如流。
“啊哈,是嗎?你的家庭構造還真是挺特別的啊,不過看起來你挺樂觀的嘛!”
春蝶麵上哈哈的笑了兩聲,心裏卻汗如雨下,這是什麼家庭觀念啊?!爹紀念娘的方式還真新穎啊,守家三年?為什麼不是守孝?誒,守孝好像也不對啊!
偶爾傳信回來證明他還活著?
為什麼啊?這麼不負責任的爹死了跟活著有什麼區別?七年時間!連過年都不回來,肯定是在外麵有女人了!
哼!老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
武功一般般是個什麼概念?
反正比我要高,我能夠認清城門守衛的階級,可是卻看不透他的,那麼他至少也有六階了。
哦,十七歲的六階,這還叫一般般?!那我算什麼?瞎子?!
不過嘛,十七歲,隻比小姐大了五歲,倆人還是可能的嘛!不過瞎了,真可惜!
“嗯,悲觀的人,先被自己打敗,然後被生活打敗;樂觀的人,先戰勝自己,再戰勝生活。”
“既然我的生活已經失去了光明,那我再不能失去其它的了。”
白衣男子依舊帶著那淡淡的微笑,可是言語間卻不禁流露出一絲惆悵。
春蝶一臉花癡的看著白衣男子:“說得好有道理啊!”
“對了!你叫什麼啊?”春蝶說:“你給我幫了這麼大的忙,我總不能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我,姓墨,名星暉。”
“墨星暉,星暉。”春蝶嘟囔了兩句。“好名字啊!我叫春蝶,我家小姐叫皇甫雲汐,好聽吧!”
“嗯。”墨星暉應了一聲,又不說話了。
春蝶看他一副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就無聊了,開始在屋子四處轉悠,左翻一下,右摸一下。
直到把整個屋子裏的東西都搜刮了一遍後,才轉眼看向窗下坐著的人。
“你每天都是這樣一個人待在屋子裏嗎?”
“不是啊,以前我都是在外麵‘走南闖北’的,但是突然有一天,我的眼睛就看不見了,然後我就在家裏待著,有空時就去院子裏走走。”
“啊?不是吧?那你現在不是悶得很?”
如果一直都是瞎的還好,可是突然就看不見了,估計我會瘋掉,春蝶在心裏想,不過他也太堅強了吧?都這樣了還能笑得出來?不禁又在心裏對墨星暉加了幾分好感。
“還好吧,我對這裏很熟,看不看得見都差不多。”說著,墨星暉摸了摸竹椅。
“難道你一輩子都不打算出去了嗎?”春蝶略帶激動的對著墨星暉說:“不打算出去看看你的眼睛,能不能治好?”
“出去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