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真是,蕭凡心想道,不過嘴上卻是沒有多說什麼。和這丫頭講道理,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金小小看著兩個人在那裏鬥嘴,不禁捂著小嘴偷笑起來。
吃過晚飯,三個人一如平常一樣在花園裏散步,兩女在前,蕭凡在後。蕭凡看著走在自己身前的兩女,不禁有種幸福與滿足的感覺,如果以後一直這樣該多好。
國內某處不知名的戈壁下方,一處不為外人所知的地下基地中。
“喂,老公,你怎麼又在睡覺啊?!快給我起來,李教授今天講的東西,你有想法沒?”張玉茗一手寫著東西,一手揪著蕭瀟的耳朵,不悅的說道。
“誒喲,茗茗,你這是幹嘛啊,快鬆手,你老公要不行了!”蕭瀟被極不情願的叫了起來,一看是自己的老婆卻也是無可奈何。
“哼,老娘在這裏累得半死不活的,你卻在那裏睡大覺,你個大老爺們,像話麼?!”張玉茗說完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而且蕭瀟耳朵上的那隻手也依舊沒有鬆開。
蕭瀟的耳朵在張玉茗的手下,百轉千回的,不停變幻出各種形狀,疼得他在那裏齜牙咧嘴。蕭瀟連忙兩隻手摸著自己老婆的如玉一樣的小手,嘴裏討好道:“好了,茗茗我知道錯了,你快放手啊,不然你老公以後就變成一隻耳了~”
“噗嗤”,“什麼一隻耳兩隻耳的,我還黑貓警長呢!”張玉茗笑罵道,原本拎著蕭瀟耳朵不放的手,也放了下來。但是還是一臉嚴肅的看著蕭瀟。自己這個老公,她可是清楚得很,給他一分顏色就能開染坊,那是一點也不過分的。
蕭瀟看著自己老婆一臉嚴肅,也不敢太嬉皮笑臉,嘴角微微翹起的說道:“老婆啊,你剛剛和我說什麼來著?”
張玉茗沒好氣的看了蕭瀟一眼,開口說道:“我剛剛問你,今天李教授給咱們講的東西,你有想法沒?”
蕭瀟一聽,摸著下巴捉摸了一下,說道:“茗茗,我和你說,李老頭那方法聽上去可行,不過估計真正實行起來難度太大了~”
蕭瀟不急不緩的一字一句說道,倒是吊起了張玉茗的胃口,一臉不快道:“什麼李老頭,你要尊敬長輩,聽到沒?!還有,你再和我賣關子,磨磨唧唧的,今天別想上老娘的床!”
蕭瀟聽了自己老婆這話,嘴角不禁抽了抽,“我這不是還沒說完麼,你急什麼啊。”
蕭瀟頓了頓,對著張玉茗擺出一個極其猥瑣的討好表情後,這才恢複正色繼續說道:“老婆,我覺得李老頭,不是,李教授的說法行不通,或者說,很難行得通。”
“這不是廢話麼,你快給我說重點!”張玉茗捋了捋頭發,麵色不善的對著蕭瀟說道。
“石頭再怎麼輕,也不可能浮在清水裏,這李教授的方法,不就是這一個道理麼?”蕭瀟說完,看向了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
張玉茗聽了老公的話之後,開始沉思起來。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