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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風轉過頭來,麵帶羞澀的說:“你說那麼大聲幹嘛?人家會不好意思的。”然後。。。。。。,然後。。。。。。扭頭走了。

陳謀很想拜能隨時隨地隨心所欲昏倒的英國貴婦為師。他現在進退兩難特需要這招兒。但人家臨時抱佛腳還成,他箭在弦上什麼都晚了。於是他就隻好那麼一直站著,就那麼站著,直到天使妮可將其領回了學生會。

妮可說:“被拒絕了也不用一直那麼傻站著吧。”

陳謀鬱悶的說:“沒被拒絕。”

妮可一下竄到陳謀身邊說:“他答應你了?!”禁不住仰天長歎,“上帝啊,你和柳扶風居然都是同性戀,女人的悲哀啊?”

陳謀說:“我們不是同性戀。”

妮可驚訝道:“別告訴我你其實是女的,那太可怕了,我會吐的。”

陳謀生氣道:“為什麼我是女的你就要吐?有那麼惡心嗎?”

妮可尖叫著逃了出去。

第二天,陳謀向柳扶風告白被接受以及陳謀原來是女人的消息散布到校園的各個角落。陳謀一時成為焦點中的焦點,雖多次解釋,無奈越抹越黑,終於忍無可忍無法再忍地衝進了柳扶風的宿舍。

柳扶風獨住一個雙人間,剛開始時是安排另一人與他同住的,但沒過三天那人就極力要求換房。以後又先後安排過5個人,均在三日之內以各種理由拒絕與其同住,所以就這樣一直被柳扶風一人霸占著。

柳扶風昨天晚上還在算計陳謀呢,但想了幾個計策均由於沒有幫手無法實施。沒想到第二天謠言四起,這給柳公子提了個醒,正計較著呢,勇猛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柳扶風一開門就看見氣急攻心的陳謀。柳公子極盡溫柔地笑道:“是陳謀啊,請進請進。”並側身讓開了路。這一幕被住在對門的喬尼看見了,當時就釘在了地上。喬尼是柳扶風的第三個室友,知道柳公子極討厭別人進他的屋,住他對麵也有不少時日了,除了幫柳扶風做打掃的,就沒見誰進去過。看來謠言所傳非需。

再說陳謀雖然氣急攻心,但人家笑臉相迎自己也不好一巴掌打回去。隻得道了聲謝走了進去。柳扶風的房間與一般男生宿舍不同,很是整齊幹淨。窗簾和床單與白皮書上所述相同,都是以藍色為主色調。陳謀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白皮書的作者,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柳扶風坐在蒲團上一邊煮茶一邊觀察陳謀,看他瀏覽完畢後說:“你怎麼那麼愛傻站著啊。坐,坐。”

陳謀進門氣就消了大半,一聽柳扶風這麼說這火氣又上來了,說:“誰愛站著了。還不是你害的我進退兩難,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尷尬,多難受。你當時說的那叫什麼話啊。不明不白的。”

柳扶風倒也不生氣,依舊麵帶微笑語氣柔和的說:“不愛站著就坐下吧。這是我媽從老家帶來的茶,嚐嚐看。”

陳謀看著他的笑,不好再發作,隻得乖乖地坐下。

柳扶風本以為學生會長怎麼也得有點本事,現在看來也是菜鳥一個,這麼好糊弄,很沒成就感的說。

陳謀坐在柳扶風對麵,看他煮茶,動作優美流暢,柔韌有度,張弛得法,加之女人也為知汗顏的外型,不得不承認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的確有當偶像的資質。陳謀突然想到馬上就要校慶了,請柳扶風做個茶道表演一定叫好又叫座。自己越琢磨越覺得是個好主意,便高高興興的說了。

柳扶風煮著茶也沒忘記觀察陳謀,看他先是氣憤難平,後是兩眼發直,突然又高興起來,以為他始終敵不過自己的魅力,臣服於自己的西服褲之下了呢。誰知一開口又是校慶又是表演的,氣刹了柳公子,便笑道:“茶道有誰看啊,何況我這又不專業,不過自娛自樂罷了。”

陳謀說:“不會不會,我看就挺好的。”

柳扶風說:“你是中國人,懂這個,他們外國人哪喜歡這些。”

陳謀說:“這你就錯了,外國人就喜歡這看不懂弄不明白,好象很深奧的事。”

柳扶風洋裝為難的說:“可校慶那天我得去打工。”

陳謀說:“沒見白皮書上寫你在打工啊?”

柳扶風說:“什麼白皮書?”

陳謀趕緊打岔說:“那什麼,你打什麼工啊?要不我找個人替你去?”

柳扶風不好意思的說:“這可不成。不過我到可以試著請假,可那會扣很多錢的。”

陳謀想打一天工能掙多少啊,遂大方的說:“多少,我補你。”

柳扶風說:“真的?不算太多,也就3千。”

陳謀想這還不算多?轉念又一想柳扶風這種人找個工作值個2、3千人民幣的也不足為奇。於是就說:“沒問題。”

接著兩人熱切地討論校慶事宜。

一個小時後,柳扶風說:“那我也沒什麼問題了。錢我不著急,校慶後你再把3千英鎊給我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