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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4點柳扶風的電話響個不停,柳公子企圖聽而不聞,無奈對方意誌堅定,在長時間無人接聽的情況下一撥再撥,逼的柳公子不得不拿起電話吼道:“誰啊,一大清早的,有病請撥120。”

對方說:“就知道你小子是成心不接,我這邊都日上三竿了,起來起來聽我說。”

柳扶風說:“大哥啊,也不算算時差再打,怎麼情場失意了?這是突然抽什麼瘋啊。”

楊雄說:“我哪管的了那許多,快回來給我參謀參謀。”

柳扶風說:“參謀什麼啊?”

楊雄說:“你覺得男人怎麼樣?”

柳扶風驚訝道:“男人什麼怎麼樣?”

楊雄說:“和男人做怎麼樣?有沒有哪個男人讓你動心的?做過了還想做,做過了還想做,越做越上癮的?”

柳扶風完全醒了,說:“什麼時候改性趣了?”

楊雄說:“哎,你回來吧,電話裏說不清楚,回來跟你慢慢說。”

柳扶風想了想說:“等我們校慶完了就回去,沒幾天了。”

楊雄說:“什麼時候對這些事感興趣了?我知道了,又有誰要倒黴了吧。”

柳扶風說:“怎麼能叫倒黴呢,那是榮幸懂不懂。對了,男人怎麼樣?”

楊雄說:“你不會還沒和男人做過吧,那麼多男人追著你屁股後麵跑。你沒挑他一個兩個嚐嚐?”

柳扶風說:“別提了,沒我看的上的,說說,說說。”

楊雄說:“怎麼形容呢?一個字,就是香;二個字,就是好吃。他全身上下每一塊肉肉都是香的,怎麼吃都吃不夠,吃了這頓想下頓。我特想把他關在家裏天天吃。可他現在不讓吃了,跑到外邊去了,你快回來幫我把他弄回來。”

柳扶風聽得都有點害怕,說:“大哥,您這哪裏是談戀愛呀,這整個一食人族呀。要說那人也真夠慘的,一定被你吃得遍體麟傷、體無完膚了才迫不得己跑的,我可不能助紂為虐。”

楊雄冷笑道:“悲天憫人,柳扶風,你以為我今天才認識你呀。你說以前被你同情過的人,哪一個不是比以前過得更慘。你有什麼條件直接說。”

“還是大哥了解我,我隻是想知道這大男人有什麼好?”

“好處多著呢。看他又高大又健壯,可脫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真是活色生香,幹著巨爽,想想我都冒火。還有呀,他被做了還最怕被別人知道,打破門牙往肚裏吞,一定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忍辱負重的保全可憐的一點麵子,那樣子好玩極了。”

幾句話說得柳扶風心癢難撓,問:“真的有那麼好玩?”

“做哥哥的怎麼會騙你,理論要聯係實際,你要真想知道個中滋味,找個人試試就知道了。”

“去找什麼樣的人試呢?”

楊雄說:“身材一流,人長得要性感,這是硬指標,不能打折的。人要清純些的,要沒做過的,至少沒和男人做過的,這樣在床上表現才真實有趣。最好是硬漢型的,做起來特有成就感,不男不女的最沒意思,搞了半天都不知自己搞什麼呢。當然自己看順眼也挺重要,可不能委屈了自己享樂了別人。這種人不大好找,要不要哥哥幫你物色幾個,供你回來挑選?”

當楊雄說這些條件的時候,柳扶風眼前就浮現出一個人,這些條例簡直就是為這個人量身打造的。他回答說:“笑話,我是誰呀,幹這種事還要有人幫忙!我現在手頭有點事,忙完了就回去找你。就這樣了。”

柳扶風剛放下電話門就響了,琢磨著這一大早誰敢敲他的門。別說現在是淩晨5點了,就是上午10點也沒人有膽這麼敲。突然腦中一個人影閃過,柳公子笑了。起來披了件純白真絲睡衣,隻係一粒紐扣,就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