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 2)

14

柳扶風睡的正香,被電話吵醒以為又是楊雄呢,拿起電話就說:“親愛的,我真是太愛你了。我已經被你攪的兩夜都沒睡好了,我知道你現在欲火焚身心急如焚,我要是長了翅膀保證立馬飛過去給你救火去,你就不要太想我了,這樣我會心疼的。乖,我保證校慶一結束馬上回去,決不耽擱。晚安。”

陳謀放下電話,強迫自己下床,火辣辣的疼從直腸直抵達心髒,這疼就象一劑良藥,暫時緩解了他心房的抽搐症狀。於是特意多走了幾步,慢慢找到藥,倒了杯水,陳謀對自己說,“不能依賴別人,所以不能生病。”然後就不受控製的親吻了地麵。

陳謀醒來時以為在做夢,又是午後,柳扶風依舊如靜物畫般一身白衣坐在窗前看書,陽光明媚,暖風徐徐,額前的碎發依著清風浴著陽光獨自嬉戲。陳謀盡量放緩呼吸,靜靜的看著,感受著,似乎從他那裏飄來的空氣都帶著清新、靜謐的味道。

過了一會兒,柳扶風回過頭來,發現他醒了,笑著說:“你醒了怎麼也不吱一聲。餓了吧,我叫人給你熬了粥,等我給你熱一下。”說完起身走到床邊,摸了摸陳謀的頭,並遞上一杯說,說:“恩,燒退了,先喝點溫水吧。”

陳謀想似乎是個美夢呢,現實的要有這樣的柳扶風,就算給他洗一輩子的衣服也甘願。夢終究是夢,總要醒的,於是陳謀喝下了那杯水,水微微有點熱,劃過嗓子落到胃裏暖洋洋的舒服極了。果然是在做夢呢。

柳扶風看著陳謀忍不住想笑,怎麼能一直保持這種白癡幸福狀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眼前的人撫摩著他的頭發,帶著些許寵溺的味道,陳謀想不起從幾歲起開始獨立的,也早已忘記母親撫摩他時有沒有這麼溫柔,隻覺得指尖與發尖的接觸,比擁抱更加溫暖,更加另人安心。

柳扶風會很多種笑,燦爛的,憂鬱的,深沉的,狡詐的以及把以上方式隨意排列組合的,惟獨不會這樣單純的笑。看著手下這個笑著睡著了的七尺男兒,竟然覺得自己老了。

柳扶風這一天是溫柔如水,體貼入微,關心備至。陳謀是雲裏霧裏似幻似真,怎麼也搞不清那通電話和眼前的柳扶風,那個是夢哪個是真。

至夜,邁克自動讓出床位,柳扶風居然道了謝真的住下了。陳謀自暴自棄的想反正現在也沒自己說話的地方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由他去了。

在柳扶風端水掖被、喂飯喂藥的照顧下,第二天陳謀就大好了,雖然身上的硬傷還隱隱做痛,但燒是退了。

回到課堂,夾雜著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陳謀。陳謀大方的打著招呼,既然柳扶風不介意,自己又有什麼好介意的呢。

午餐時分妮可找到陳謀:“夠幸福的,柳公子親自伺候。”

陳謀笑笑說:“還好。”

妮可說:“不會吧,幸福的連笑都扭曲了。”

陳謀說:“有事兒說事兒。”

妮可說:“校慶的事,在考慮考慮吧,時間緊,資金有限,而且教務處那邊多也有阻撓之意,不如。。。。。。”

陳謀說:“不必說了,我已經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