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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風不得不承認,還是都清醒著做比較有意思,第一次那樣暈著,要不是楊雄扇風還真不幹,那夜醉酒雖然別有風趣,但反映稍顯遲鈍。第三次不提也罷。

雲雨過後柳扶風說:“你第一次也這麼主動自覺多好,省我多少力氣。這麼大人,明明自己能動,幹嘛裝暈啊,害我搬來拖去的,累死人了。”

陳謀說:“說起第一次,我身上那些傷是怎麼回事?”

柳扶風在陳謀的胸上啃咬了一會兒,曖昧的說:“那還用說。”

陳謀說:“太假了吧。”

柳扶風收回手說:“從門外拖進來在門檻上磕的,在地上磨的。第一次搬上床沒成功,摔了一回,後來不在地上做的嗎,這你總記得吧。”

陳謀說:“搬死屍也沒你這麼手黑的啊。”

柳扶風說:“你比死人還沉。”

陳謀黑著臉說:“那還是我的不對了。後來怎麼又把我弄上床來了?”

柳扶風說:“不是怕你睡在地上凍到嘛。又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你弄上來,當然其中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陳謀無奈的說:“怎麼著,你摔了我我還得道謝是不是?”

柳扶風說:“當然了。我那麼摔你你都沒反映,是不是裝的啊?”

陳謀說:“我受虐狂啊,裝什麼裝。我從小就暈血。”

柳扶風說:“就你這樣還真象受虐狂。”

陳謀說:“你才象呢。”

柳扶風說:“一看我就不是,我這身子骨,哪兒經得起折騰啊。你這樣的才象。火、電、水,皮鞭繩子的招呼一遍估計還閑不過癮呢。”

陳謀氣的沒話說。

柳扶風繼續說:“有什麼前因後果的刺激了你,這麼大人怎麼暈血啊。”

陳謀說:“不知道,從小看見血就暈。”

柳扶風興奮地坐起來說:“那你怕打針嗎?喜歡吃血豆腐、番茄醬、辣椒醬嗎?”

陳謀再次無奈,說:“不見血就沒事,不喜歡吃那些東西。”

柳扶風說:“你怕紅色的東西嗎?能開車嗎?不會連蘋果也不吃吧。”

看陳謀不說話,柳扶風繼續說:“蘋果真的很好吃的。”

陳謀就沒見過這樣的人,憋著氣道:“你多大了,無聊不無聊啊。”

柳扶風笑咪咪的說:“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來,趁天還沒亮,我們再運動運動吧。”

陳謀長這麼大就沒被誇過可愛,當時就紅了臉,剛想反駁,柳扶風已經壓了過來,笑著說:“真的不想要嗎?確定不想要?想要你就直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想要還是不想要?”

陳謀的心早就歸順了,現在身體也投降了,隻有手指頭動了動以示反抗,柳扶風隻當那是挑逗,開開心心做他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