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我明白把辭職書摔校長臉上有什麼好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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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就不用去學生會了,不用開什麼鬼會了,從此可以騰出所有的時間供你差遣,供你荼毒,供你折磨了。”

柳扶風停下手,泰然一笑道:“那不是很好嗎?”

陳謀邊喊著“真黑”邊竄出了宿舍,開會去也。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陳會長和柳公子的宿舍裏上演著周末恩愛劇。

“柳扶風!起床了!”

陳謀大力揉搓著一個跟死豬沒什麼兩樣的男人,“起床了,起床了!”

陳謀邊揉邊想,這個溫文爾雅高高在上的男人賴起床來居然如孩童般可愛。

可愛歸可愛,叫他起床簡直成了每周必修功課。而且很遺憾光是叫加揉是很難撼動他對睡眠的執著,於是又上演了搶被子戲碼。陳謀努力讓柳大少他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初春的冷風之下,柳扶風則不顧風度壓緊被子,蜷縮著身體,企圖將其裹進雖然麵積逐漸減小卻依舊溫暖的被窩中。

陳謀不得不承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男人其實力不容小視,他力氣用了大半,卻好比對牛彈琴,毫無進展。於是決定換一種比較溫柔的方法。放開被子,衝進廚房、打開冰箱,拿出冰盒,凍涼自己的手並取出一塊冰含在口中,衝回臥室,麵帶微笑地走近柳扶風,輕輕地吻上他的唇,柔柔地翹開他的齒,把冰塊送進去,然後是一番唇槍舌劍,堅決不接受退貨,同時把剛剛冰好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腰間,盡量讓他灼熱的肌膚感受到他的存在(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這方法效果的確很好,就是似乎好的有點過。柳扶風打了兩個冷顫就睜開了眼,不過這雙眼不像是剛吃過冰的,到像是剛嚼過火的。這家夥精神來的那叫一個快,剛才還像個死豬似的連眼皮也不動一下,轉眼間就生龍活虎、精神抖擻地把陳謀反壓在身下。雖然陳謀努力保持微笑以示無辜和友善,但柳公子視若無睹,仍用冰涼的唇席卷了學長的全身以示報複,經過一番激烈運動之後,柳公子決定起床了。

看看表已近11點,陳謀思考著不知道要讓他多睡這一個小時再叫,是不是可以一步到位?

柳扶風邊洗澡邊琢磨是不是最近對他太好了,居然開始陷害自己,而且竟想些歪門邪道的招兒,難道做的次數多了,真的被同化了?

柳扶風走回臥室時,陳謀還躺著,便調侃道:“小謀謀啊,你不是叫我起床嗎?我起來了,你怎麼到鑽進被窩裏了?”

“你還好意思說!”

“呀!!讓我看看,某某人對睡眠質量要求就是高,睡個回籠也得保持一級狀態。”

“混蛋,去!把屋子收拾了,把飯準備好了。”

“可我剛起,力氣不濟。”

“去死!”

“要不我先幫你洗澡?”

“不用,幹活去。”陳謀拍揮那企圖不軌的手,伸出腳照著重要部位踹去。雖然這動作對於某些剛經過蹂躪的部位有些痛苦,但氣勢是不能輸地!

柳扶風看陳謀麵帶幸福齜牙咧嘴地伸腳想踢他,突然覺得很開心,說道:“飯我可不會做,不如我給你跳段脫衣舞吧。”

陳謀努力控製大腦不去聯想,以免血液的無序外流。經過激烈的心理掙紮,以及大腦和身體的對抗後,陳謀決定拒絕這一誘惑。

柳扶風那邊正在打電話:“**,早飯十分鍾後送過來吧。”

陳謀再次確定跟這家夥呆時間長了,自己一定會瘋掉。

柳扶風掛了電話,說:“親愛的,你這樣真性感呢,我實在不忍讓別人看了去,但你一定要展示,我也不好反對,要不我再打個電話讓他們現在就把飯送來?”

陳謀無奈地爬了起來說:“不用激我,可從來沒遲到過。以為人人跟你一樣無組織無紀律。”

柳扶風閃閃眼睛道:“從來沒遲到過?真的。”

陳謀自知說錯話,起身進了衛生間,沒再做解釋。

事實證明柳扶風是不能招惹的,陳謀當天就因為身體問題歇了一天。柳扶風暗自檢討:做過了呀,一下歇了一天,這樣說來,還是沒能讓他遲到,居然失策了呢,下次改進,下次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