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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子臉上帶著清晰的手印,模糊的淚痕,忍著後庭的疼痛一瘸一拐遊走於校園之內,引來無數驚詫同情了然的目光。偶然路過玻璃窗前,頓時氣從胸起,火冒三丈。

恰在此時,跟了很久的喬尼終於鼓足勇氣過來探問究竟。

柳扶風強壓怒火,垂淚低語道:“他居然打我,他居然打我,原來男人也在乎男人的貞操阿。又不是我願意的。”

喬尼正欲再問,柳公子已掩麵而去。

待柳扶風走了,戴維湊了上來,問:“怎麼了這是?”

喬尼原文重放。

戴維皺眉道:“陳謀不會是這樣的人吧。”

喬尼依舊糊塗,問:“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戴維遞給他報紙說:“沒看新聞吧,現在網絡上到處都說這兒事兒呢,據內部消息說那個被強搶得男模就是柳扶風。”

喬尼大致看了一遍,躊躇說:“按說陳謀沒道理打他啊,不過也難說,畢竟中國人都比較在意什麼貞操。”

柳扶風很想再扔他幾個炸彈,幹點雪上加霜井口堵石的事兒,無奈近來疏於策劃,真真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雖然搞不死你陳謀,弄臭你老娘還是易如反掌的。於是柳扶風瘸瘸拐拐,偷偷摸摸趕往A公司,路上正努力扭爛腸子想著餿點子呢,抬頭看見了燒焦了的***大飯店。

以前怎麼沒發現飛機上的座椅如此之硬,即使已經墊了一個軟墊了,柳公子的屁股還是異常的痛。窗外的城市逐漸模糊,柳扶風看著手裏的報紙:‘***大飯店事件疑為***組織所為,目標應為林董事長,死亡人員均為A公司職員,飯店服務人員及客人隻有一人重傷搶救中,其餘32人輕傷,無人死亡。目前該組織並未宣稱對此事件負責。’

麵對柳公子的音信全無,陳謀第一時間自覺自願的辭掉了學生會長,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一年後,陳謀畢業,直奔柳扶風家鄉而去,無奈在人家地盤上是看的見摸不著,天天滿世界亂轉,隻希望能逮住那小子先揍一頓再說。

陳謀轉了個把月,柳扶風沒抓到,意外的釣到了自己老爸的老爸,並經老媽確認歸了宗。要說這陳爺爺可是當地有權有錢的人物。那錢多的除了蓋茨就屬他了,那權大的想要活人死他就不敢生,想要死人活他就得留著那一口氣。當然這是誇張了一點,但大體上差不多。而且陳爺爺還有個讓陳謀垂涎三尺的信息係統。從國內外的政治局勢,到中央領導人的喜怒哀樂,到各個國家、地方的經濟發展狀況,到張家老三生下的胖小子其實是李四的種兒,都能網絡齊全。保證信息快速、準確、詳盡。

我們再說說柳扶風。柳公子首次帶傷回家,閉門思過兩天後,決定子承父業。老爹站起來表示身子骨依然硬朗,柳奶奶說,孫兒想幹就讓他幹唄,就你那破公司心疼個啥?再說孫兒幹什麼也比你強。

要說這柳扶風是太適合經商了,不但才高八鬥,學富五車,橫貫中西,而且麵善心黑、奸詐狡猾、八麵玲瓏。本來在商場上可以如魚得水,把柳氏好好發展壯大一番,可天不隨人願,柳公子一上場就摔了跤,問題出在他的花容月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