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定律,流狼曾在某本書上看過,隻是那時不相信,誰會拿刀割自己養的豬呢?可是現在他明白了,真實是會有的!
流狼並不相信這般厭惡欺行霸道的兩人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隻是依舊有很多疑惑。
“上峰是什麼?你們呢?”
老五知道,這些總是會被問到的,對方畢竟不是傻子,隻是,有點驚愕,居然無知到氣人,鐵嶺人會不知鐵嶺無名氏!可是再一想,他明白了,為何大哥會這般的忌諱與其爭鬥,而要其出麵交好此人,層麵不同,接觸的人也不同,他知道,鐵嶺是個小地方,不認識很正常!
“鐵嶺無名氏即就是上峰,我們就是上峰的人,每年上峰都會派人下來收血,可是都是不能見到真麵目的,而這次我們就是因為下麵的人管不好自己的爪牙,對鐵嶺的影響很大,上峰嚴明,派下我們兩個,就是來解決這一類問題!而怎解決,我們有我們自己的方法,但我們會給受害者一個交代!”
一口氣將流狼想知道的,沒有說出來的全都回答了!流狼注視著這個男子,再將目光停留在笑得沒眼的小六,有點不相信,可是之前的霸氣,兩個人,一張凳子,幾聲大亨,迅速掌控局勢,並且嚇得眾人大氣不敢出!就是這樣兩個年紀相仿的少年的手筆,或許真有奇跡出現!成與不成,他在質疑了,可是那般的霸道無理並不符合他內心的方法,他反對暴力解決問題!
小六一副如有所思的說:“俠客行,看過不?我們就是其中的賞罰二使!”
流狼若有所想,無比認真的說:“可是你們總不能以自己的拳頭比別人強硬而欺負弱小,那和那群人有何區別?”
老五沒有急著插話,隻是加大程度的微笑,然後一下子繃住了兩頰,直接一拳捶了過去,奇快無比,飽含力量,流狼沒有防範,直接受了一拳,可是除了閃過的疼痛之感,也就再無其他的不適。可是流狼依舊不放心,雙目惡毒的緊盯的老五,隻是老五卻沒有看他,而是將腦袋轉向了別處,無比的莊重的說道:“曾經有個人和我說過這樣的一句話,我一直銘記於心,未曾敢忘記!”
“朋友之間,相見總會激動的相會錘胸,可是無論多用力,感到的卻是滿滿的幸福,而敵人相見,即使是好言以對,回到心裏的除了變味的惡心就是一味的防範,別無其他!現在,我將這些話告訴你!希望你能領悟,事情都是有始終,隻要我們保持本心,又何必在意過多?”
流狼好像知道了,本心出於善,方法也就會變性質的合適!
小六走了過來,嘲笑著:“這是我們老大說的,不是什麼曾經有個人!而且我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罷了,有什麼不可以的!”
被戳穿的假深沉令人惱怒的一個巴掌直接拍了過去,小六無辜的注視老五,委屈的摸著腦袋上的凸起,他是在幫他說話……
流狼也就還有問題,比如,為何要單獨告知那個劉濤的男子跑馬之事,為何其他人不告知?為何以強硬的手段直接鎮服眾人卻又不給予真正的傷害……
可是他沒有再問,他覺得不需再問了,因為他覺得,他們是好人!
停下腳步,注視著兩個人,思考著這一切,他相信他們會將壞人繩之以法,可是相遇與相助,卻充滿著詭異!他們是上峰的人,何人敢追趕?他們是好人,為何會被追趕?為何會和自己衝撞?為何會料定自己會為其引開眾人?為何會在這一條小巷裏將自己堵住,又從和得知自己的意圖?恰到好處的牽引著他的鼻子走?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充滿運氣的巧合,令流狼感覺到過多的是人為設計的圈套。流狼並不知自己有什麼可以遭別人惦記的,可是既然被惦記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跑!
他跑的快,相信應該不會被追上!
放開了手腳,直接越過了三米之高的圍牆,平滑而至地下,瞬間到達另一圍牆之下,再次翻轉,出現在另一條小巷之上,竄上一邊的老樹,沿著牆堰行走,躍上了屋簷,翻越樓房,直接上來一棟三層的頂層,俯視著下方!
街上零星行走幾個人,沒有了想要的見的人影,心中卻多了份空蕩!
遠處那顆紅色十字紅星依舊紅彤,思緒也就流轉在那間狹小的手術台之上,那個瘦小的身子即使是疼痛,被開刀露出白色的骨尖,卻依舊在緊握著左褲腰帶!流狼通過六感可以知道,那隻是一封麻油紙信封,沒有署名,沒有郵票,隻是緊湊的折疊,隱藏在口腰帶的另一開袋,壓得皮肉壓下,留下一個大方正的、印記!
那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流狼也就沒有特意去看,或者特意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