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酒店(1 / 2)

這人在恐懼的時候往往容易有生理反映,譬如說小解。。。。。。

“師傅,我去小解一下,你們先走,我等會去追你們。”在得到師傅點頭後,覃貴清便往來時的路邊走去了。就在這時候,傳來了那個管家的聲音。

“那個小哥,等等,我,我也和你一起去。”嗬嗬,聲音略帶羞愧。看樣子他是憋的很久了哦,從他緊緊夾住的雙腿就可以看的出來了。

“怎麼?現在叫我小哥了?剛才不知道是誰說我是小毛孩子的啊?”管家沒有說話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不過說不定他現在心裏正想著小解後怎麼去罵這個小毛孩子吧。

漸漸的兩人與大部隊的距離拉開了,越來越遠了,一開始軲轆的吱呀聲已經聽不見了。

兩人站在樹邊,經過身體一陣顫抖後,同時長長的舒了口氣。就在覃貴清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傳來了管家疑惑聲:“那兒怎麼好像有家酒店?小哥過去吃點東西消夜怎麼樣?”這管家看來是自己不敢去,找個人陪陪。

這時候距離他們出發已經有段時間了,夜也開始深了,蟲鳴已經消失了,隻有死一般的寂靜。夜晚的時候吃點東西是很休閑的一件事,略微的猶豫了下,覃貴清便答應了。

待兩人走近,才算看清楚那確實是家酒樓。或許是深秋了,淡淡的霧氣醞釀在那唐朝韻味的酒樓上下,顯得那樓有些飄渺,有些朦朧。那樓就這樣孤零零的站在那過道邊上,如魚餌般,等待著魚餌的上鉤。店旗懶洋洋的掛在樓邊,仿佛是招魂幡。從青燈映在紙窗戶上的幾個人影可以看出,現在那裏還有客人。

覃貴青信步走進店中,絲毫沒覺得不妥。反而是那管家,有些警惕的東張西望娓娓縮縮的,甚至他還在想要不要不近去了。他可不像覃貴清那樣初生牛犢不怕虎,幾時歲的人了,膽子有變的不在年輕了。

店內給人的感覺隻有兩個字,古怪。

幾個客人散落在店中的角落裏,對於二人的到來,沒有投出絲毫感興趣的眼神。店小二端著冒著熱氣的幾碗陽春麵穿梭在幾店內與客桌之間,老板在桌前撥弄著算珠。在發現店內來了兩個客人後沒有說什麼有沒有招呼他二人。

粗略的看著店中,沒什麼特別。仔細看來卻是打油文章。這店中每個人的衣著都是唐裝,就連客人也是。從他們緩慢的動作中透露著優雅。難道是這店是複古的?現在有些商人經常弄些新花招來吸引客人。或許這店子也是這樣吧?覃貴清心裏想著。

不是他沒考慮到鬼這個字,隻是他不信鬼能弄這麼大的場麵出來。想想也是,一般人的鬼出場的定義都是陰風陣陣,伴隨著飛沙走石,陰森森的昏暗無光。現在這裏燈光亮堂,想有鬼的樣子麼?而且鬼不都是很恐怖的嗎?現在的店小二除了沒招呼他們,好像長得也不是太對不起觀眾吧?要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這是覃貴清的人生格言。

“小二,來碗陽春麵。娘娘腔,你呢?”對於覃貴清的譏諷,管家破天荒的沒有出言反擊。隻是淡淡的道:“我也一樣,少放點辣椒。”

“娘娘腔就是娘娘腔,湘西人哪有不吃辣椒的!”

管家對這裏的感覺很不舒服,覃貴清樂天派的調侃,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緩解氣氛吧。

想到“說”,管家終於想到了這店內最大的古怪。想想看,一般的酒店,都是人聲鼎沸,即使沒那般熱鬧,那總該有扯談的人吧?可是這店子裏麵,沒一個人說話,安靜,除了窗戶外麵偶爾的風聲,就什麼都沒了。死一般的沉默。

古怪是古怪,可是這店裏的效率還是蠻高的,這麼一會兒,兩碗香噴噴的陽春麵就被那一臉拒人千裏之外的小二端了上來。

“嘿,真沒看出來,這地兒的廚師手藝竟然這般高超,回去的時候的給師傅帶一碗。”這覃貴清雖然平時和笙大爺嘻嘻哈哈的,心裏麵對長輩那是很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