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那邊是誰,無關的不管。”
秦素蘭不敢看也不敢聽,跟了這個男人見血的機會多得多。也沒誰像她這般有精彩的經曆了!
“主子,漢王的人,另一方不清。像是在搶一個東西,對方護得緊,漢王的人吃了大虧。”
劉濤沉思,“先看著。”
“是。”
漢王奪位之心不死,陛下仁慈不願動殺心。漢王明麵不動,暗手卻不少。
劉濤猜不準上麵的意思,所以對漢王的事隻看不管。
“主子完事了。”
“回府。”
“是。”
路過某一段空氣中似乎彌漫著血腥味,秦素蘭更不敢看出去,即使知道外麵沒人了。
“合著幾位夫人弄個湯池子,張事中大人家的,大概是東北城郊不遠處那個。那個小,且沒什麼人去。你說我投錢進去如何?”
“可以,話本子不做了?”
“你同意?原以為你不同意,想悄悄弄來著。”秦素蘭笑一笑,“湯池子不打算賺錢拿來推銷話本不錯,話本才是給小乖賺嫁妝的大頭。”
秦素蘭要給小乖弄十裏紅妝,抬嫁妝隊伍要有十裏那麼長。
“主子、夫人,秦少爺中秋的禮節到了。”大管家給主子行禮。
“中秋都過這麼久了才送東西過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可有書信?”後一個問題是問大管家的。
大管家搖搖頭,“這次倒是沒有書信,怕是還在路上。前不久來信了,這次應該是在路上吧。”
“將葡萄酒搬三分一給大少夫人,剩餘的搬到我院子裏去。其他果子一樣分一些,可有毛貨?”
“有好些,白色偏多,紫色貂皮幾件。有一件完整的雪狼皮,說是給小姐做衣裳的。”
吩咐好事,跟著他回後院,“看看都是有了小的忘了大的,我穿的還是你前年的熊衣呢!”
她總是喜歡給家裏人做衣服,可是輪到她自己才發現沒皮貨了。想再買好的都被各家買回去了,不好的又湊不成一個色。所以她就披他舊的大衣,新得很,從頭包到腳暖和得很。
穿上就舍不得脫下,這樣拖著走路,一個冬季就給拖沒了下擺,再穿出去就被人笑話了。
“嗯。我去年的又給你穿。今年冬天不用怕。”
秦素蘭看他一眼,“可不行,子明早已經報備好。你那件狼皮披風給他做一件大衣,剩下的做成靴子,還有剩下就做成帽子。”
深秋的風冷得很,她往他身邊縮一縮,他站在風向處聞到一絲異味,冷冷看向樹木多的一處角落。有人進來了,高手,府裏的侍衛都不能擦覺。
給跟在後麵的莫子一個指示,莫子中途轉道去找老葉。
“今夜不許出房門。”
秦素蘭心漏一拍,但表麵若無其事的走。“春草,你去看看小姐睡了沒有。沒睡就守著。”
“是。”
自小小姐出生後一直住在夫人院子裏,夫人都是自己去看小姐,怎麼會派人去看?這裏麵必定有事。
春草繞了一個大圈,進入一個精致的院子,院子盡頭角落的拐角處有個暗門通向另一院子,不是府裏的老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