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雯悠閑地躺在沙發上,看著林琰:“琰琰,你的變化真大。”
“有嗎?”林琰抬頭。
“有啊,特別是你今天從車上下來的那一瞬間,艾瑪,那真的是太有氣場了!”邢子雯誇張地說著:“琰琰,你快教教我!就是那個樣子啦!”
“哪個樣子啊。”林琰好笑地看著邢子雯的模仿。
“哎呀,說不清,就是你走路的那個範啊。”邢子雯羨慕地看著林琰。
“這可是職場的禮儀啊。”林琰笑笑,哪有天生就會的東西,這些都是父親讓自己在兩年裏麵學習的禮數:“你應該去報個學前教育禮儀培訓班。”林琰戲謔地看著邢子雯。
“學前教育?為什麼?我好歹也得報成人班吧。”邢子雯憤憤不平地說著,林琰低聲地笑著:“好啊,林琰,你在取笑我啊。”邢子雯舉起袖子,打算和林琰幹一架的樣子。
“怎麼啦,你打算打總經理呀,那可是明天要上頭條的趨勢啊。”林琰看著邢子雯的樣子,憋住笑。
聽了林琰的一番“勸告”,邢子雯瞬間像癟了氣的氣球:“老大,求放過!”邢子雯投降道。
“讓我再想想。”林琰笑著假裝傲嬌地轉頭。
“林琰,你別太過分啦。”邢子雯笑著。林琰也笑著。
仿佛時光又回到了那年,嬉戲打鬧著,肩上沒有包袱的。
“琰琰,晚上請我吃飯。”
“好。”
兩個閨蜜又在一起了,大概又有很多聊不完的話題了吧。
兩年前的立夏離開,兩年後的立夏回歸,林琰很想看看各位老朋友的變化。
杜氏集團。
“杜總,森木集團的人過來說,明天的會議照常舉行。”秘書報告著杜源。
“好的。”杜源回答著沒有想太多:“那麻煩你去真被一下,通知下麵的人。”
“好的,杜總。”秘書退下。
杜源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心裏很是煩躁。森木集團和杜氏集團的合作越來越吃力,近來,新興的靈川集團實力不容小視,董事長陳偉業野心勃勃。一把年紀了還想再在上海掀起一場風波,完全不把他們後背門放在眼裏。
這一切,杜源已經忍了很久了。聽說陳偉業並非上海本地人,那又是什麼背景,可以使靈川集團在上海紮穩腳跟。
“難道是他在搞鬼?”杜源放下筆,決定一定要查清楚。
中午的時候,金俊澤依舊和往常一樣去了醫院。
金俊澤為床上的金達海擦著手,也不知道金達海什麼時候會醒。這兩年,金俊澤什麼都是一個人在扛著,自從金達海倒下以後,母親徐淑琳的身子也一天不如一天,幸好母親那邊偶爾會有宋伊伊過去照料。
“爸,最近公司運營不錯,您別擔心。”金俊澤坐在床邊輕聲對著金達海說著話,金俊澤每天都會這樣和金達海聊聊天,把一些心事告訴金達海。
“爸,您別睡了,媽身體也不好,您起來多陪陪媽吧。”
“爸,我晚上過來給你買你最愛吃的藍莓怎麼樣。”
“爸,我該走了,我先去公司了。再見。”
聽著金俊澤輕微的關門聲,金達海的手指微微地動了動。
陽光照在醫院的窗台上,風信子開得正好,在陽光下散發出清香,隨著微風輕輕搖擺著。
一下午還是過得這麼平靜,沒有人可以預測到下一秒會發生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