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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拿著狼眼手電環顧四周查找那突然出現的嬉笑聲音的來源的時候,突然從我們眼前的斷崖之下伸上來一隻人手,頓時把我們嚇了一跳。墩子大叫一聲:“僵屍!”便匆忙躲到了身後的一塊巨型鍾乳石後麵去了。
我一看到從深淵中伸上來的那隻手,也被嚇的不輕,連忙從暫時堆放在地麵上的背包上抽出那把青銅古劍,準備隨時應付眼前的屍怪。可是當我再看了那隻伸上來的手一眼後,發現這手好象特別熟悉,手腕上竟然還戴著一隻瑞士金表。也就在這個時候,從我們麵前的那道斷崖下傳來了一個聲音“快拉我一把啊,想燙死我啊!”原來這竟然是阿豹的手。此刻阿豹已經努力爬上了我們所在的這片斷崖上來了,原本我們都等在斷崖邊上等著拉他上來,可剛才我們被那神秘的笑聲所驚嚇,竟然都忘記了還要拉沿著青銅鏈條爬過來的阿豹一把了。於是,我連忙將手上的古劍一丟,跑到斷崖邊緣,將阿豹拉了上來。直到這個時候,墩子才從那塊鍾乳石後走了出來,邊走還邊說:“阿豹,你真想嚇死我們啊?也不先打個招呼就把手伸過來。”阿豹聽墩子正責怪他,於是略帶委屈地回答說:“剛才突然聽到你們那邊傳了恐怖的鬼笑之聲,我也不知道你們這邊的具體情況,哪裏敢隨便亂喊啊。可你們看到我的手了也不趕快來拉一把,我實在是被燙的忍不住了,才叫了一句的啊。”墩子聽阿豹這麼一說,覺得他說的也挺在理所以衝著阿豹笑了笑也就不在埋怨什麼了。
“剛才那是什麼聲音?”珍妮一邊整理好背包重新背到肩上一邊滿臉疑惑的問到。“陰陽怪氣的,好象是鬼笑聲一般。”我回答到,“不知道這龐大的洞廳之內還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雖然我們都被那聲音嚇得夠戧,但我們依然堅持繼續前進。我們將背包行囊重新背好之後,將武器都拿了出來,隨後繼續朝洞廳內部走去。
再往裏走了一段路,我們看到洞廳內部的通道空間逐漸縮小,最後在我們麵前的石壁上形成了一個直徑約三四米左右的圓形洞口。一點微弱的淡藍色光亮從那洞口處照射了出來。我試探著走到洞口外,往那洞裏看了一看。隻見那洞內的石壁都隱隱的發著一種淡藍色的光芒。這種光芒時隱時現,虛無縹緲,仿佛似曾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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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光亮怎麼和我們那兩塊白玉印章上的藍光那麼相象啊?”這時候,珍妮走到了我的身邊,看到了洞內那些神氣的藍光後說到。被珍妮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來,對啊,這種光亮不正是和我們的那兩塊發丘玉印上的藍光一模一樣的嗎。隨後我就直徑朝那洞口走了過去。
當我走進了洞口,仔細查看了一下洞內的情況,然後說到“是的,這些岩壁上的發光物質就是和我們的發丘中郎將玉印上的物質是一樣的。”此刻,其他人也跟著走進了洞來。珍妮摸了摸那圓潤卻高低不平並發著藍光的岩壁疑惑地問到:“可是我們的玉印隻有在弱酸性環境下才會發出光亮的,難道這洞內也是個弱酸性環境?”“沒錯,”我用手指指了指洞內地麵和石壁上的細小縫隙中不斷滲出的溫泉水流說到,“這些溫泉我們在火山外就看到過了,裏麵帶有大量的硫磺。這硫磺受到地熱影響和空氣中的氧氣結合後產生了二氧化硫和三氧化硫等硫的氧化物。隨後它們又溶解於水中經過化學反應後產生了硫酸,亞硫酸溶液。因此時這洞內的環境呈弱酸性了。而這些在岩壁上的放射性物質經過酸性物質的催化於是就放出了藍光來了。”
“什麼兒養花柳,嬸養花柳的啊?”一邊的墩子由於文化水平較低,一時沒聽明白我的話,於是忙不碟地問我。我知道這些個化學知識一時半會和他也說不明白,所以也就當做沒聽見,沒有馬上理睬他。但我身邊的珍妮卻被我這麼一解釋就聽明白了,笑著說:“是啊,這麼簡單的化學原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如此看來,當年那兩個發丘中郎將一定就是用了這石壁上的物質,把它塗製在了這兩枚白玉印章之上,所以才令這兩枚白玉印章在弱酸性環境中也發出了微弱的藍光來了。”我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後說到。珍妮聽我這麼一說也笑著點了點頭,表明她也是這麼想的。